美人视线冷了下来,抿住瑰色的唇瓣,明明现在被拉下水里,他应该是落于下风的,可他却是毫不在意地用指尖蹭了蹭她腰侧的伤口。
余祈不免嘶了一声,“不然呢?知锦你按轻些,原本不注意还好,你一碰伤口就有点痛了。”
她话说完,却见美人不死心地贴着她,鼻尖呼出的气打在她露在外面的肩颈处,炙热的呼吸声显得有些缠绵。
对方湿透的衣袍围绕着她的全身,贴在她的皮肤上,一时分不清是她穿着的衣物,还是小花魁穿着的了。
“嗯,等会出去,我帮妻主涂药。”美人起身了些,他不明白他自己这是怎么了,暂时只能压下去这份怪异的情绪。
指尖扯开腰间的束带,褪去衣物。
很快湿透的衣物被放在了池水边上,美人面上明明没有浸过水,但含着雾气的水珠像是极其喜欢他似的,将他的容貌衬托得水润。
似是出水芙蓉的青莲。
“你方才是误会了什么?”余祈瞧着小花魁面色怪怪的,眉眼稍显疑惑,“知锦该不会是觉得我碰了别人?”
她越说越觉得肯定。
如果不是怀疑,干嘛检查得这么仔细。
小花魁倒是被她养得不像是女尊世界谨小慎微的男子了。如若是别人家的夫郎,哪里敢过问妻主夜里宿在谁的屋中。
“那妻主有没有碰别人?”
美人眸中覆着些黯然,指尖勾着她的手没有松开,距离愈的近了些:“妻主想玩什么花样,我都可以,能不能先不要和别人?”
雾气氤氲,温热的水流动,美人的身段极好,在水中也能清晰感受到玉质的肌肤没有一丝赘肉,像是量身定做般的,找不出来瑕疵。
“没有别人,不要说这种话。”
她也是会心疼的好吧。
余祈这次很快地沐浴完,美人扯着她要在水里做些什么,被她严令禁止,帮人穿好衣裳后就塞到了被窝里。
“谁跟你说的?”余祈见他不语,整个人看着好像是药效又被情欲勾了出来,不免叹了口气,“你不和我说,那我就去问青饮。”
“少听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余祈这次没有第一时间满足美人的想法,对方的衣裳都穿得混乱,整个人呼吸都有些焦躁,指尖都不愿意松开她的手。
手腕被美人牢牢地扣住。
她于心不忍地靠近了些,帮人舒缓着药效,“这样可好些了?”
“京城的医师开的药,也没有作用吗?”
她怎么感觉小花魁还是这么难受?
美人漆黑的眼瞳像是猫的瞳孔竖起一般,显然是难以接受这么近的距离,以及贴在腰腹间微凉的手。
“嗯,难受。”
他嗓音溢出来几个词,随即抬起修长的腿压住余祈的腿,试图把人圈在怀里不让对方离开半点距离。
美人的衣袍本来就松垮,随着他抬起的动作,几乎是完全没有遮掩地看见白皙修长的皮肤,线条流畅地滑入衣裳里侧。
凉意与滚烫的皮肤毫无阻拦的接触。
余祈纵容对方像个八爪鱼地把她困住,只是不免有些担忧小花魁的身体情况。
明明分开才几天,对方就像是肌肤渴求接触般,一旦触碰就像是点燃了什么药剂,哪怕分开一刻美人就开始不满起来。
是不是她不碰小花魁,就不会有这种反应了?
余祈略微不解,明明刚才在水池边上的美人还没有太多这样的反应。
显然她是想不明白的了。
美人没有她的帮助,便一个人有些难受地蹭着她,呼吸滚烫地贴住她的脖颈,像是到了什么边界点,他方才擦拭过的身体此刻又出了一层细汗。
嗓音裹着缠绵暧昧的气息,全部传入余祈的耳中,美人的呼吸有些重,开始抵住她的颈侧伸出尖牙打磨般的留下绯红的印记。
余祈原本问的话他充耳不闻。
还时不时出些让人脸红的声音。
余祈只能暂时先不问他,先帮他解决眼下快忍受不了的事情。
脆弱的脖颈处被对方这么折磨。
余祈稍微推拒了些,指尖顺着他的腰腹把人抱得更近些,然后缓慢地听着美人愈紊乱的嗓音。
“好些了吗?”
“妻主,还是难受。”嗓音已经彻底沙哑,吐出的每一个词都带着些别样的色彩。
小花魁对待这种事情,似乎一定是要将她磨得没办法找别人似的,哪怕他自己已经受不了了还是缠着她继续下去。
余祈感觉对方好像有些固执。
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。
她只能继续,贴着他的唇瓣将那些溢出的词句抿下,确保对方没有因为隐忍咬伤下唇。
“今天是怎么了?”
原本在这种事情上,小花魁完全哭不了太久,今天一做起来整个人无声呜咽许久,等她现时对方已经把眼眸哭得绯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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