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王恪非却微微蹙了眉头,是啊,萱儿是遗腹子,那时候正是锦绣最难的时候,肯定吃了不少苦。连生活都不能保证,谁会伺候她坐月子呢。听说妇人月子没坐好,留下的病是一辈子的,王恪非止不住更心疼了。小心翼翼的抱着纤瘦的锦娘,给她暖着身体。“咦?王恪非?你这死鬼怎么回来了?”锦娘迷迷瞪瞪睁开了眼,然后掐了一把男人的脸,“哦,是做梦啊。”王恪非被猛地掐了把脸,整个人都愣住了,自然来不及反应。别说这十年,自从他会走路之后,这辈子都没人掐过他的脸。敢情这女人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,还给睡迷糊了,以为梦到他了。王恪非失笑,小心翼翼的也捏了一下锦娘的脸,抱着她沉沉的睡去。开分号锦娘醒的时候,榻上只留她一人,她揉了揉眼睛,呆坐了一会,有些分不清那男人是真的半夜爬床,还是她做了个梦了。就当是做梦了,锦娘半羞半恼的蒙住头,也知道自己这么想是自欺欺人。昨晚的触感是那么真实,她也在王恪非体温的温暖下,难得睡了个无比香甜的觉。这臭男人,大晚上竟然爬她的床!锦娘越想越不得劲,忙把几个丫鬟叫过来,“你们以后就守屋里吧,我要是睡不着还能有个说话的人。”让别人看着虽然不舒服,可抵不住害怕那臭男人偷偷爬床啊。丫鬟们纷纷应了,锦娘才想起大郎和结香的事,不禁喜上眉梢,穿戴齐整匆匆往桐院赶。“王妃,天也太早了,您还没用早膳呢。再说,世子也不一定起了啊。”小桃熟练的把锦娘一拦,她发现王妃干什么都风风火火的,这大大小小的劝阻已经被她说熟了。锦娘才拍了拍面颊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王恪非那人从来说一不二,他说大郎好事将成,那大郎和结香一定是准了,她也就不急那一时半会的了。“好,那就先缓缓。”这王府早饭中饭都是众人自己吃自己的,只晚饭都在王恪非的主院吃。王恪非平日里也不算清闲,他还挂着大将军的职,军营里也有一堆事物要处理。锦娘嫌自己吃太冷清,就和三郎两口子一块,李氏行走不便,自然是她日日往那边跑。她也是常客了,到了一看李氏还没起,按她的习惯是要睡到巳时的,所以先和三郎坐在了饭桌上。“怎么着,不到半年你儿子就要出来了,要当爹了是啥感觉?”锦娘看着变化很大,似乎一天一个样的三郎,打趣的说。三郎行为举止都比以前端正多了,看的锦娘也欢喜。听说是王恪非让自己手下做生意的能人日日看着他,提醒他为人处事的方法,这孩子还进步这么快。“自然是高兴啊,我恨不得立马让儿子蹦出来呢。”三郎挠了挠头,在锦娘面前又慢慢嬉皮笑脸起来,“不过,娘,还不知道是儿子闺女呢,我现在更想闺女,要这第一胎是个闺女该多可心。”“女孩子确实是爹娘的小棉袄,”锦娘也笑呵呵的,“我不管是孙子孙女,生出来赶紧让我抱才是正经。”桌上的饭菜自然比在平襄的时候丰盛许多,且不用锦娘亲自动手。可锦娘看着这玲琅满目的佳肴,吃的总是不多。不是不好吃,只是觉得不是自己亲手做的,总觉得是在外面馆子里吃饭似的。“娘,您多吃点。”三郎有眼色的给锦娘夹了块蜜汁山药,“我做生意,还是个青瓜蛋子,还想和娘一起折腾呢。您要是不多吃点,哪能有力气赚银子啊。”“说得对,以后娘自己赚上千千万万的家业,到时候才不用受你爹的气。”锦娘一拍桌子,“咱娘俩可得好好干。”“可,娘…”三郎支支吾吾的,“咱这本钱也是爹出的啊。”锦娘脸一红,“那,那就当借他的,等赚了银子再还回去就是了。”“对,对,”三郎附和着锦娘,“娘,最近我一口气整了几个铺子,还有镖局,个个都开的大,就算交给别人打点,也是忙的脚不沾地。不过早开一天就早赚一天的银子,我忙也忙的心甘情愿。”“是不是把咱家平襄的三个铺子,开了分号?”锦娘来了兴致,“那娘得去看看了,怎么说这几个铺子都是咱的心血。”她这几日心头都占了别的事,竟不知道三郎把铺子倒腾起来了。“那是自然,娘要是想去,一会咱们一块看看去。”三郎兴冲冲的靠近锦娘,“娘,其实我还有个想法哩,我想开酒楼!”“啊?你才来这几天,新开的铺子还没折腾出来花,就想弄别的,这一口气可吃不了大胖子,当心全给赔了。”锦娘也唬了一跳,做生意自然得慢慢来,老三咋这么敢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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