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动着定制钢笔,笔尖在合作协议上划出流畅的弧线。“周董对东南亚项目的野心,不过是想借紫菱的势分一杯羹。”文件被精准推到他面前,扉页汪氏集团的烫金徽章折射出锐利的光,“但我能给的,可是整个非洲新能源市场的入场券。”
周天的瞳孔骤然收缩,雪茄灰跌落在西装裤上也浑然不觉。系统适时在脑海弹出提示:【检测到周天心动值73%,警惕值89%】。
我端起骨瓷咖啡杯轻抿,任由沉默在空气中发酵,直到周天率先打破僵局:“汪董胃口不小,非洲市场风险有多大,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所以我带来了避险方案。”我按下遥控器,身后巨幕亮起动态数据模型,“汪氏将牵头组建跨国能源联盟,周氏只需出技术,就能占股25%。而紫菱能给你的,不过是被资本蚕食后剩下的残羹冷炙。”
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:【周天心动值突破90%!】
周天扯松领带,露出脖颈间狰狞的疤痕——那是当年商战留下的印记。“汪董凭什么认为我会放弃紫菱这张‘女主牌’?”他的手指重重叩击桌面,震得咖啡杯里的方糖泛起涟漪。
“就凭这个。”我将平板电脑推过去,屏幕上滚动播放着紫菱与岛国势力密会的绝密录像,“紫菱一旦成功,第一个要吞掉的就是周氏。而和我合作,”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,俯瞰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,“你不仅能坐稳国内龙头,还能开拓万亿级海外市场。”
周天沉默良久,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。他抓起协议,用镶钻钢笔飞速签下名字:“汪董果然名不虚传,这笔买卖,我周天平生第一次输得心服口服。”当周天将协议推回来时,我瞥见他腕表内侧刻着的家训——“利字当头,无往不利”。
果然是利字当头的家族,原书里紫菱与富商费云帆已经结婚,又是多个奢侈品的代言人,自然可以为周氏集团带来很多好处。而那个断了腿,与夫家楚家离心,又已经被家族放弃的绿萍,那样一个毫无价值的绿萍,自然不可能入得了周氏的眼了。
送走周天,系统在脑海里发出赞叹:【宿主谈判成功率提升至98%!】
我笑了笑,望着协议上周氏集团鲜红的公章,对着空气轻声说:“记住,在商业战场上,没有永远的盟友,只有永恒的利益。紫菱,这只是开始。”
暴雨如注,不甘心的紫菱踩着湿透的裙摆,在周氏集团大厦旋转门前狼狈驻足。玻璃幕墙映出紫菱那扭曲的脸,睫毛膏混着雨水在脸颊拖出黑色痕迹,与记忆中那个被周天亲自迎进贵宾厅的风光场景大相径庭。
“周董正在开会,不见客。”保安第三次拦住她时,对讲机里突然传来冰冷的女声:“把17楼的监控画面投到大屏。”紫菱抬头,整面电子墙瞬间亮起,画面里周天正与汪绿萍举杯相庆,红酒在水晶杯中晃出刺目的光。
“不可能......”紫菱踉跄着扶住大理石立柱,指甲深深掐进雕花缝隙。在紫菱的记忆里,周天握着自己的手,爽朗大笑着说道:“紫菱小姐的商业眼光比钻石还耀眼”,可此刻保安推搡的力道,让紫菱险些摔倒在满地水洼中。
“周董说,以后别让不相干的人脏了地毯。”前台小姐将她的名牌包甩在地上,铂金链条磕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紫菱突然爆发,抓起包砸向电子屏:“让周天下来!我有东南亚项目的核心机密!”
回应她的只有安保人员的冷笑。电梯门打开的瞬间,紫菱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——周天的秘书抱着文件匆匆而过,看见她时竟像见了瘟疫般绕道而行。记忆如潮水涌来:曾经这个秘书会跪着为她系鞋带,如今却连眼神都不愿施舍。
“紫菱小姐?”一道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紫菱猛地抬头,就看见周天倚在二楼栏杆上,雪茄烟雾缭绕间,脖颈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红。
“紫菱小姐,你记性不太好,我们好像并不太熟啊!”周天弹了弹烟灰,看着灰烬落在紫菱脚边,“我周天只记得和汪氏集团的汪董签过的那份非洲合作协议。请问,你又算什么东西啊?”
紫菱的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:“周董别忘了,我手里还有你偷税漏税的证据!你要是把我惹毛了,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!”
话音未落,四周突然响起电子警报声,保安们如狼似虎地围上来。周天哈哈大笑,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:“证据?你以为汪董会留这样的把柄?紫菱小姐,你的能力与你的野心很不匹配啊!”
当紫菱被扔出周氏大厦时,暴雨彻底浇透了全身。手机在这时震动,是岸田飞太郎发来的嘲讽短信:“紫菱小姐,你连周氏都搞不定,那你还有什么用?我们岸田家族,可不会和废物合作!”
紫菱望着大厦外“周氏汪氏战略联盟”的巨幅海报,终于明白自己精心策划的每一步,都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弃子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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