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顺理了理袖子,说:“各位街坊,今儿的事儿你们全看见了,我觉得我家喜子揍得对,各位也给评评理吧。”
铺子掌柜带头:“对,喜子我认识,是个好孩子。”
四周传来几声应和:“就是,该打他,他手一直不干净……”
有人说:“他儿子也是个色鬼,他家两条光棍儿,一双采花的。”
其余的人哄笑。
魏顺:“他不老实,是我家喜子吃亏,被揍趴下就是他应得的,也让他长个记性,下回要是再冒犯,就在县太爷那儿见。”
“儿子来了,儿子来了……”
又挤进来个人,四周街坊们起劲儿地哄嚷。
“谁揍我爹了?谁?”
那胖老头儿顶多是猥琐窝囊,可他这儿子一看就不是盏省油的灯,不高,有些块头,穿得花里胡哨的,还岔着腿走路。
是这小地方有名的流氓恶霸一个。
“爹!”儿子忽然在细雨中跪下哭,接着立马变脸,站起来瞪着喜子,又瞪着魏顺,说,“我当是谁呢,这不是咱琉璃河俩太监么?怎么,在家活腻了?想到这桥上教大伙儿蹲着尿了?”
人群里传来零星没憋住的笑。
“你过来,”张启渊把怀里的喜子塞到了魏顺怀里,清清嗓子,冲着那恶棍勾手,说,“你过来,过来,我跟你说道说道这太监的事儿。”
“你谁?”
“你别管我是谁。”
放在京城还好,可这是小地方的集镇,根本没张启渊这种大高个儿、武将身子的人。他太高,一说话,身边的街坊邻居、小摊小贩都得仰视他。
张启渊两步迈过去,抓住了后领子,直接把那恶棍提了起来。
使坏问人家:“还想不想知道我是谁了?”
“不想……”恶棍难受地挣扎,“不想了。”
张启渊:“我感觉你不服。”
“没有,没有,服了。”
“我家兄弟被你老爹冒犯了,”张启渊胳膊酸了,就把他扔下,按他头,让他跪,说,“你觉得是我家兄弟鲁莽呢,还是你老爹该揍呢?”
“该,该揍。”
“别不承认,”人群里传来上了年纪的女的说话,“他俩到处摸人屁股,我都被摸过。”
另一个男的:“我家媳妇也说这孙子打算那什么她,幸好我家媳妇跑得快——对了,他还小偷小摸,去年就进过衙门大牢。”
还有人:“没错儿,我那天……”
“孙子,”张启渊蹲着,揪那恶棍的耳朵,说,“听没听见?”
“听见了听见了,大爷您饶了我,我们再也不敢了。”
张启渊:“大声说,给被你冒犯的街坊们都听听,还敢不敢摸人了?还敢不敢了?”
“不敢了,不敢了。”
张启渊笑,说:“以后你父子俩见到我家喜子,就喊喜子爷,见了魏顺,就喊,魏大爷——听清楚了,也给我记清楚了。”
“是是是,”那恶棍见人下菜,这会子急着磕头,牙都快啃到地上去,说,“这位爷,喜子爷,魏大爷,我爷俩以后好好做人,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好吧,”张启渊叹气道,“这次勉强放过你,下次要是还来,就不是挨揍这么简单了。管好你自己,也管好你那老不死的爹!”
张启渊推开那人的头,站了起来,走到魏顺面前,说:“走吧,咱回去。”
“嗯,”魏顺揽着喜子,冲他轻轻一笑,说,“鱼还没杀完呢,在院子里呢。”
“鱼又不会跑,先回去给他洗洗,”边走,张启渊指着喜子,说,“再给弄碗热的吃。”
晚上仍旧是毛毛雨,屋里点着灯,被魏顺洗干净的喜子坐在桌子旁喝汤,张启渊把厨房里做好的菜端过去。
铺子掌柜又来了,问:“鱼做熟了?小张,听说你不敢杀鱼?”
“我……”张启渊回以微笑,“一般都是他杀。”
“就今儿那父子俩,”掌柜说,“你们走了以后,就被扔菜叶子臭鸡蛋了,据说回家刚进到胡同,被一堆人围上去揍了一顿,可惨了现在。”
魏顺问:“他俩以前就霸道,你们以前为什么不揍?也不送官府?”
“怕那儿子啊,”掌柜咂嘴,说,“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没个人站出来,女人们吃了亏也不愿意声张,尤其是上年纪的,怕别人说闲话呗。男人,觉得媳妇儿被那样了丢脸,也都装着,把父子俩当山大王,毕恭毕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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