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曲对他高超的武艺早有耳闻,此刻更是尊敬,赞叹道:“古人有言,勇者?以一敌百,今日我?也算见到了。”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你看这一回?,他不也被我?打了个措手不及吗?”
杨坚笑道,也将杯里的酒饮尽,咋吧着嘴,没尝出一点儿酒味,转头?对伙夫喝道:“你们这儿的酒怎么跟水似的?”
伙夫畏缩地低着头?,小?声解释道:“这酒是太子……”
白朝驹赶忙打断他,皱眉道:“快去给杨将军拿好酒来?。”
伙夫很委屈地看了他一眼,低着头?快步开。
明明打了胜仗,场上气氛却有几分凝重?,梁曲赶忙转移话题道:
“我?听将士们说,杨将军船上的火炮甚是先?进,能打三千尺有余,杨将军究竟是如何将火炮发挥到如此境地的?”
杨坚笑道:“那火炮是从红夷人手里抢来?的门货,我?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制造的,但射程实打实的远,不论换谁来?,都能射到三千尺外。”
“原来?是从红夷人手里抢来?的,杨将军戍守东海二十年,倒是得了不少稀奇宝贝呐。”梁曲笑道。
“要说红夷大炮是如何得来?的,太子殿下反倒比我?更清楚些。”杨坚笑着看向白朝驹,又道,“不过我?从前?还是永江提督时?,确实得过不少宝贝,有一件更是稀释难得。”
“还有更稀奇的?那是什么?”梁曲问道。
“锻铁台。”杨坚道。
“可是京城锻造局中,那种锻造火器的大台?”白朝驹总算有了兴趣。
“正是。”杨坚道,“那可是一整艘能锻火器的艘大船。十年前?我?意外收获此船,正欲送往京城,还未驶入京杭大运河,便被姚望舒拦了下来?。”
梁曲大惊道:“那艘大船,莫非是在姚望舒手里?难道他一直都想造反?”
杨坚大笑道:“非也非也,梁将军一定想不到这船现在哪里。”
“难不成是在杨将军手里?”梁曲问道。
杨坚点了点头?,又摇了摇头?:“当年,姚望舒确实叫我?留下此船,并派来?了京城的工匠,利用此船打造了一批火铳。那是我?也以为姚望舒想反,后来?才察觉,此事并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“火铳打出来?后,被送进了永江一间?名叫金乌会的赌场。我?这才知道自己被他当盾使了,这艘船和?船上的火铳,成了我?被他拿捏的把柄,他随时?都能拿我?替他挡枪。”
“原来?杨将军从那时?开始,就想着离开姚望舒了。”白朝驹抿了一口杯里的果?酒。
“确实如此。”杨坚愤恨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后来?如何?杨将军是替姚望舒挡了枪,才从提督退位成指挥使吗?”梁曲问道。
“这倒没有。姚望舒还没来得及拉我?挡枪,这船便被公主搜了去,把柄没了,我?倒是自由许多。”杨坚笑道。
“原来?那船就是鬼车门。”白朝驹笑道,“我?还当鬼车门是一个地上的作坊,不料是艘船。”
“鬼车门,还在公主手里。”杨坚道。
“如此一来?正好,杨将军船上的火炮甚是先?进,公主又有锻造的场地,我?们岂不是能打造更多的火炮了?”梁曲道。
“这个提议正好。”白朝驹乐道,迅速命人取来?纸笔,开始密密麻麻写着什么。
“殿下这是在做什么?”杨坚问道。
“父王有家训,此等大事,必须手记,请在场各位留名确认。”白朝驹道。
“好啊。”梁曲爽快地答应道,“等日后进了京,殿下坐上龙椅,有这手记在,肯定不会忘记咱俩的功劳。”
说罢,他率先?上前?,在白朝驹的手记下大笔一挥,签上大名。杨坚心?里有几分奇怪,但左右觉得太子不会坑自己,也跟着一起签了。
宴会散去,白朝驹回?到住所,掏出签了名的手记,又取出那日送来?的急报,比对着上头?的字迹。
杨坚的签名也难称美观,大抵武将都是如此,字迹格外不拘小?节。
白朝驹细细看着,总觉得杨坚的签名和?那急报上的字迹不像。他也说不出为何,两者?都算不上漂亮,涂鸦似的歪歪斜斜,但又有些不同。
他看了许久,直到夕阳西下,终于发觉了不一样的地方。
杨坚的签名虽然难看,一笔一划却很正确。而那字迹上的笔画,每个“横”都是从右往左在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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