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想蹭的人不少,他自然也想,慎钰从来没松过嘴,这次怎么就愿意了?
“不愿意?”慎钰伸手要收回电脑,华易虽然感觉有坑,但是当下他确实需要支持率,一把拿过电脑,目光紧紧的盯着每一条,嘴上说着。
“这好事谁不愿意。
自从发烧以后,慎钰又不见了。
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转着,贺裴盯着时钟转向了12点,他跨过“杂物”,侧身躲进了门后。
“咚咚!”门外准时响起了护士的敲门声。
“饭和新浴袍放门口了。”实习护士说完,往里头看了看,没瞧着人,推开门,下意识地凑近了一些,
“贺…啊!”
“别叫,我就问你点事。”贺裴低头捂住护士的嘴巴,望着满地家务用品,皱眉道,“慎钰去哪里了,这些东西谁让你送的?”
“唔唔…岛主几天前吩咐的。”实习护士眼底有些惊恐,贺裴眉头皱得更厉害了,“为什么?”
“岛主说你病得严重,需要终身住院。”
实习护士趁他愣神咬了一口跑出去带上了门,贺裴不敢置信地握紧了拳头,
“他真打算关自己一辈子。”
四四方方的房间里,窗户被铁窗封死,门是防盗的,就连他的脚踝都是被锁链锁死的。
比监狱还严苛,好歹监狱还有放风的时候。
化工厂那边还没有头绪,要真是他猜测的那样,多耽误一天,幸福分岛就多一分危险。
贺裴晃了晃脚腕上的锁链,抬头看着角落的方向。
原以为慎钰关他两天出出气就放自己走,现在这个情况,看来得想办法出去,实在不行也得先联系邬童搞清楚情况。
“你说工作狂最近怎么了?”
“谈恋爱了吧,不过这两天应该闹矛盾了,几天没出办公室了。”
“我瞧着不像,倒像是,把工作压缩干完,回去陪老婆。”
“叮~”办公室桌子角落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慎钰放下钢笔,顺手拿过,按了几次解锁,显示密码错误。
虽然解不开锁倒是不耽误看刚收的短信消息。
“贺哥,我是邬童,听橙子说你回来了,聚会还是老地方吗?”
“贺哥,给你打电话,你没有接,忙好了给我回电话。”
“贺哥,我很想你。”
“呵。”慎钰沉下了目光,他指尖碾着短信,“真念旧情。”
贺裴一回来就找老情.人叙旧,唯独看见自己就跑,搞了半天他还不如一个情.人重要。
忘了,自己也只是他众多情.人的一个。
洗完澡的厕所,镜子产生了水气,贺裴用掌心擦了两下,露出了镜子里的自己。
他精心打理的黑发已经遮住了桃花眼,胡子也长出了青渣,贺裴低头擦着掌心。
上面被护士咬的伤口已经愈合了,他的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被关第几天了?不知道,贺裴躺在床上,看着时钟转向晚6:55,他余光瞄了一眼窗户,门口的实习护士自认为聪明地提前5分钟放下饭。
“喂……”贺裴刚坐起身,对方吓得拔腿就跑,动作快得如同老鼠见了猫,他无趣地又躺回了床上,望着天花板。
抽水马桶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咕嘟一次,隔壁的大哥每晚七点准时练歌。
贺裴麻木地从枕头底下拿出棉花,塞进耳朵,撇了眼墙上的钟表,他坐起身,把一早准备好的小面包放在了窗台
“唧唧——”小麻雀熟练地飞到窗台,试探了两次,叼着食物,歪着脑袋,贺裴伸出手指去轻轻地触碰它的羽毛,喃喃自语,
“翅膀真漂亮,你都长胖了。”
许青梅不放心,再次来病房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,贺裴精神萎靡地盯着窗外,哪里还有曾经爽朗的样子。
“贺哥。”许青梅轻轻喊了一声,贺裴盯着窗外的目光缓缓地看向门外,似乎有些恍惚,“学妹。”
贺裴眼睛逐渐聚焦,眼底亮了起来,赤着脚有些磕绊地跑到门口,他的脚踝却被床头的锁链死死地牵扯住。
“学妹,你能放我出去吗?”贺裴双手紧紧的抓住窗户,语气带着一丝恳求,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查,关乎幸福分岛……”
“贺哥,我没有钥匙。”
许青梅轻咬着唇有些不忍地看着他,贺裴低头望着脚边的锁链,退而求其次道,
“我出来很久了,我想给家里报平安,好吗?”
“这……”许青梅在对方的再三请求下,想到曾经他帮助过自己,还是心软地帮贺裴拨通了电话,谨慎道,“我拿着,你说……”
“许青梅。”连名带姓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让许青梅吓得哆嗦了一下,贺裴看到压抑怒火的慎钰,深知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,不顾一切地对着电话吼,
“邬童,我在精神病院!”
“啪!”慎钰夺过手机砸在了地上,脸阴沉地看着贺裴,冷着声道,“青梅,出去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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