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方店的门‘砰’一声被甩出巨响,仿佛敲在了鲤阳的心房:“他、喊我什么?”
阴阳师?
“噗嗤。”
鲤阳缓慢扭头,罪魁祸首乔纳森·乔斯达扭过头肩膀耸动,再回头时一脸正色:“抱歉,太好笑了我没忍住。”
……你以为这都是因为谁?
“放心好了,桑,我下次一定会忍住。”
……你还想有下次??!!
※※※
木叶的今日阳光甚好,绿马甲的忍者们三三两两走在街上:“你最近出任务听说那个传闻没有?”
听说什么?恰逢书店买书回来的旗木卡卡西分出去一丝注意力,懒洋洋死鱼眼从书页上微微转移了视线:“如果我没猜错,你说的该不是——城下町的那家通灵屋吧?”
“啊?不是说除妖屋么?”
“白痴吧你们,什么通灵除妖屋,那玩意——不是,我是说那明明是汉方店!”
“那你改什么口。”
“呃,我这不是怕晚上走夜路被找上门敲头吗?忍术对鬼又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无聊,说得这么认真,明明不用脑子想也该知道是骗人玩意儿。旗木卡卡西兴致缺缺合上亲任天堂,手揣在口袋里正想换个地方度过无聊的闲暇时光,迎面走来一个吊儿郎当的不知火玄间:“哟,卡卡西!”
总是叼着细千本的同事漫不经心对他打招呼:“你这要去哪里,要不起一起去喝酒?”
旗木卡卡西抬头看天:“这个时候去喝酒?”
“不然呢?谁知道会不会突然要出任务。”
不知火玄间强行拉着旗木卡卡西往居酒屋走去,点了酒,上了下酒菜:“说起来你最近没出任务,知道城下町最近多了个神秘小店么?”
“刚路上听说了,一个明明开着药店却让所有人都完美遗忘了的神棍骗子店……嘶!”
倒吸一口凉气,旗木卡卡西飞快捂住脖子,在不知火玄间看来的眼神中尴尬的笑了笑:“没什么,脖子抽筋了。”
“正常。”
不知火玄间抖了抖千本,单手托着腮一脸平静:“只要说那家店的坏话就抽筋,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忍术才能达到这个样的结果,反正很厉害。”
肩膀上的俱生神:屁的忍术,是我们在救你!!好好管住嘴,别给爸爸们增加工作量了兔崽子!
“那你还提。”
“哎嘿~我抽筋了没道理你就能不抽筋吧?”
哎嘿你个头。旗木卡卡西在心底默默竖起国际友好手势,捏起筷子夹碟子中的花生米:“你找我还有其他事情吧,我不信你真只是因为这个才提起这家店。”
“猜对了~不过没有奖。”
如果不去看千本尖儿上扎了一块腌萝卜块,不知火玄间的表情堪称严肃:“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,你千万别害怕……火影大人收到了消息,城下町的那家店有人见到了木叶白牙。”
旗木卡卡西‘咔嚓’一声失手捏断了手中的筷子:“谁?”
“木叶白牙。”
“……我明白了,我会去的。”
旗木卡卡西语气平静着自然换了一副筷子,似乎刚听到名字时的失态不曾存在:“既然要让我出任务,为什么是你通知我,还是来居酒屋。”
“就是为了不让你觉得这是任务,火影大人才让我来通知你的啊。”
不知火玄间晃了晃口齿间的千本:“不是强制性,你想想究竟要不要去看看就行……至于地点为什么是居酒屋,因为我想喝酒。”
几天后的正午,被传为除妖屋通灵屋的汉方店刚结束了一笔除妖单。
“妈妈咪呀!他们居然同类相食!不过饿鬼我听说是饿鬼道专属的鬼,到底哪里来这么多饿鬼,难道最近有饿鬼的集体出逃?”
西撒像是好奇新奇事物的初中生,绕着灵力罩起来的锅转了一圈儿,反过来转一圈儿,抵着下巴一副我在思考的表情。瘦骨嶙峋却肚子巨大的饿死鬼凸着金鱼大眼,在密封的灵力罩里不断喊着饿,干柴一样的手臂抓着同族开始往自己嘴里塞:“桑先生,你觉得呢?”
我觉得?我只觉得抓饿鬼不该是一名医生应做的事情。
鲤阳瘫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强制自己不去看这残忍的现实:为什么我想做个医生,却总是——如果是我自作自受,像横滨搞出来的明面暗地不同身份,像想要搞钱时找鬼灯先生做地狱兼职,这些都是我主观意义上做出的选择,我接受这造成的后果。
但是!如果不是我的问题——就像我只是去游乐园玩,研二遇到阵平给我冠上了阴阳师身份,就像我只是来开汉方店,门口牌匾上也明明白白写着【月兔汉方店】几个大字,旗木朔茂带来的客人就像两颗眼珠子长着浪费,直接更改除妖驱邪业务——
我无法接受这种发展。
我恨。
我恨旗木朔茂。
我从短暂的人生中悟出了一个道理,那就是人类是有极限的!越是玩弄心计,计谋便越可能因为意料之外的变化而失败——迪奥不做人前,对乔纳森说过这样的话。鲤阳一直以来对前半句深以为然,现在,就在此时此刻,发现后半句也是如此贴切又真理。
好家伙,法律系第一竟然是哲学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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