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门被推开的时候,甲叮叮连头都没抬,只是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。马玉涵站在三步之外,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角的疲惫。余曼妮跟在她身后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"叮叮,"马玉涵放软了声音,"能不能借一步说话?"山风穿过竹林,甲叮叮看着茶汤里自己的倒影被涟漪打散。"就在这说吧,阿瑾不是外人。"马玉涵突然上前一步,声音带着几分急切:“叮叮,你能不能劝劝你爸?那场诽谤官司……再这么下去,就要变成公诉案件了!”余曼妮站在一旁,咬着唇不说话,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周瑾,似乎有些不安。甲叮叮眨了眨眼,转头看向周瑾:“诽谤官司?变成公诉案件?什么意思?”周瑾轻笑,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解释道:“你爸之前不是起诉马玉涵、余曼妮和余家二老诽谤吗?本来只是民事案件,但因为你爸提供的证据太充分,加上舆论影响太大,司法机关可能认为情节严重,要转为公诉案件——也就是说,不再是私人家事,而是由检察院提起刑事诉讼,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。”甲叮叮“哦”了一声,点点头:“那会怎么样?”周瑾慢悠悠地喝了口茶:“如果是公诉案件,就不是赔钱道歉能解决的了,情节严重的话,可能会判刑。”马玉涵脸色一变,余曼妮更是攥紧了衣角,眼眶发红。马玉涵深吸一口气,勉强挤出一丝笑:“叮叮,我知道过去是我们不对,但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。你能不能……劝劝你爸,撤诉或者和解?”甲叮叮冷笑一声:“你们当初造谣的时候,可没想过后果。”马玉涵急了:“甲叮叮!我们好歹母女一场,你真要逼死我们吗?”余曼妮也终于忍不住,带着哭腔道:“甲叮叮,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!我只是……只是不甘心……”“我爸爸,他想告就告,不想告就不告,我绝对不会背刺爸爸。”甲叮叮坚定的说。余曼妮突然冲上前,茶盏被她撞翻,褐色的茶渍在实木桌面上漫开。"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?!"她的声音尖利得刺耳,"爸爸已经把我们的分红权都收回了,网上那些人天天追着骂"周瑾抬手护住甲叮叮,指尖沾到温热的茶渍。他抽了张茶巾慢慢擦拭,连眼神都没给对面一个。"余小姐,"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,"你父亲的名誉损失费算清楚了吗?"马玉涵脸色煞白。甲叮叮看着余曼妮发红的眼眶,想起那天在后台监控里看到的画面。余哲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会议室,反复播放着网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。"你们来错地方了。"甲叮叮的声音很轻,"你们该道歉的人不是我。"茶炉上的水咕嘟咕嘟沸腾着,马玉涵精心打理的鬓角渗出细汗。"那些通稿真的不是我"周瑾截断她的话,“你不用和叮叮解释,或者说你们不应该来这里,来这里对你们官司一点没有好处,我们装了监控。”甲叮叮起身去添新茶,素白的衣角掠过青石台阶。"茶要凉了,你们。好走了。"这句话直接下逐客令。余曼妮还想说什么,被马玉涵死死拽住手腕。监控画面在余哲的电脑屏幕上定格,马玉涵拽着余曼妮仓皇离开的背影,像两只被雨水打湿的孔雀。余施诗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,看着自己堂哥嘴角浮起的冷笑。"叮叮说什么了?"余哲关掉监控视频。余施诗递过手机:"她说我爸爸想告就告,我绝对不会背刺爸爸。"她顿了顿,"马玉涵走的时候,指甲都快把包带掐断了。"余哲突然笑出声,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。监控录像里,甲叮叮说"你们该道歉的人不是我"时,眼角那道细微的抽动,和他年轻时被污蔑商业欺诈时的表情一模一样。余老爷子把青瓷盏重重磕在黄花梨案几上:"你非要闹到家破人亡?""家早就破了。"余哲解开西装扣子,露出锁骨下方那道狰狞的疤,"爸还记得这道伤吗?叮叮三岁发高烧,我抱她去医院出的车祸。"他指尖划过疤痕,"现在网上有人说,这是我猥亵养女留下的抓痕。"书房里死一般寂静。余老太太手里的佛珠突然断了,檀木珠子滚了一地。检察院的立案通知书送到余宅那天,周瑾正在帮甲叮叮移栽一株老茶树。手机震动时,他瞥见余哲发来的消息:「公诉程序启动了」甲叮叮满手是泥,凑过来看屏幕。山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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