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、你差人送的那支玛瑙步摇…一点都、都不适合我!”玛瑙步摇?裴霁明看向她发间的那支步摇,他开始回忆起来,从香山相遇开始,似乎每次见她,他都能瞧见锦岁戴着那支步摇。见裴霁明走神,锦岁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些,有些嗔怪的说道:“虽然不适合我,我还十分宝贝它。”“不仅如此!”锦岁像是要借着酒劲把藏在内心一件件委屈的事情全部吐露一般,像个小怨妇一样,越说越起劲。“公主设宴那次…李鹤洲他、他缠着我,也不见你过来、过来帮我解围。你分明就是厌恶我,你对我、对我连说话都不肯多讲几句…”说到这里,她才委屈的哭出了声:“我已经很努力做你的妻子了…”锦岁的泪珠,像是砸到裴霁明的心里一般,灼人地厉害。他抬手敛去锦岁脸上的泪珠,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道:“不是厌恶你。”他轻叹了口气,带着安抚的口吻向锦岁道歉:“抱歉,下次不会这样了。”锦岁的泪珠还在往下掉,却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脖颈,将脸埋进他肩窝。裴霁明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紧绷,像要推开锦岁,但是不知为何却动弹不得。锦岁的眼神迷离,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后颈的碎发,声音带着醉酒后的大胆:“夫君…”“嗯。”他应了声,喉结擦过她额头。锦岁忽然抬起头,酒气混着甜香扑面而来,她望着他紧抿的唇线,用力拉住裴霁明的衣领,将自己的唇轻轻贴在他嘴上——那触感像团火苗,瞬间点燃了裴霁明浑身的血液。裴霁明猛地僵住,大脑一片空白。鼻尖萦绕着酒气以及锦岁身上特有的白玉兰香气。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,却让裴霁明整个人慌乱不已。他能感受到她的睫毛扫过自己脸颊,能听见她因醉酒而略显粗重的呼吸,混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。锦岁松开他时,指尖还勾着他的衣领,身体却向后仰去。裴霁明慌忙伸手托住她的腰,触到那细软的缎面下,是温热的肌肤。“头疼…”话音刚落,锦岁忽然瘫软在他怀里。秋狝之日◎怎么办完蛋了◎锦岁睡到了日上三竿。迷迷糊糊睡醒之后,强撑着起身,乌发如瀑般垂落。脑袋发涨,宿醉后的不适感顺着太阳穴蔓延至四肢。她揉了揉眼睛,朝着门外唤道:“春雨、秋月。”两个丫头听见声音后连忙进来。秋月手里捧着温热酸梅汤,“昨夜少夫人醉酒了,少爷吩咐了待少夫人醒后先喝些酸梅汤,以免宿醉后不适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平稳,却在“少爷”二字上轻轻扬起秋月说完后对着身旁的春雨说道:“你快些去备些热水,一会伺候少夫人梳洗。”待春雨应声出门后,锦岁才撇见秋月眼底的促狭笑意。锦岁接过酸梅汤小口小口地喝起来,一边喝一边问道:“什么事这般高兴。”秋月连忙摇头:“没、没有。”刚说完,她又不禁歪头问道:“少夫人,昨夜的事情…你难不成都不记得了?”锦岁握着汤勺的手顿了顿。昨夜?她记得是夫君陪她去赴宴,随后她和江锦书发生了些口角,后面她因为赌气喝了杯酒,再后来她头昏脑胀地……昨夜的记忆如碎镜般拼贴——她攥着裴霁明的衣领索吻,他身上檀木香混着酒气,还有自己那句带着哭腔的“我已经很努力做你的妻子了”。锦岁的脑袋宕机了,血意在瞬间涌上脸颊,她慌忙低头喝汤,却被酸梅汤呛到,咳得耳尖都红透了。“欸,少夫人小心些。”秋月连忙拍拍锦岁的后背。锦岁涨红了脸。自幼时起就被赞“闺阁典范”的她怎么能做这种事情。怎么办怎么办?完蛋了。这几个字在她脑海里疯狂循环,像战鼓般震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。她想起昨夜攥着裴霁明衣领的模样,想起自己主动贴上他嘴唇时,每帧画面都化作滚烫的针尖,扎得她浑身发烫。从小熟读《女戒》,连笑时都要掩帕的她,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违礼教的事?夫君又要如何想她,会不会觉得她十分轻佻?就在锦岁头脑风暴的时候,春雨已经端了盆干净地热水进来。“少夫人,这热水兑了花瓣和薄荷,提神又醒脑。”春雨将铜盆轻轻搁在矮几上。然后春雨走到锦岁的身边说道:“老夫人身边的如意姑姑说让您去老夫人那边用午膳,表小姐和少爷也在。”她话音未落,锦岁原本就泛红的脸颊瞬间涨成胭脂色,仿佛被人当众掀开了最隐秘的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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