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文帝听着两姐妹的争吵,眉头越皱越紧,龙袍下的双手攥成拳头。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,燕云珠突然冷笑一声,从袖中掏出块帕子,“啪”地拍在御案上。“这帕子上有我当日吐出的酒液,已经让太医署验过了。”她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燕云华骤然惨白的脸。“里面掺了安神用的合欢花,六妹妹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殿内瞬间死寂,唯有燕云华急促的喘息声,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。燕云华死死咬住嘴唇,仍是抵死不认,朝着崇文帝和王婕妤道:“父皇、母妃,华儿是被冤枉的!定是姐姐她随便做的伪证,姐姐诬我!”王婕妤见此番情景,又软着声音对着崇文帝道:“陛下,华儿说的也不无道理。这中间许是有些误会。”“是啊,王婕妤心思纯良。”燕云珠突然轻笑出声,眼尾微微上挑。“当年您在秦淮河畔初见父皇,也是这般柔柔弱弱,说尽误会与委屈,才从乐姬一跃成了宫嫔。如今教导女儿,倒也一脉相承。”她刻意拖长尾音,目光如利剑般扫过王婕妤骤然变色的脸,“只是这后宫之中,若事事都用‘误会’遮掩,往后怕是要翻了天。”燕云珠倒是习得沈贵妃亲传,在口舌上决计不会吃亏。殿内气氛瞬间凝固,王婕妤攥着帕子的指尖微微发白,嘴角的笑意几乎维持不住。崇文帝的脸色阴沉下来,龙袍下的手不自觉握紧。燕云华“哇”地一声哭出声来,扑到王婕妤怀中:“父皇,您看四姐姐,她又在羞辱母亲方才在我那也是这般折辱我母亲。”崇文帝终于听够了二人的争吵,一声“够了”响彻整个大殿。燕云华此刻的哭声才戛然而止。“你们二人各禁足三月。”崇文帝沉声道。随后他先是看向燕云华:“御前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!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。你母妃若是没教导好你的礼仪,朕不介意再给你请个教习嬷嬷!”燕云华浑身剧烈颤抖,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毫无血色,泪水还挂在睫毛上,却硬生生被这威慑逼了回去。她死死咬住下唇,直到尝到血腥味,才勉强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“儿臣知错了。”崇文帝继而转头看向燕云珠:“你怎能这般跋扈!不由分说就打人,又对长辈出言不逊,你年岁比宁阳大,更应该稳重!”这下,二人都各自受了罚。此事也自然很快传到沈贵妃那处。她不同于王婕妤那般还替燕云华隐隐求情,她对燕云珠的态度倒是随她去,燕云华性格乖戾,燕云珠敲打她是迟早的事。随后她吩咐在嘉禾公主禁足期间更要好吃好喝的供着。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,好在二位公主间的腥风血雨暂时还未波及裴府里的锦岁。只不过裴府也发生了件始料未及的大事。这日锦岁半倚在软榻上,月白色襦裙铺展开来。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翻过泛黄的书页,目光专注地落在手中书卷的字句间,被书中的内容所吸引,唇角便不自觉漾起浅笑。她沉浸其中,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紧接着珠帘轻响,秋月捧着青瓷茶盏迈步进屋。“这是新泡的茶叶,少夫人可要尝尝。”锦岁点头,抬手接过茶盏。还未送至嘴边,门外传来万分焦急的声音。“少夫人!——”如意大步跑来,嘴里还不断喘着粗气。“大事不好了少夫人!老夫人她老夫人她服了药后突然昏倒了,少爷如今不在府中,少夫人您快些去瞧瞧罢!”主母风范◎是谁指使你的◎锦岁的心猛地一沉,手中的茶盏因无力而脱手。茶盏在青砖上绽开清脆的碎裂声。滚烫的茶汤泼溅在月白襦裙上,洇出深色的水痕,她却浑然不觉。眼下裴霁明因公外出不在府中,她不能乱了阵脚。锦岁尽力地安慰着自己,随后镇定的说道:“有没有去请大夫?”如意满脸慌乱,但毕竟在沈氏身边呆久了,她深知越是慌乱越容易出错。此刻的如意,面上虽仍残留着些许不安,可眼底已经恢复了几分沉着。如意压低声音:“奴婢觉着此事甚为蹊跷,发觉不对后奴婢就跑来找少夫人拿主意了。”锦岁点头,她也觉着此事并不简单。一股不安感萦绕在心头,可如今府中也只有她能挑起大梁。今日墨铮随裴霁明出门办事,如今府里留下的裴霁明的心腹只有寒刃一人。于是她立刻唤来寒刃。她对着寒刃道:“事发紧急,你的脚程快。你速速去请位大夫过来。半个时辰内必须带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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