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先生被押解回长安,关入大理寺天牢。李恪亲自参与审讯,起初影先生拒不招供,李恪通过展示其残害百姓的证据、提及黑石城矿工的悲惨遭遇,击溃影先生的心理防线。影先生最终坦白,自己是隋朝皇室后裔杨玄感之子杨承业,多年来潜伏策划,妄图通过能量技术颠覆大唐,复辟隋朝。
长安大理寺天牢内,寒气逼人。影先生被铁链锁在石柱上,头发凌乱,面色憔悴,却依旧保持着一丝桀骜。李恪带着百骑司统领秦峰与大理寺卿徐有功,来到天牢审讯。
“影先生,你可知罪?”李恪坐在案前,语气平静却带着威严。
影先生冷笑一声:“成王败寇,我既然被抓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休想从我口中套出半个字!”
徐有功将一叠卷宗放在影先生面前,打开其中一页:“这是黑石城矿工的证词,你为了开采水晶,将数千百姓掳为奴隶,不给饭吃,动辄打骂,三年内累死、饿死的矿工超过五百人,这也是你所谓的‘复辟大业’?”
影先生眼神闪烁,却依旧嘴硬: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牺牲少数人,换取大隋复辟,值得!”
李恪拿起一幅画,走到影先生面前。画上是岭南洪涝时,百姓流离失所、饥寒交迫的场景,旁边标注着“影先生势力投放黑秆虫,导致粮荒”。“你为了扰乱大唐,故意在江南投放害虫,让数十万百姓无粮可吃,这也是‘值得’?”李恪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“你口口声声说复辟隋朝,却视百姓性命如草芥,这样的‘大业’,不过是你的一己私欲!”
影先生的身体微微颤抖,李恪继续说道:“黑石城被攻克时,我们解救了两百多名幸存的矿工,他们中有老人,有孩子,还有被你掳走的夫妻。他们只想过安稳日子,不想成为你复辟的牺牲品。你所谓的‘为了大隋’,不过是掩盖你复仇的私心!”
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影先生的心理防线。他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泪水与愤怒:“没错!我就是为了复仇!我是隋朝尚书令杨玄感之子杨承业!当年我父亲起兵反隋,却被李渊(李世民之父)算计,兵败身亡,我侥幸逃脱,这些年忍辱负重,就是为了颠覆大唐,为父亲报仇,复辟隋朝!”
李恪心中一震,没想到影先生竟是隋朝余孽。“你如何获得能量技术?又如何聚集起这么多势力?”
杨承业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当年我逃到西域,遇到一群来自‘域外之地’的人,他们掌握着水晶能量技术,却因缺乏资源无法发展。我与他们合作,用中原的物资换取技术,再利用隋朝旧部的关系,聚集势力,在黑石城建起据点。这些年,我一边研究能量技术,一边暗中破坏大唐的经济、农业与基建,就是为了等待时机,一举推翻大唐!”
李恪追问:“你所说的‘域外之地’是哪里?他们还有多少人在中原?”
杨承业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,只通过密信联系。他们在中原的眼线不多,主要负责传递消息,如今我被抓,他们恐怕会立刻撤离。”
审讯结束后,李恪将结果奏报给李世民。李世民听完,面色凝重:“没想到杨玄感还有后人存活,且潜伏这么多年。看来,我们对前朝余孽的防范,还是不够严密。”
李恪点头:“父皇,儿臣建议,在全国范围内排查隋朝旧部及其后裔,防止还有人暗中策划叛乱;同时,加强对西域边境的管控,严防‘域外之地’的人再次进入中原,获取能量技术。”
李世民采纳了李恪的建议,下令大理寺将杨承业打入天牢,择日宣判;命百骑司与地方官府合作,排查前朝余孽;命安西、北庭都护府加强边境巡逻,严查过往人员。一场因前朝余孽引发的暗战虽已平息,但大唐对潜在威胁的防范,从未停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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