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月前,一座幽寒的山洞之中。
两名近乎赤裸的女子同坐于一张石床之上,中间摆着一方象棋矮桌。棋局虽设,却久久未动。
桌右,凭虚子身披一袭红衣,盘腿端坐。
而对侧,那黑衣女子慵懒侧卧,酥胸半露,一双玉腿随意垂落床沿——更引人注目的,是她臂上、腿上乃至足间遍布的绯色绳痕。
“赵明月……会死。”
黑衣女子忽然开口,语气玩味,惹得凭虚子微微蹙眉。
“赵赫也会死,金鳞城守军一个不留一—他们会成为‘英雄’,和赵海涛一样,死在黑石明手上的‘英雄’——”
“是你……”凭虚子赤瞳之中寒意骤起,“布的局?”
“怎么会,”黑衣女子轻笑一声,眼底似有星河流转,“此局与皇甫清毫无干系。我只是…将你该知道的情报,交给你罢了。”
“所为何故?”
“为何?”皇甫清侧过脸,深邃的蓝眸如映夜穹,“你不会无动于衷。你一旦入局,便会给我……带来乐趣。”
“执天亡棋好布局对弈,更爱一—看人执子相争。”
“……那,凭虚子在此谢过。”
“诶——”见凭虚子起身欲走,皇甫清故作讶异,“这便要走?不在我这归云洞多住几日?”
她忽然扑至凭虚子身后,将下巴轻搁其肩,声线糯靡“你不是怕被那辜鸿抓回去,押入天牢……献给那孽龙么?”
“我……”凭虚子抬手轻推开她的脸颊,“自然怕。”
“但我更怕——一味躲藏,终会生令我悔恨终生之事………”
“譬如现在置之不理,坐等赵明月死讯传来,此后痛苦一世?”皇甫清以袖掩唇,笑声低漾。
“对了,在此已七日。”凭虚子整好衣襟,忽然问道,“方如绘,近来如何?”
“她呀……”皇甫清指尖轻抚臂上红痕,幽幽道,“一直记着那三日拷问之恨呢。若非我压着,怕早将你绑起来折磨个痛快,再吃干抹净……”
“那便多谢执天亡棋。”凭虚子拱手一礼,随即身影如烟消散,径直离去。
洞中只余皇甫清一人。她信手拈起棋盘中一枚“红马”,于指尖轻轻把玩,唇角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
“此去金鳞,不知你要如何为她逆天改命呢………魔门妖女?”
……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
回忆结束,凭虚子缓缓睁开眼,睫毛轻颤,比目光所视先传入脑海的,便是全身上下的紧绷感。
诶,自己果然,又是被紧紧捆绑了起来。.
微微向外扩张双臂,立刻被勒入肌肤的软绳拦回,自己的双臂应是在大臂正中、小臂之上,与手肘之上、下用细绳仔仔细细地反复缠绕勒紧,将双臂折叠捆绑后,再将竖直的左右两条小臂在背脊中央于手腕处合拢捆绑,接着拷上一对没有链条相连的手铐固定;手指蜷曲着,想要向外伸缩便传来布制品的阻碍感,应当是被罗袜或布袋之类包裹。
摇晃下身躯,感受着赤裸娇躯上的绳索,自己的巨乳上下果然被走绳勒过,但不止于此,自己的腰部侧面也有绳索掠过、勒入,稍一扭动,便牵扯到了股间绳索——
“东瀛龟甲缚?这种专门捆绑勒紧躯干的走绳方式……”
这一牵扯到股间,原本还无什么感觉的下体,突然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与刺激感!
“唔嗯?!!!”凭虚子扭了下腰肢,带动着自己被捆绑折叠、脚心向上的双腿也动了动,下体更是传来被钝刀切割、研磨般的撕裂感,撕裂感中,还夹杂着下体所感知到的黏滑、湿润之感,将痛觉之外,一股诱人堕落的快感传入阴核,传遍全身!
“是木马,三角木马!还抹了媚药,以及……我自己出的水……”
凭虚子面色绯红,回忆起来,自己是追逐神谷幽时中了她在竹林布下的陷阱阵法,被那软索吊在空中后被神谷幽扒光衣服、施绳捆绑,然后玩弄半个时辰去了数次后失去了意识……
“那么现在,自己已经落入神谷幽手中了……”
“明月,对了,赵明月!”
想到这里,凭虚子本想扭头打量四周,却在此时,有两股刚刚忽略的感觉传入脑海——
一个来自巨乳,自己的柔软双峰似乎一直被另外的柔软之物碰触、碾压,顶端两颗荔枝也被硬硬的某物碾动;
一个来自自己的薄唇,柔软的双唇上传来变换角度的柔软碰触,这熟悉的感觉,正是——
“明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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