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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（第1页）

&ldo;我看，让我来告诉你这支枪的所有数据。你在圣安纳一家猎具店买的枪。是一支点三八口径柯特转轮。你是狄先生被杀两天前买的枪。自从狄科尔死了之后，枪就不在你身边了。

&ldo;你看，由我来告诉地方检察官，怎么样?&rdo;

闵海伦说：&ldo;你，你怎么……为什么……我没有……&rdo;

&ldo;不要告诉我你没有，&rdo;白莎对着她叫道：&ldo;你现在表现你的性感和大腿，啥用也没有。你现在是和什么都懂的女人在说话。不必装什么女人样。你和狄科尔睡一张床。只要你是他第一号情妇，他结不结婚你不在乎。但是他把别人弄进来，把你一脚踢出去，你受不了。&rdo;

&ldo;我……我……&rdo;海伦开始哭泣。

&ldo;没有关系，你去大哭大闹好了。&rdo;白莎说：&ldo;这样你以为不必看着我了?但是对你一点好处也不会有。你眼泪哭干了，见到的还是柯白莎，不是赖唐诺。识相点，在我给你动粗之前，把眼泪的一套免掉，给我讲老实话。&rdo;

&ldo;你……你要什么?&rdo;

&ldo;狄科尔死掉那个晚上，发生了什么事?&rdo;

&ldo;我……我不知道。&rdo;

&ldo;去你的不知道，&rdo;白莎说：&ldo;你告诉狄太太，科尔把安迪睦差到亚马逊去送死。她当然会告诉她丈夫。她丈夫就打电话给你。这我们一猜就猜到。狄科尔死的那一晚，你在他家。安迪睦来访时你就在楼上卧室里。你杀死他之后以为枪不会被人发现。但是，小姐。告诉你，我们找到了你的枪。弹道专家会证明杀人子弹是你买的枪里出来的。这支枪是你在用它之前两天从圣安纳猎具店买来的。现在要不要我打电话警察，要不要我打电话报馆记者?还是你肯说实话，把一切告诉我们。&rdo;

白莎站着，向下看海伦。白莎很唬人。我说白莎要凶起来，真凶，也真唬人。

海伦说：&ldo;我没有射他，柯太太，老实说，我没有。&rdo;

&ldo;什么人开的枪?&rdo;

&ldo;哈古柏是唯一可能做这件事的人。&rdo;

&ldo;这才象话，&rdo;白莎说：&ldo;把知道的都说出来。&rdo;

她说：&ldo;我告诉他太太。他太太告诉他我说了什么。他很生气。他叫我去看他。我很怕。早两天买了支枪。

&ldo;我不知道我准备做什么。但……我一直很喜欢科尔，我付给他的远比他给我的为多。我真的把心都给了他。我把青春给了他。我……&rdo;

&ldo;这样说下去能给我事实吗?&rdo;白莎说：&ldo;我们时间不多，小姐。&rdo;

她说：&ldo;我到他家的时候，他说哈先生随时会来。他把我带上楼，到卧室。他对我很好。他说他太太离他出走。他……他对我很好。他拥抱我。他……碰到了那支枪。&rdo;

&ldo;之后呢?&rdo;

&ldo;他笑笑，从我身边拿走，放进五屉柜。

&ldo;就在这时门铃响了。那是哈先生。

&ldo;他叫我等一下。他说他就回来，哈先生不会久耽的。

&ldo;我又迷糊，又不舒服，不知怎么办才好。不一会，门铃又响起。那是安迪睦。我一直以为迪睦死了。听到他声音我吓了一跳。科尔把安迪睦请到楼上，自己告退一下。他到卧室来，低声告诉我，情况变得太复杂了。要我先回城，他再打电话给我。他拍拍我。吻我一下。指示我轻轻下楼，溜出去。&rdo;

&ldo;你怎么办?&rdo;

&ldo;我偷偷溜出门去，走到人行道上，我听到二楼窗口传出一声枪声。&rdo;

&ldo;你怎么办?&rdo;白莎问。

&ldo;我犹豫了一下，我开始逃跑。我跑到街角，之后我走，走，一直走到筋疲力尽，我最后搭巴士回市区。

&ldo;我知道……衷心知道……我知道他一定死了。&rdo;

白莎看看我。

&ldo;叫她写下来。&rdo;我说。

我们把她带到桌子边，给她纸笔，她把一切写下。

&ldo;签个名。&rdo;我说。她签了名。

&ldo;写上日子。&rdo;

她写了日子。

柯白莎和我以证人身分签了字。

我说：&ldo;你知不知道，你在把一个无辜的人，送进煤气室?&rdo;

&ldo;我不知道该怎么办?&rdo;她说：&ldo;我自己脱身要紧。对我这比一切都重要。我有个好职位，我是个好秘书，我的职位是我辛勤得来的。我薪水不错。只要一点点流言，我就坏了。我年纪不小了。我……&rdo;

&ldo;你胡扯什么?&rdo;白莎说：&ldo;不要在我面前说你年纪不小了。你不过三十五?女人这年龄最好了。最叫男人动心了。为一点小错，头也抬不起来，叫我看了都难过。什么叫做一生最好的时间，讲多了，男人看见你像看到天花一样的逃走。今天开始，少吃甜的东西，你现在才是一生最好时间。&rdo;

&ldo;我知道，&rdo;海伦忧愁地说：&ldo;但是我认识的男人都是结过婚的人。几乎都有太太。&rdo;

&ldo;那就没办法了，&rdo;白莎残忍地说：&ldo;但是我看你也不须要紧张。&rdo;她走到一张椅子前，捡起一个索腰，仔细看了一下，把它抛到一角说道：&ldo;照你的身材，把它捆起来真是罪过。少吃点东西，都会变好了。唐诺，我们走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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