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只有你一个人,你想对付他们四个人?&rdo;他问。
&ldo;他们不知道我只有一个人。&rdo;我说:&ldo;我有一支枪,必要时我也会用。&rdo;
&ldo;你有一支枪?&rdo;
&ldo;是呀。&rdo;
&ldo;有枪照吗?看一下。&rdo;
我给他看枪照。
他看了一下,又想想。转身向女郎:&ldo;看下你驾照。&rdo;
她把驾照给他看。
&ldo;高黛丽,嗯?&rdo;他说:&ldo;准备怎么办,要告他们吗?&rdo;
她说:&ldo;我想,但是不要。我不要我名字在报上乱登,反正我伤害不大。&rdo;
警员说:&ldo;高小姐,这样他们还是会在路上欺负其它的女孩子。&rdo;
我说:&ldo;高小姐,万一有人问你。对于这位警员没有去追那一车小流氓而猛追你的事,最好不要提。&rdo;
他的眼睛眯着说:&ldo;一九五二别克车,你说?&rdo;
&ldo;嗯哼。&rdo;
&ldo;黑轿车?&rdo;
&ldo;也许黑的,也许深得晚上看起来像黑色。我看起来,他们先超她车看一下,而后让她开前面,跟着她。又超一次车看清楚。第三次才做出警笛的声音把她拦下来。她停下来,他们就拉她出车,他们……&rdo;
&ldo;好了,好了。&rdo;警员说:&ldo;可惜你没记住车号。&rdo;
&ldo;刚才我向你大叫的时候,假如你肯听我的话,&rdo;我告诉他:&ldo;你还有时间可以捉到那辆车子。&rdo;
&ldo;也许,&rdo;他低低地说:&ldo;但还不能作为她猛逃的借口。&rdo;
&ldo;她情绪上受到了损伤。&rdo;
&ldo;好,&rdo;他说:&ldo;我去前面检查站打电话请他们把路封住。这些阿飞也许跑掉了。但也许我们还可以捉住他们。这一帮人最近闹了很多事。赖,要是见到车,你能指认吗?&rdo;
&ldo;车子我没有见到什么特别记号。只知道是五二别克四门轿车,深色,里面一起四个混蛋。我只能告诉你这一些。另外我想我能够指认那高个子金头发,或者那个头发长得低低的矮胖子。其它我都看不太清楚。&rdo;
&ldo;好,我先走去打电话。&rdo;
警员走向他警车,进去,一下把车开走。
我站在高黛丽的车窗边。
她突然大笑出声。她说:&ldo;唐诺,你真认为我会去告你吗?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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