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奇怪……&rdo;他说:&ldo;又不是橡皮图章,盖了一次又一次,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&rdo;
&ldo;照你想呢?&rdo;我问。
&ldo;想不出来。&rdo;
我说:&ldo;要不要再和霜都路见过的红头发小妮子聊聊?&rdo;
他点点头。
我走出去,把芬达带了进来。她看看柯白莎,看看宓善楼警官,又看看我说:&ldo;正好凑一桌麻将?&rdo;
&ldo;四重唱,&rdo;善楼说:&ldo;由你先唱。&rdo;
&ldo;我来带个头。&rdo;我说。
&ldo;带个屁头!&rdo;善楼说:&ldo;我要听她说些什么。&rdo;
&ldo;去你的!善楼。&rdo;我告诉他:&ldo;我和白莎的时间只有二十四小时。我们二十四小时内必须破案,否则损失二千元。你先听我的,之后你再发你的问。&rdo;
我根本不等他的允许,立即开始简要的述说来龙去脉,简单的从高劳顿来我们办公室,说到他最后一次进来出去,把他签字的协议拿给善楼看。唯一没有说的是我去过萨克拉曼多,以及我和董露西之间的约定。
宓善楼突然转向,面对着坐在姓高的才离开椅子中的冷芬达。
&ldo;你搞什么鬼?&rdo;他问。
&ldo;我不搞鬼,我是个模特儿,是个临时演员,什么人都可以租我演任何角色。&rdo;
&ldo;像什么角色呢?&rdo;
我说:&ldo;议会开会的时候,她是接待员,在萨克拉曼多,加州州议会大厅工作。只有休会的时候她来洛城,做模特儿,做临时演员。&rdo;
&ldo;我懂了,我懂了。&rdo;善楼说。又把她从头到脚地看着。
她给他一个安抚的微笑,扭一下坐姿,把两脚交叉。
善楼说:&ldo;现在谈的是公事,要用嘴来讲,不必用大腿。&rdo;
&ldo;你要知道什么?&rdo;
善楼说:&ldo;这种事不可能从地里突然冒出来,你一定以前就认识姓韦的。&rdo;
&ldo;不,我以前不认识他。&rdo;她说:&ldo;我可以告诉你实情,警官。天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!对我言来,这不过是另外一件临时工作。他打电话给介绍所,介绍所……&rdo;
善楼说:&ldo;小心我揍你这说谎的小嘴,姓韦的不会坦白地把这种事告诉陌生人,他本来就认识你。&rdo;
她摇摇头。
&ldo;不要对我说谎!&rdo;善楼说:&ldo;这两个家伙会告诉你,我说话算话。你告诉我老实话,我会放你一马,你要对我说谎,我会使你在本市没有饭吃,事实上,我会使你在其它城市也找不到饭吃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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