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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（第2页）

罗法官裁定同意。

&ldo;在你办公室等我，&rdo;桂律师离开的时候，我告诉他：&ldo;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。&rdo;

我离开法院。

记者们在照我的相，也在照柯白莎的。

有一位记者访问白莎，对哈古柏的证词有没有意见。

&ldo;我当然大有意见。&rdo;白莎说。

&ldo;说出来听听。&rdo;记者说。

&ldo;你可以告诉大家，是我柯白莎说的。&rdo;白莎声称道：&ldo;哈古柏提议，只要我们和他合作，他可以用势力使地方检察官就范，把谋杀变成过失杀人。

&ldo;你也可以告诉大家，我愿意作证。而且不怕地方检察官诘问，他敢诘问我，我就糗得他头也抬不起来。&rdo;

我去到桂律师的办公室。狄太太和他在一起。

&ldo;怎么样?&rdo;桂问我。

我说：&ldo;我要你做一件事，大律师。假如你能完全照我所说的做，我们可以脱出困局没问题。&rdo;

&ldo;做什么事?&rdo;桂问。

我说：&ldo;把专家弄上台，让他证实杀死狄科尔的是闵海伦的枪，不是安迪睦的枪。只要做到这一点，其它你都不要管了。&rdo;

我转向狄太太：&ldo;枪是不是你埋下去的?&rdo;

她摇摇头：&ldo;他完完全全，睁了眼在说瞎话。我真的从来没见过手枪。不要说这支枪，任何真的枪我从来没见过。&rdo;

&ldo;但是，&rdo;桂律师问我：&ldo;我有什么办法来证明呢?假如我把狄太太放上证人席，他们会诘问她出事那晚她的行踪。她一说老实话，她的时间证人就破了。&rdo;

&ldo;目前他们归罪的是安迪睦。&rdo;

&ldo;我知道，但是他们只要使狄太太信誉受损，同样影响安迪睦。看起来两个人是同谋的。&rdo;

我说：&ldo;你只要照我告诉你的，做到那一点，你什么人都不必放上台去。&rdo;

&ldo;哪一点?&rdo;

&ldo;显示出来，杀人的凶枪，是我们那位专家交出来的那支枪。&rdo;

他沉思着。

&ldo;你注意听着，&rdo;我说：&ldo;我知道我在做什么。你照我说的去做，照我的方法去做最后辩论。凭现在这一批陪审团的人员，我们会没有事的。&rdo;

&ldo;他们总会宣告他有点什么罪的。&rdo;

&ldo;好，&rdo;我说：&ldo;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。这个问题当你客户的面提出来伤你面子。但是，你下午要怎样作战，你有预定的计划吗?你敢不敢把狄太太放上证人席去?&rdo;

&ldo;不敢。&rdo;

&ldo;你敢不敢把被告放上证人席?&rdo;

&ldo;不敢。&rdo;

&ldo;别人看到你既不把狄太太放上去作证，也不把被告放上去说老实话，会有什么感想?&rdo;

他无力地说：&ldo;安迪睦会被陪审团宣告，一级谋杀罪成立。&rdo;

&ldo;那不结了，&rdo;我告诉他：&ldo;你愿意或不愿意，都只有一条路可走。就是照我说的去做。把你自己怎样去证明无罪忘记，强调是检察官的责任去证明被告有罪。全力证明凶枪是闵海伦的枪之后，什么证人也不放上去，立即进行最后辩论，叫检察官去说故事，怎么会是闵海伦的枪，打死的狄科尔。让他试着去说服陪审团，你只看他好看，在辩论中找他小辫子。他这个故事还不太好编呢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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