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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（第2页）

&ldo;我辞职了。&rdo;

&ldo;为什么?&rdo;

&ldo;办公室的气氛不同了。&rdo;

&ldo;哪里不同?&rdo;

&ldo;很难形容。我对办公室里其它女孩不怎样喜欢。我又那里都找得到事做。我何必留在不喜欢的地方。所以我辞职了。&rdo;

&ldo;有什么不如意事吗?&rdo;

&ldo;当然没有，狄先生给了我一封极好的推介信，你有兴趣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。&rdo;

&ldo;我有兴趣看一下。&rdo;

她走进卧室，过不多久带来一封印有狄氏企业公司信纸信封的信件。真是一封太好的推介函。信内推介闵海伦是一位跟了他好多年的能干秘书。她因故自己要辞职。对于她的离去，公司感到很遗憾等等。

&ldo;但是，&rdo;我说：&ldo;你离开不久就去找狄太太说话，是吗?&rdo;

&ldo;我?去找狄太太?&rdo;她怀疑地问道。

&ldo;你。去找狄太太。&rdo;

&ldo;当然没有!&rdo;她说：&ldo;我只在办公室见过狄太太二、三次。我只和她交换些客套，知道她是什么人，其它没有接触。&rdo;

&ldo;你辞职之后没有和她谈过话?&rdo;

&ldo;街上见到也许会说声早，但连这个我都认为没有过。&rdo;

&ldo;你有没有打个电话给她，问她什么地方可以见到她，你有点事要告诉她?&rdo;

&ldo;绝对没有。&rdo;

&ldo;那好，&rdo;我说：&ldo;假如我请你为这一点做一个书面证人，你肯吗?&rdo;

&ldo;我为什么要找这麻烦?&rdo;

&ldo;如此我可以向我雇主回报，同时阻止一个流传中的谣言。&rdo;

&ldo;但是我不认为有理由白纸黑字写证词。&rdo;

&ldo;你说的是实话，是吗?&rdo;

&ldo;当然实话，为什么我要骗人?&rdo;

&ldo;那证明一下又何妨?&rdo;

她静默了几秒钟。突然问道：&ldo;你怎么会知道的?&rdo;

&ldo;知道什么?&rdo;

&ldo;知道我去找狄太太。&rdo;

&ldo;别傻了，&rdo;我说：&ldo;你没有去找她。你还要给我张证明，证明你没有去找她。&rdo;

&ldo;好了，&rdo;她发蛮地说：&ldo;我有去找她!我告诉她一些她应该知道的事。&rdo;

&ldo;狄科尔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?&rdo;

&ldo;都不对劲!&rdo;她说：&ldo;我给他做了那么多事。我把一生最好的年岁给了他。我很忠心。我全部精神都供献给他。我替他张开眼看住……可以说闭住眼不看……我对他狡猾的手段现在想都不想回忆。而后他把一个贱女人弄进来了。假如她能工作还说得过去。打字机键都弄不清楚位置。站出来也不像个人样。只是个把他玩弄在手里的臭女人，她……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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