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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（第2页）

&ldo;到一个卧房?&rdo;

&ldo;是的。&rdo;

&ldo;在那里狄先生发现了你身上的武器?&rdo;

&ldo;是的。&rdo;

&ldo;他怎么办?&rdo;

&ldo;他把我枪移走，谴责我不该带武器。&rdo;

&ldo;之后如何?&rdo;

&ldo;大门上有门铃声。狄先生告诉我这一定是哈先生来了。他就暂时告退。&rdo;

&ldo;之后呢?&rdo;

&ldo;之后他下楼，在楼下有十五分钟的模样。又有门铃响。狄先生开门让被告安迪睦进来。&rdo;

&ldo;你怎知那进来的是被告?&rdo;

&ldo;我听得他的声音。&rdo;

&ldo;你认识被告?&rdo;

&ldo;是的。&rdo;

&ldo;你听得出他声音?&rdo;

&ldo;是的。&rdo;

&ldo;于是狄先生做什么?&rdo;

&ldo;他带了安先生……我意思是被告上楼，进入小房间。&rdo;

&ldo;这个小房间，和你候着的卧室是连通的?&rdo;

&ldo;是的。&rdo;

&ldo;之后呢?&rdo;

&ldo;狄先生向被告告退一下，走进卧室来，告诉我情况变得相当复杂，他希望我暂时回去一下，他说他会打电话给我重新定个约会时间。&rdo;

&ldo;那你怎么办呢?&rdo;桂律师已觉出意外，只好依原定计划问下去。

这个证人应该歇斯底里，应该惊慌失措，应该哭泣，应该不愿作对自己不利的陈述。但是她坐在证人席上，冷静，有次序，很有信心地回答问题。

再看看地方检察官。至少他应该要有点慌乱，因为他仔细安排的案子，已经有面临全部破坏的可能。但是欧牟文，笃定地坐在那里，冷静，文雅。他表现着对方律师在玩弄的只是讼棍低下的技俩。他没有开口只是因为不愿浪费法庭的时间。

一位庭丁轻手轻脚走过通道交给我一张折迭的纸。这是从帕沙第纳我们那位专家那里来的消息。他说他也被送达了一张开庭传票，请他今天带了手枪来做证人。

我现在知道，我们作茧已经自缚。我急着想在桂律师问出最后一句致死的问题前，给他使个眼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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