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莎嘴角浮起了笑容。&ldo;总有一天,唐诺,&rdo;她说:&ldo;你会承认,虽然你有脑子为我们破案,但是只有白莎才有脑子为我们赚进现钞来。&rdo;
&ldo;什么意思?&rdo;我问。
白莎打开她办公桌的一只抽屉,拿出五张全新,没有折迭过的,一百元钞票。
&ldo;这是什么?&rdo;我问。
&ldo;定金。&rdo;她说。
&ldo;什么东西的定金?&rdo;
&ldo;我们已经知道了的消息的定金。&rdo;
&ldo;怎么说?&rdo;
&ldo;你是从那里得来的谋杀案消息?&rdo;
我说:&ldo;当我知道我们被人摆了一记之后,我就去报馆把我们要的资料先收集到。&rdo;
&ldo;那就好,我们一切消息都有了。&rdo;白莎说:&ldo;你看这个。&rdo;
她递过一份,显然是报上剪下来的讣闻一栏的剪报。
我念道:&ldo;聂缺土,聂玛丽的爱夫,因车祸死于加州苏三镇。家祭于苏三镇公立殡仪馆举行。花圈恳辞。&rdo;
&ldo;妙极了。&rdo;我说:&ldo;这和我们的五百元定金有什么关系?&rdo;
&ldo;我们要去找出来,这个聂缺土,是不是凶案那夜开车去夜莺别墅的姓聂的。侦查有结论时我们还可以拿五百元。所有合理的开支都可以报销。唐诺,你快去。&rdo;
&ldo;这种钞票拿了有问题,白莎。&rdo;我说。
&ldo;什么叫做拿了有问题?&rdo;白莎喊道:&ldo;这是五百元合法生意赚来的真钞票。我们用来付所得税,国税局还是会收的。不要告诉我,我们不需要它。&rdo;
&ldo;这钱和炸药差不多。&rdo;我说。
&ldo;就算它和炸药差不多。&rdo;白莎说:&ldo;又如何?那人要的只是一个简单的答案:这个聂缺土是不是那个计程司机。&rdo;
我看看我的表。&ldo;好吧!&rdo;我说:&ldo;但愿时间还够。&rdo;
&ldo;够什么?&rdo;白莎问。
&ldo;够我们调查一下导演上官泰的谋杀案。&rdo;我说:&ldo;你应该还记得,那是一九二一年。也是好莱坞所有未破凶案中最著名的一案。&rdo;
又一次我把白莎真正弄昏了头。
&ldo;我们两个人当中,总有一个是昏了头。&rdo;白莎怒叫着。我把门打开。
&ldo;回来!&rdo;白莎用最大声音叫道:&ldo;回进来,你这小杂种,你……&rdo;
白莎私人办公室和接待室的两重门,把她叫声关住。我赶到公立图书馆,开始挖掘一切有关上官泰电影导演被谋杀的旧闻。
第0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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