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嘉茉走出食堂,站在食堂外面的一棵老槐树下,回道:“怎么了,有什么事吗?”
程嘉禾说:“我来京北了,你明天要是有空的话,一起吃顿饭。”
程嘉茉很干脆地拒绝:“马上要四级考试了,我还得做题备考,没时间。”
程嘉禾笑道:“你在泰京生活了三年,都能直接跟外国人聊天,还担心英语考试?”
程嘉茉回他:“所有中国人都会说中国话,可依然有人语文考不及格。”
程嘉禾被她逗笑:“不会耽误你太久,就只是中午一起吃顿饭。”
程嘉茉说:“但我明天上午要陪室友去一下航空大学,中午估计来不及跟你吃饭。”
程嘉禾欣喜道:“正好我表哥也在航空大学,那我们就约在航空大学见。”
程嘉茉:“……”
她不好再拒绝,只能答应。
“那行吧。”-
城西老槐巷胡同,因为这里有一株百年老槐树,所以得名“老槐巷”。
在巷子深处有一座青砖黛瓦的四合院,是晚清时期留下来的,到现在已经一百多年了,跟那株老槐树的年龄相当,但由于地理位置和一些社会因素,没被收为国有。
九十年代末,这座院子落到一个港商手里,几经周转后,在贺青昭十八岁那年,贺老爷子从港商手里买走,送给他当十八岁的成人礼。
贺青昭没在这里住过,他不爱住四合院,大多数时间都是住在他的公寓,有时候回城东别墅。
这里之前一直空着,六年前,他把这里改造了一番,弄成了私人会所,经常在这里约一些交情深的朋友,或者重要的合作商。
五天前,他飞去南城见了容沉,之后又去了一趟海城,今天才回来。
回来后,他原本想去M大接程嘉茉,结果那姑娘却突然对他冷淡了起来。
他不知道她是欲擒故纵,还是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。
纵使他机关算尽,在感情上却一片空白,算不出一个小姑娘的九转心思。
当然,他也不打算过多揣摩。
在程嘉茉一而再地对他表现出冷淡后,他没再找她,
他本来车都快开到程嘉茉学校了,又掉头开来了老槐巷胡同。
银色宾利径直开进院内,停在院墙边的一株迎客松下,这株迎客松是贺青昭特地让人种的,院里原本没有。
他喜欢松树,显得古雅有韵味,院里种上一株松树,仿佛古典的山水画活了过来。
车门打开,贺青昭从车里下来。
钟起笑着问:“刚回来不去温柔乡里躺着,把我叫到这儿来是几个意思?”
贺青昭单手插兜走向他:“请你喝酒。”
钟起跟在他旁边:“要喝酒去我那儿啊,来你这清雅之地喝什么,来打坐参禅还差不多。”
贺青昭正走着,突然停下,问了句:“你说一个女孩,原本很喜欢你,还总夸你是好人,结果当你想和她进一步发展时,她却不愿意了,甚至还表现出了很明显的抗拒。她是欲擒故纵呢,还是真的不喜欢你?”
钟起:“……”
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!
贺青昭问完后,剑眉轻抬,不自在地咳了声。
“不是我,是我在南城认识的一个朋友,他问我的话,我也不懂,随口问一下你。”
钟起意味深长地笑了声:“哦,朋友啊——”他强忍着笑回道,“一般女孩夸一个男人是好人,那肯定不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
贺青昭没说话,两手都插进了裤兜,仍旧一副清风明月般的儒雅气质,只是额角上的青筋却隐隐凸起。
钟起难得见到贺青昭动怒,差点笑出声,硬是以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。
“我知道肯定不是你。”他拍了拍贺青昭的肩,“您贺大公子怎么可能会有女人不喜欢,除非那个女的眼睛瞎了。”
贺青昭脊背挺得更直,姿态端得更高更傲了,勾了勾唇,温文尔雅地笑道:“都说了是我的一个朋友,我怎么可能问你这种无聊的事。”
钟起顿时明白过来,贺青昭多半是被一个女孩戏耍了。
他心里笑翻了天,简直想拿着大喇叭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。
当然了,他也只是暗戳戳地想一想,哪里敢那样做,除非他不想活了。
这位贺大公子那可是正儿八经的贵公子,一直都被捧在云端,在京圈高干子弟里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,傲得很,从没在任何人面前受过挫折,现在遇到感情上的事,只怕牙齿咬烂了也不会承认自己被一个女孩戏耍了。
他要是多嘴多舌地追问,把这位主儿惹生气了以后就别想在四九城混了。
于是他跟识趣地岔开了话题:“你跟航空大学那边是不是有合作来着?”
贺青昭紧了紧腮,淡淡地应了声:“嗯,明天我要去一下航大。”-
程嘉茉一大早就跟夏眉坐着车赶去航空大学,下车后,她接到程嘉禾的电话,问她到了没。
她小声回道:“我要陪我室友办点事,办完事再联系你,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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