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小山,蛮可爱的嘛。你怎么说不好听?”
不待梁易回答,桓灵又问:“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?是希望你像山一样沉稳靠谱吗?”
梁易眼神里重现光彩,很坦然很畅快的光彩。他粗粝的大手继续为女郎按着头皮:“我不知道。或许不是。”
又低头沉默了片刻,梁易复抬头道:“我有个姐姐,叫小水。名字,大概是为了,和她一样。”
桓灵随意接话:“她人呢?”
“不在了。”
桓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随口一问好像捅了娄子:“对不起,我、我不知道。我不该问。”
梁易摇摇头:“很多年了。”
他已经记不清父母和姐姐的模样。哪怕他们还活着,站在他眼前,也认不出了。
时间也已经让他失去亲人的悲伤变得淡薄,搁在他的心上,至死不会抹去,却不至于再让他像当初那样痛不欲生。
桓灵特意岔开话头:“你再稍微用点力,我脖子也有些酸。”
梁易常年练武,使惯了刀枪棍棒,掌心有一层厚厚的老茧,就连指腹也不能幸免,同样有一层薄茧。
他尽心尽力地揉捏着,触感温热滑腻,是很美好的年轻女郎的肌肤。
尤其是,这样美好的身体,属于他的心上人。
自上次吓到桓灵后,除了抱着人睡觉,纵使心里有千般想法,他也依旧老老实实不敢再有其他动作。
就连抱着,他都只敢上半身挨着人,下边离得远远的,免得再出意外,生怕再操之过急,把人吓得不许他靠近。
桓灵说再等等,他就愿意等。
他按摩的手法不错,恰好缓解了桓灵今日坐马车而产生的酸胀之感。
桓灵觉得很舒服,可突然间,不知梁易按到了哪里,她整个人如过电般一抖。
她猛地站起身,用力甩开梁易的手:“你怎么按的?这么奇怪!”
说罢,女郎就气呼呼离开,离他远远的坐在床边。
梁易怔在原地,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一双手,又忙跟过去,蹲在女郎身边:“对不起,阿灵,我、我再试试,我好好按。”
他可真乖啊,像摇着尾巴讨好的狗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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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晚安,从明天开始恢复晚上九点更新,明晚早点来我怕锁了[可怜]
第33章
桓灵其实并没有生气,是心里觉得十分奇怪,觉得不自在,心里麻麻地躺下了。
“阿灵,你头,还有些湿。先别躺着。”梁易站起身,小心翼翼地提醒她。
“哦。”桓灵又坐起来,背对着他,揉了揉眼睛,“可是我有些困了。”
女郎声音闷闷的,梁易一时间有些弄不懂,他只是替她按摩,怎么就能让人不快成这样?
他一头雾水地又拿了一个干爽的巾帕,坐在桓灵身边为她擦着还有些湿的尾。
“你过来一点。”桓灵轻轻拽他的袖子。
他就听话地坐近了一点,两人挨得很近,女郎柔软的、带着馨香的身体朝他靠了过来,两条白净纤细的腕子轻轻绕过他的身体,松松地挨着他宽阔结实的后背,身前柔软贴着他的胸膛,下巴也搁在他一边肩膀上。
随着女郎胳膊的动作,两人的身体若有若无地摩擦着。女郎的身体软得像棉花,像云朵。
他胸腔一阵激荡,心跳得飞快。
桓灵只将男人当做方便的人形靠枕,丝毫没意识到此刻的动作到底有多么的亲密无间。
她声音还是闷闷的:“你继续给我擦头。我困了,靠着你眯一会儿。”
梁易一颗心酸胀又满足,双手同样绕过她的身体,擦头的动作轻柔了许多。
他的肩膀很结实,宽阔又温暖,是久经沙场的武将胸膛。靠在上面,桓灵竟然感到很安心。
她下巴无意识在梁易肩头蹭了蹭,手指戳了戳梁易的后背:“梁小山,你知道刚刚我为什么不让你继续按了吗?”
梁易的脑袋已经被女郎主动的靠近搅和成了一团浆糊,还是一团在锅中咕噜噜冒泡马上要开了的浆糊。
此刻的他,什么也想不明白。
但是他清清楚楚听到了,桓灵叫他梁小山。这个他原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人唤的名字。
酸胀的心里如同又被倒进了一大罐蜂蜜,他简直要被这种甜蜜的感觉冲昏了头脑,完全回答不出来桓灵的问题。
女郎的手戳了戳梁易的后背后就停在了那处,无意识地揪着他背后的衣裳。
她似是有些难以启齿,又有些不解与迷茫:“就是、就是你刚刚按到一个地方,我感觉很奇怪,有些麻,又好像是痒。”她变得吞吞吐吐,“就像那天看、看你拿出来那个、那个画册的感觉一样,很奇怪,很难受。”
就好像小得抓不住的虫子透过皮肤,钻进了骨肉,在满身地跑。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身子,单纯的女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消解这样的难受。
这种感觉从未有过,她也从未听别人提起过。而每次这种感觉的产生,梁易都在身边,一次是因为他拿出了避火图,一次是因为他的按揉。大概他是唯一能为她解惑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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