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郎很诚实:“我觉这个炙肉比昨日的要好一些,没那么咸。”
梁易嘴角微扬,又给女郎夹了些炙肉。桓灵好奇地问:“你做菜一直都像昨天那样放许多盐吗?”她小声道,“昨天的炙肉真的有些咸,只能伴着饭吃。”
若是没有饭,单独吃那样的炙肉,不知得喝多少水。
梁易:“没有。以前,盐对我来说,很贵。我放很少。”
所以重新做饭的现在,他知道应该比以前多放一些盐,却因为没有这样做过而没能把握好量。
桓灵有一瞬的沉默。听梁易说了她才知道,作为生活必备品的盐,也有人是吃不起的。
这世间贫富的差别,比她以为的大得多。
士族和寒门之间,有一道深深的沟壑,隔绝了婚姻、交际等往来。
而不被看见的贫民、白丁,他们的日子太过艰难。可惜的是,他们不识字,甚至无法像读了些书的寒门之士以笔剖白,为自己打抱不平。
他们是很善于忍耐的一群人,若是能忍,便一直天荒地老地忍下去。到忍无可忍的那一天,他们手中的农具便会成为武器,老实本分的他们也就成了作乱的流民。
女郎只出于本能地对贫苦之人心生怜悯,一时之间想不到这么多。但她好像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些什么。
午膳过后,有了些风,天气渐渐转凉,两人就回了屋。
梁易拿出书,让桓灵教他识字。桓灵正好无聊,就先将之前教的那些字都考了他一遍,梁易全都记得,一个不差。
“这些字你已经全都记住,应该练写字了。只会认不会写,以后还是写不了信。”
她可不想以后还是收不到梁易的信。
桓灵本想叫梁易去拿纸笔,但是突然想起来:“可是我们忘记买纸笔了。”
“那过几天,去一趟县城。快过年了,刚好也,买些年货。”
“好!我还从未亲自去买过年货。”
桓氏女郎生来便享有一切,这些琐碎的杂事从来不用她自己去做,底下的人会妥当地准备好一切。
可她如今现,就是因为这样,她虽然生活在这个世界,却并不了解除建康士族以外的社会。
窗户被风吹得哐哐作响,风声呼啸着,就在他们说话间,天气又不知不觉地变差了。
“这风可真大。还好,我们已经到了,不用再赶路。”
想起之前那一路上受的苦,桓灵仍然心有余悸。
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,他们这日也没再出门。用过晚膳后又漫无目的地聊了会儿天,两人就躺下了。
按桓灵的说法,梁易是个色胚,不亲一亲是不肯老实闭眼睡觉的。
前一天晚上好好休息了一晚,女郎的精神头也好了很多。梁易越亲越过分,湿热的吻渐渐向下,唇瓣流连在锁骨以下。
大手扯开衣襟,男人的唇落在了洁白柔软的云朵上,啃咬着云朵上绯红的霞光。
桓灵真就被他勾起了几分兴致。她双手紧紧抱住梁易的脑袋,似乎是想要推开他,又似乎是将他抱得更紧了,好像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桓灵想如果、如果梁易这个时候想要圆房的话,她不会拒绝。
可梁易只是将她抱着,珍重地亲了又亲,并没有再进一步的意图。
难耐的感觉渐渐蔓延,女郎凑近了他,在他耳边不好意思地小声道:“难受。”
这个时候的梁易就如同在战场上一样敏锐,他迅松开手,退着往被窝深处去。
桓灵明白了他的意图,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,羞红了脸蛋,颤着声音道:“别、只要,只要手指就好。”
已经太久没有过了,她不想一下子就体会那样极致的柔软。
梁易的唇太软太软,领教过一回,女郎不敢再轻易挑衅。
梁易是个容易知足的人,嘴唇重新亲上柔软的云朵,将女郎亲出了声声娇啼。
温暖宽厚的大手迅往下,撩拨起了轻微的水声。他的手很灵巧,如同拨弄琴弦,如同擦拭弓箭,时轻时重。
武将手指特有的薄茧划过凸起,女郎被刺激得一抖,不自觉抬起了腰迎合,将自己往他手上送,小手也紧紧抓住了床单。
大手从裙摆间抽出的时候,指尖泛着水意,黑暗中谁也没瞧见。而先前被女郎抓着的床单,已经皱皱巴巴不成体统。
女郎胸脯一鼓一鼓地
起伏着,鹅蛋脸上的那张樱桃小口微微张着,吐出阵阵香气,眼神涣散而迷乱。
桓灵这样动人的神态,只有他能瞧见。梁易亲了亲她的唇角:“喜欢吗?”
“嗯。”桓灵咬住了他的唇,红着脸问他“你也喜欢这样吗?”
梁易坦然:“我喜欢。”
女郎脸上的红霞更重了些:“可是你都没有…你只是”
她就不喜欢帮梁易这样的忙,手腕又酸又疼。只那一次,她就再也不想有第二回。
“我心里舒服。”
桓灵戳戳他的胸膛,笑着瞪他:“梁小山,你怎么也开始油嘴滑舌了?”
“没有。”
桓灵摸摸他的脸:“没有就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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