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灵看了他一眼:“梁与之,三郎没闯祸吧?”
梁易笑着摇了摇头,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冷茶,一饮而尽。
桓灵朝他抱怨:“我从前没看过这么多账,太多太杂,看得人头痛。”
梁易:“要不,让管家看,你只管钥匙?”
“不行,我什么都不知道,万一被人哄了怎么办?虽事情都是底下人在办,但我们也不能两眼一抹黑万事不知。”
梁易听她说得头头是道,忍不住笑意。
她是不是也像接受王府的中馈一样,在慢慢接受他这个人了?
“你还笑!你别不把我说的当回事,从前就有人被底下管事的哄骗。那管事是个赌鬼,挪用的钱都输得一干二净。后来虽是让渎职的受了罚,但损失的钱财全追不回来了。”
梁易却笑得更明显了,还情不自禁握住了她的手。
桓灵瞪他一眼,把手中的书扔到他怀里:“笑什么笑?你洗手了吗?还牵我的手!快去洗漱!
梁易身上的灰土是没办法的事,建康城也就靠近皇宫的一段路铺了砖,再远些的地方都是土路,城外就更不必说。
马儿一跑起来,路上便尘土飞扬,衣裳都会沾上。若是遇上雨天,那就更为凄惨,身上会不可避免地沾上许多泥点子。
所以从前若是第二日没有朝会的晚上,梁易会选择直接住在营中,不再来回奔波。
梁易去洗漱时,桓灵就让银屏去吩咐厨房备饭。
他洗好出来,衣裳并未系好带子,大片的麦色肌肤裸露在外。
桓灵大惊:“你、你怎么不穿好衣裳?”
堂堂一个王爷,怎么学起秦楼楚馆里的小倌勾引人的做派?这袒胸露乳的成何体统?
梁易语气真诚:“热。”
若不是顾忌着桓灵,他大概会直接不穿上衣。
“热就可以不好好穿衣裳了吗?我们是人,又不是猴子!”
梁易委委屈屈将衣襟拢好,坐到了饭桌旁,桌上已备好了几个他喜欢的菜,都是大块的肉,可以让他大快朵颐。
他先用了一碗汤,喝得额头冒汗,汗珠沿着麦色的皮肤往下滚落,他不在意地用衣袖擦了擦。
桓灵没好气扔给他一个帕子:“你都洗漱过,也换过干净衣裳了,为何还要用衣袖擦汗?”
“我、我忘了。你别生气,再不会了。”
梁易蹲下身,小心翼翼捧着桓灵的手道歉。这可怜样看得桓灵又不好再说他什么。
桓灵推开他,抱着乌雪起身找到一把蒲扇扔给他:“自己扇扇,你怎么这么爱出汗?”
才不过四月中旬,已经是有些凉意的夜里,他竟还热出汗了。
梁易:“不知道,一直这样。”
桓灵也没就这个问题再纠缠,同他提了句:“今日三郎来说大嫂怀孕了,我要回去看看,你那里两根老参不错,我准备送她。”
梁易:“太少了,再拿些。”
桓灵本来是预备在自己的陪嫁里再挑些东西带上的。既然梁易这样说,她也不客气了。
“行。那我以后拿东西都不和你说了,我自己看着办?”
梁易用力点头:“嗯!”
他刚成婚时就是这样打算的,只不过那时的桓灵不愿意管这些事情。
他又问:“要不等旬休,我陪你?”
“你才刚去上值,旬休还有好些天,太久了。我回去找阿荧也有事。”
“噢。”他很不情不愿的样子。
——
梁易用过饭后,两人又逗着乌雪玩了一会儿,直到都有些困倦了,才让人把猫儿抱走。
窗户开了条小缝,夜间的凉风可以钻进来。
梁易记得牢牢的,三日之期已过。
所以在熄了灯后,他便飞快地凑了过去。桓灵没叫他把床帐放下来,窗户透了些隐隐晦晦的光亮来。
梁易箍得太紧,身体火热,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劲瘦的腰身和紧实的肌肉。
桓灵不禁想起了他沐浴刚出来的情形,衣襟大喇喇敞开,能看到健硕的胸肌和若隐若现的腹肌。
真的不是她故意记着,实在是梁易的身材,若是做女子,也是很足够的。桓灵曾听过男扮女装的一出戏,不由得想,若是军中有特殊任务,叫梁易去扮女子,都不需外物托垫,身前也叫人看不出毛病。
只是他身形过于高大,只怕还是会出岔子。
很快,身后炙热的男人胸膛就不容她的思维再散了。
“你、你干什么?你别抱这么紧!就像以前一样,松一点。”
梁易听话地松了些,声音闷闷的:“这几天,你都不许抱
,该怎么抱,我都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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