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国,巴黎。
一场盛大的个人画展,正在塞纳河畔最着名的艺术馆里,举行。
画展的主人,是当今国际画坛上,最炙手可热的天才画家——苏慕白。
他以其独特的、融合了东方水墨意境和西方油画色彩的风格,被誉为“行走在光影中的东方诗人”。
此刻,这位“诗人”,正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亚麻衬衫,站在一幅巨大的、名为《新生》的油画前,接受着各大艺术媒体的采访。
他身形清瘦修长,气质温润如玉,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浅淡温和的微笑,像和煦的春风,让人如沐其中。
“苏先生,请问这幅《新生》,是您本次画展的压轴之作吗?它看起来,和您以往的作品风格,有很大的不同。”一位金发碧眼的女记者,用流利的法语,提问道。
苏慕白看着眼前这幅画,那双清澈的、如同小鹿般的眼眸里,不自觉地,就染上了一层温柔得快要化开的暖意。
画上,是一个女人。
一个穿着白色长裙,赤着脚,站在一片废墟之上,迎着第一缕晨光,放飞手中白色和平鸽的女人。
女人的脸上,没有画出清晰的五官,但那挺直的、带着一种宁折不弯的倔强感的背影,却能让人感受到一种破土而出、向死而生的强大生命力。
“是的。”苏慕白缓缓开口,声音干净得像山间的清泉,“这幅画,对我而言,有非常特殊的意义。”
“它是我三年前,创作的。”
“为了……纪念我一位非常重要的、给了我无数灵感的朋友。”
“苏先生方便透露一下,这位朋友,是男士还是女士吗?”记者们立刻嗅到了八卦的味道。
苏慕白只是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
他抬起手腕,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,然后对着众人,歉意地微微鞠躬。
“抱歉,各位。我接下来的行程,可能要提前了。”
“我的那位‘朋友’,最近回了国。我也该……回去看看她了。”
说完,他不顾身后记者们的一片哗然,在助理的护送下,转身,径直离开了画展。
……
三天后,海城,安和私立医院。
顶层的VIP病房外,花园露台上。
时佳茵正陪着母亲夏兰,在温暖的阳光下,悠闲地喝着下午茶。
夏兰的身体,经过这三年的精心调养,已经恢复得非常好了。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,气质温婉,眉眼间,带着一股书香门第特有的宁静和慈爱。
“茵茵,”她握着女儿的手,欣慰地说道,“这次回来,看到你这么好,妈妈就放心了。”
“妈,我一直都很好。”时佳茵笑着,为母亲的茶杯里,续上热茶。
“好什么好。”夏兰嗔怪地瞪了她一眼,眼底却满是心疼,“你这孩子,什么事都自己扛着。当年……要不是溪溪告诉我,我都不知道,你一个人,在国外,吃了那么多的苦。”
一想到女儿当年怀着三个孩子,还要照顾自己这个病号,夏兰的心,就揪着疼。
“都过去了,妈。”时佳茵不想再提那些沉重的过往,“我现在,有您,有晏晏他们三个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母女俩正说着话,病房的门,被轻轻推开了。
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儒雅男医生,走了进来,笑着说道:“夏教授,时小姐。苏先生来了。”
话音刚落,一道温润如玉的身影,便出现在了门口。
男人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休闲装,手里捧着一大束开得正盛的向日葵,脸上带着和阳光一样温暖和煦的微笑。
“夏阿姨,佳茵。”
“慕白?”时佳茵看到来人,脸上立刻露出了真心的、明媚的笑容,“你怎么来了?也不提前打个电话?”
“想给你们一个惊喜。”苏慕白笑着,将手中的花,递给了夏兰,“阿姨,祝您早日康复。”
“你这孩子,来就来,还带什么花。”夏兰高兴得合不拢嘴,她拉着苏慕白的手,热情地让他坐下,“快坐快坐!慕白啊,你这次回国,是准备多待一段时间吗?”
“是的,阿姨。”苏慕白一边自然地接过时佳茵递来的茶杯,一边温声回答,“巴黎的画展结束了。接下来,我准备在国内,开一间自己的画室。”
“那太好了!”夏兰越看眼前的年轻人,越是满意,“那你可得常来看看阿姨啊!”
苏慕白笑着点头,“一定。”
他的目光,不着痕迹地,落在了身旁的时佳茵身上。
那双清澈的眼眸里,盛满了毫不掩饰的、温柔的爱慕。
三年前,他在巴黎的一家小画廊里,第一次见到了“婉茹”。
那时的她,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、才华横溢,却因为国籍和资历,而备受排挤的年轻设计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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