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备车。”
“好嘞。”
一直闲在王府抱恙不出且不见客的怀王妃终于出门了,引得人群一阵唏嘘,观望的许多人忙回去禀告自家主子。
百花楼。
这个时间生意一般,优伶在台上吱呀呀的唱着。
郁欢寻了个好位置落座,经何闲手指打量着那个坐在大厅的男子,浓眉大眼一身正气,和名字不符,也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。
模样算不得多俊俏,但是英气十足,没有少年感,一看就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颇有铁骨绕指柔的感觉。
她摆摆手,何闲心领神会,忙去请那人过来喝一杯。
墨青雨从厢房下来,半露香肩若隐若现,摇曳生姿,“见过怀王妃,阔别许久,你变得八卦了些。”
郁欢无辜地摊手,“何以得见?”
“那王爷若是得知您邀外男一起饮酒,不知心里得气成什么样。”墨青雨望着她,确实许久不见,那一年的苦战还有惊心动魄的宫变叫她好生担心。
郁欢眨眨眼,“阿瑾不是这么小气的人。”
殊不知这话落在刚到来的王爷耳里别有深意,此王爷非彼王爷,而是文王宣熙,此番闻声而动,“郁大人。”
郁欢点头回礼,“文王爷。”
顾疏桐的夫君不知来此所为何事,若是没记错,他是国师党的吧。
墨青雨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,有些话有些事听不得,一声郁大人显得颇为不同,明显有事相商。
只有何闲傻傻地领着卫清尘过来,她没见过文王不代表不知道,她可是把那些人的画像记得一清二楚,忙行礼。
卫清尘也不例外,只是他的自称有些意思。
郁欢示意他坐,随后问道:“文王还有什么事吗?”撵人的意思毫不遮掩。
文王摇头,打开话茬子,“巧遇,我正苦恼这两块宝石哪个更讨夫人喜欢,不若您帮我瞧瞧?”
郁欢淡淡道:“只要是你送的,王妃都喜欢。”
宣熙摇头,似是铁了心一定要得到个答案,“不不,您还是帮我瞧瞧吧,是这块红的好,还是这块蓝的好?”
蠢笨如猪。
这是郁欢对他的评价,这么明显的试探反倒给她透露一个消息,那便是陆邴还活着,她仔细打量了一阵,定睛看向右边的那红宝石,“这个吧。”
宣熙故作苦恼,“可是我好像记得夫人不喜蓝色。”
郁欢不经意往左边瞥了一眼,淡然道:“那便红的。”
“如此,多谢郁大人的建议,叨扰了,告辞。”宣熙得到自己想知道的讯息,抬脚离开,下意识的动作瞒不过人。
郁欢信手拿起酒壶添酒,“久等了,不知你贵姓?”
妥妥的国师党,这个文王就差没写在脸上了。
卫清尘拱手,“在下姓卫名清尘。”
他心里嘀咕着那文王是色盲吗?
传闻中的郁欢近在眼前,不像想象中是个五大三粗魁梧的糙妇人,也没有那么不易近人,不过确实有不怒自威那味。
郁欢余光打量着他,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的地方,到底是哪里配得上青雨呢,“哦,不知是何方人士?”
“淮海人士,家中以捕鱼为生。”卫清尘坦诚道,倒也没因为身份而自卑。
郁欢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饮着酒,渔夫?一个打鱼的,为什么呢?撒谎?有些不像,也没有必要吧。
头脑风波不断,脑补了无数种可能。
但事情的发展往往平凡而简单,有些像话本子,只是挺身而出救了失足落水的姑娘,两人相处几日志趣相投,但又苦于身份的差距。
卫清尘理解这时的沉默,是啊,青雨的商人身份或许还能跨越,可她认识的人接触的人,这种阶级的差距宛如天堑。
——怀王妃,丞相,无论是哪一个身份,便是出身名门望族郁氏就已经可以看不起他这种底层人民了。
而且她的漠视人命在民间颇为流传,“在下告”
话音未全,墨青雨打断了他的话,“只是讨您一杯酒喝,您何必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,这杯酒钱我不收罢。”
这可不经吓,再吓,人就吓跑了。
“卫先生是淮海人士啊。”郁欢状似后知后觉,反应慢了半拍。
此刻的墨青雨在她眼里俨然是个恨嫁的模样,到底哪里好了呢,一定有她不知道的地方,这么护着,看来倒是真心的。
卫清尘点头,“是。”
郁欢问:“怎得忽然入京了呢?”
看起来没有什么破绽,还得再试探,怕只怕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特地安排的人,若是这样,休怪她无情了。
卫清尘脸微红,“京都的繁荣令人向往,说来也是惭愧。”瞥了眼墨青雨,又匆匆收回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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