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生,就没打算做个正确的人。
翌日。
于正厅和常月见面。
她的穿着打扮一点都不符合她的身份,孩子被带到偏院,只因为王妃不待见,她行了礼,“怀王妃。”
郁欢有些不耐烦,“你明知我不喜那孩子。”
“我知道,可有一事,我不知道当不当说,我怕说出来连这孩子都保不住,可一直瞒着您好像也是错。”常月攥着衣角。
死去的人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。
郁欢勾起嘲讽的嘴角,“你不会想说那是义兄的儿子吧,常小姐,我对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”
“是他的孩子。”
常月抬眸,“他说过他想要个孩子,以此让您不要太挂念他,我刚有喜的时候正是他此话绝非虚言,只是我看着他的枉死,我自知像你们这样的人背景太过复杂,我不敢说,我怕十一又步他的后尘。可是,我听您唤十一野种,又那般不待见他我知你待他的深情,看此场面我更是觉得不该隐瞒。”
那是半个字都不信。
郁欢打翻黑釉盏,“没有人会知道他是野种,收起你的这些心思,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她都不肯唤她洛常氏,打心里就没承认过是她的嫂嫂。
更别提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了。
于男人而言是耻辱的存在,在她心里亦然,哥若活着,她自随他喜好,可他逝去了,那这些人都不再受她庇佑。
常月的眼泪夺眶而出,“我何必呢,我图谋什么呢?他要的是爹爹,又不是姑姑,兄长也很宠爱他,常氏可保他一生无忧,我嫁得是洛十一不是郁氏子弟,从一开始便说好了的,今时我又何必这样呢。”
“是非曲直,全凭一张嘴。”郁欢起身,抬脚离去,“此生,都不要再见面了。”
义兄死了,是谁的孩子全凭常月说。
她不信的。
“郁欢。”
常月追了上去,“礼义廉耻都不会叫一个定亲的女子和外人纠缠,你自己算算时间,若那时怀上十一,我见你时应该显怀了。”
“之前之后,有什么区别吗?”郁欢抬手拔下发簪掷向地面,止住了她追过来的脚步,“当初我断不该同意他娶你。”
便是红鸢的孩子,她现在也不能认,是啊,她所牵涉的太复杂,保证不了这孩子会不会步红鸢的后尘。
更何况,她压根不信那是义兄的孩子。
水性杨花的女人,不配红鸢。
常月蹲在地上泣不成声,孩子爹最在意的人都不肯认这个孩子,是红鸢的延续,又何尝不是郁欢的延续呢。
不知哭了多久,她才去接了十一离开。
始终没注意到角落里有个人在窥视。
“哥,不要怪我。”
自身厌恶常月是一回事,还有便是常氏是暴露在外和红鸢关系最紧密的,稍不注意便是万丈深渊,只有疏离,才能保证不受牵连。
不管真相到底如何。
后背被冷汗浸湿,连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曾发觉,只是耳边一直停绕着小孩子的闹声,全是在问爹爹在哪里。
“大人。”何闲转了一圈回来,一边摇着蒲扇一边说:“新买的酒到了。”
在她身边那么久,怎会不懂得察言观色,只是说什么都不对,那个孩子眉眼间很像洛少爷的。
便当是常氏贪求郁氏的富贵,想用这个孩子吊住郁氏的一杯羹,这样想,心里会好受许多。
把旁人都想得怀揣恶意,这样会好过活许多。
“知道了,这天真热啊。”郁欢恢复常态,抬脚往主屋走去,酒不醉人人自醉,真正离开了的人连梦都不会梦见。
何闲点头附和,“是啊,墨老板财大气粗,买一送一。”
“我差她那点银子吗?”郁欢随口应着。
何闲微笑,“不差不差,不过奴婢最近看墨老板满脸暧昧,有些不寻常,朝管事的打听,说是百花楼有个常客,每回来只点酒,一坐就是一整天。”
郁欢挑眉,“她是个姑娘家,不可在背后说人闲话。”
“是,奴婢失言,自己掌嘴二十。”
“掌嘴就免了,下不为例。”
“多谢大人。”
“不过是哪家的公子啊,姓甚名谁。”
何闲八卦道:“卫清尘,看起来不像是京都人士,其余的奴婢也不知道了,要不您去打听打听?”
郁欢颔首,“想那凡夫俗子也配不上她,我倒想看看这卫清尘是何方人士,青雨现在可在花楼?”
何闲忙点头,“在的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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