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忧雾小姐,贺卻先生的母亲在他小时候去世了。”姜墨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。
柳云昭不说话,双手垂着,贺卻以为她生气了,“母亲为什么不抱我,是我惹您生气了吗?”
柳云昭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背,“咱们先坐下。”她将脑神经递质检测仪给他戴了上去。
姜墨马上在隔壁房间利用仪器分析他的脑神经递质信号。
贺卻眨巴眨巴眼,下意识地就要去扯检测仪的电线,却在听见柳云昭的喝止后缩回了手。
这仪器线实在太多,他视线被挡了许多,柳云昭又不让他抱,不免有些委屈,眼眶又红了。
一般情况下,柳云昭还是挺爱看美男哭的,但要是哭个没节制,那就宁当别论了。
她烦躁地皱眉,话还没说出口,姜墨就道,“柳小姐,我需要贺卻先生的情绪更加激动些。”
“怎么激动?”柳云昭询问,“要不我揍他一顿?”
姜墨顿了一下,“贺先生犯病时行为与孩童无异,他既然将你当做了母亲,你可以试着和他玩些游戏。”
“行。”柳云昭将桌上的空瓶子扔出了窗外,“贺卻,去捡回来。”
看着监控的姜墨嘴角一抽。
她搁这儿逗狗呢?!
“忧雾小姐……”他无比心累地按了按眉心,正要阻止她这么做,贺卻就翻出了窗外。
男人身形矫健,沿着水管攀爬下去,将那空瓶子叼回了柳云昭面前。
“母亲,我拿回来了!”他高兴地眼角眉梢皆是喜意,柳云昭觉得他要是有条尾巴,非得摇起来不可。
仪器上的波动朝着姜墨想要的方向发展,但是他心中却莫名复杂,尤其是看见那个女人还奖励性地拍了拍贺卻的脑袋时,作为主治医师的他眼神就更奇怪了。
“真是妈妈的好大儿。”柳云昭夸赞了一句,然后又把瓶子扔了出去,“贺卻。”
她只叫了声名字,贺卻就迅速跳出了窗外。
两人乐此不疲地完了许久,直到姜墨说不需要了,柳云昭才让贺卻上床休息。
“母亲不亲亲我吗?”贺卻乖乖地盖着被子,有些迷糊地问。
柳云昭拍了拍他的脸,“睡觉,不要跟我提要求。”
贺卻抿了抿唇,眼里划过一丝受伤,闷闷地答应,“知道了。”
他闭上眼,呼吸逐渐平稳下来,真是乖得不像话,柳云昭捏了捏他的脸,“还挺听话的。”
这时,贺卻突然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她,眸子里的稚嫩逐渐褪去,转而清明。
“怎么了?”柳云昭看着他有些发红的脸颊,“我捏疼你了?”
贺卻摇头,脸上没有丝毫表情,也没有再黏黏糊糊地叫母亲。
他又犯病了?
贺卻想起之前在柳云昭面前的样子,不知道该如何对她,干脆继续撒谎。
“乖啊。”柳云昭随口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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