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昭第一次哄他!
第一次!
她肯定也是在意他的吧,要不然为什么要跟他解释?
楼湛在屋子里快步走着,一边走一边回想着自己刚才的表现。
“我是不是太矜持了点?这时候不该直接长臂一伸,将人往怀里一搂,然后说‘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?’”
接下来……楼湛想起柳云昭的红唇,喉结滚动。
嗯……要是米迦勒刚才不在这里就好了。
“楼圣君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”进来打扫的弟子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咳。”楼湛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,端着架子回答,“大概是最近天气有些热了。”
他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,留下弟子懵逼地挠了挠后脑勺。
这楼圣君今天的脾气,怎么感觉好了很多啊。
平时他才不会回答弟子这些问题。
奇怪,太奇怪了。
弟子摇了摇脑袋,继续打扫起卫生来。
……
后山密室,柳云昭点燃蜡烛,将身上的斗篷取了下来。
她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外袍,雪肤银发,素雅淡然,却难掩那张美地仿若春花秋月一般的脸,烛火浮光跳动,更显地她像一副极具风韵的画,美地动人心魄。
“现在时情特殊,要是让巫境的人知道他们的大巫实际上竟然是位神官,怕是会将柳圣君当做奸细处理。”米迦勒单刀直入,话中带着调侃。
柳云昭放下斗篷的指尖一顿,抬眼看他,瞬间,那张脸就变回了原主的样子。
高山白雪,清渠芙蓉,很美,但和柳云昭本身那般张扬肆意的美是两个极端。
米迦勒看见那张熟悉的脸,微微皱了一下眉。
不合适。
这是他的第一想法。
柳云昭这样的人,是红花,是玫瑰,是罂粟,是曼陀罗,极致的绯丽,极致的馥郁,比刀更锋利,比酒更呛喉。
以前的神官,也是这样的性子吗?
米迦勒有些奇怪,印象里的神官,是一张被浸染地看不清形状的画,他试着去回想,却只能看见被眼前女人染上的大片大片冲击力极强的色彩。
“奸细?”柳云昭满不在意地笑了笑,“难道陛下不该先担心担心自己吗?”
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,因为她确定米迦勒对自己构不成威胁。
柳云昭指尖往下一点,米迦勒感到肩上似有万钧的重量砸下,他瞬间就噗通地跪在了地上。
脊背处传来一阵一阵断骨的疼痛,男人额头泌出细细密密的汗水,粘湿的灰发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可怜的意味,只是霎时就被他诡异的笑容给破灭得荡然无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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