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川晓得轻重,觉也不敢睡了,洗了一把脸就匆匆赶到丹溪堂。
桑落将金链子交给李小川,李小川嗅了好一阵,开始犯难:“这东西上气味太过复杂”
有桑大夫的气味,还有许许多多陌生的味道,都不是草药,倒像是香料。
这些香料是西域来的,虽金贵,但也没有什么实质的药效。
还有一道似有似无的陌生气味,可又轻又淡,极难分辨,
李小川挫败地抓抓脑袋:“怎么总是一些我不认识的东西!”
桑落拍拍他的肩:“不急,慢慢想。我一会儿出去一趟,毒的事,先别告诉任何人。”
李小川应下。
她走出内堂,院子里,灶房门口,桑陆生拖着他那一筐风肉,正和倪芳芳二人搭着凳子挂肉。柯老四看着那冻得硬梆梆粉嘟嘟的风肉馋得不住咂嘴。
他没忍住抓了一块嗅了嗅:“要不,今日就煮一块尝尝吧?”
这东西气味很是熟悉,他再嗅了嗅。
倪芳芳站在凳子上笑他:“老头,你又不是李小川,怎么嗅的出来?”
柯老四撩开他的假胡须,伸出舌头舔了一下。
“喂,老头!”倪芳芳居高临下地叉着腰叫起来,“你舔过了,我们还怎么吃?”
“别说话!”柯老四一抬手,阻止倪芳芳的叫声。
这风肉的味道,让他想起他的老咸菜。
他老气横秋的眼睛盯着桑陆生:“老弟,这肉,是你家的做法?”
桑陆生扶着凳子点头:“我家从小就这么做。”
柯老四一直想找机会问桑陆生那升喜盒时唱的歌谣,今日再尝了这风肉的味道,他更怀疑桑家是旧人。
他等不及将肉挂完,就拉着桑陆生往小屋里去,还很谨慎地将门关得严严实实,才低声问道:“你们可是晏家军的故人?”
桑陆生被问得一愣。想起密室里的那几个牌位,还是憨直地摇摇头:“晏大将军的名号,当年谁人不知。我爹就是刀儿匠出身,当年也是替内官们净身的,我跟着我爹学手艺,后来我爹死了,我弟弟学了医,我就还做刀儿匠。”
柯老四仍不死心。
皇后娘娘,也就是公子的姑母还在世时,每年都会亲手做一些腌菜、咸菜或者酱菜送给宫中人。后来大荔国破,他从宫中出逃时,什么也没带,只带了皇后娘娘亲手做的咸菜。
这是皇后娘娘的家乡味,也是柯老四的家乡味。
金银不重要,而皇后娘娘做的咸菜,若丢了,就再也没有了。
也多亏了他这心思。芮国的铁骑将他抓住,看着他紧紧捂着一只油纸包,以为是金银细软,就用长矛挑破了那纸包,这才发现是一兜子咸菜。
马上的士兵笑得猖狂,尿了一泡尿在上面,问他还要不要,要的话,就要舔干净才能收走。
柯老四畏畏缩缩地点头说要,跪在地上将那些咸菜一一舔舐,又遭了士兵们好一顿毒打,晕厥过去。醒来时,被一户百姓所救,所有的咸菜早已被士兵毁了。
好在他怀中还揣着一条最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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