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江眠。陆时渊往前走了几步,见江眠还坐在台阶上,没起身,“杵着不走,打算留这儿当小尼姑了。”闻言,江眠即刻从台阶上起身,吁出一口烟,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看着她动作的迅速,陆时渊嘴角噙着一抹笑,“那么怕做什么,反正你也当不了尼姑。”江眠拍了拍裤子上的污渍,漫不经心地搭腔:“学历吗?”虽然江眠近些年都在国外,但她也有听闻过有些名望的寺庙,当个和尚都需要硕士起步。只听见站在对面的男人道:“就你这烟不离手,酒不离口的,人家尼姑庵的百年清誉都要被你毁了。”话语间陆时渊带上一丝揶揄。“……”江眠。眉来眼去江眠扯了扯嘴角,抬手将手头的那截未抽完的烟扔在自己的脚边,板鞋轻抬,脚尖碾着带火星的烟蒂头,动作带着一股狠劲儿,像是在把这个烟蒂头当做陆时渊一样来回“折磨”。“我要是当不成尼姑,那也肯定是你在外面勾着我。”……那厢,陆允珩在整个后院逛了一遍后,又哒哒哒地跑回了小花园,手里捏着几根在草丛见摘的狗尾巴草,放在自己的鼻子下轻扫过,随后咯咯咯地笑了出声。陆华浓瞧着小家伙满脑门子的汗,拉着小家伙的小胖手,走进了前面的禅房,拿过一条毛巾给他擦干。小家伙乖乖地站着一动不动,任由着陆华浓动手给他擦汗,眼睛四处乱瞟,扫了一圈后,都没发现自己爸爸和江眠,于是他开口询问:“姑妈,我爸爸和江眠呢?”“他和江眠出去了。”陆华浓回答完,察觉出了小家伙的用词不当,温声细语道:“你应该叫江眠姐姐,她比你大不了几岁。”在刚刚交谈中,陆华浓看着江眠,觉得她年轻,也询问问过她年龄,所以才会有刚刚“侄女”那一说。小家伙清脆地应了声“噢”,看他那样子,就知道没听进去。瞧着陆允珩不以为奇的样子,陆华浓开口:“你就不奇怪你爸跟江眠为什么两个人出去了?”小家伙说着童言童语,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他们还整天眉来眼去呢,当我不知道。”陆华浓瞅着人小鬼大的侄子,忍俊不禁,抬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,询问道:“他们怎么眉来眼去的?”小家伙挠挠头,这个问题可把他给难住了,撅了撅嘴,“我也说不上来。”“说不上来,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眉来眼去?”陆华浓故意地问。小家伙高傲地抬了抬头,“姑妈你也太逊了,三岁小孩都知道亲嘴了呢,一个眉来眼去我还能看不出来。”话落,一道训斥的话飘了过来。“这就是爸爸教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?”小家伙扭头看见自己的爸爸,识趣地道歉,“对不起,姑妈。”说完,他又主动将自己的嘴巴印在陆华浓的侧脸上,亲了口,奶香奶香的吻。“没事,姑妈原谅你了。”陆华浓将小家伙抱了起来,“姑妈带你去吃点心,好不好?”“好。”陆华浓抱着怀里的小人儿,进了一间禅房,说是禅房,更像是一间茶室。几碟子点心正放在茶几上,小家伙的小胖手捏着一块饼干,吃的不亦乐乎。在三人离开前,陆华浓特意地叫住了自家弟弟。望着台阶下的陆时渊,怕几步开外的女孩听了害羞,她压低嗓音,“以后在你儿子还是要克制一点,别整天跟小姑娘眉来眼去的,免得带坏小孩。”“……”陆时渊。见陆时渊不搭腔,陆华浓说:“听见没?”陆时渊只得开口应下,听到肯定的回答后,陆华浓才松口放人,“去吧,希望能早点请我下山,喝杯喜酒。”陆华浓常年住在寺庙里,一年之中除了除夕夜和大年初一在陆家老宅以外,其余时间都待在这个后院内。“过几天,真不下山?”陆时渊指的是几天后,陆老的寿宴,虽不是整寿,但年纪大的人每过一年都算是福。陆华浓摇头,“不去了。”见她坚持,陆时渊也没再多说什么。望着三个渐行渐远的背影,陆华浓往后倚靠着禅房门框上。她今天下午瞧着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不太像是正常在交往的样子,脑中又回想起了刚刚站在屋檐下那两个相似的人儿,一时间,也摸不透自己弟弟到底是出自什么心理。等到走出庭院,江眠开口询问陆时渊,陆华浓跟他说了什么,因为在说话间,陆时渊和陆华浓都瞥了眼自己,她以为是跟自己有关。陆时渊只简单地带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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