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老太太老爷子都没下楼用早餐,沈昼、沈洲河也都不在,八点多只有卫澜和胡月几人的时候,卫澜和胡月在饭桌上互呛了几句。
卫澜损胡月:“儿子这么有本事,怎么没见老爷子开口帮你把侧门开了。”
胡月气道:“还不是因为你那小儿子!”
卫澜又损胡月:“你是自己的儿媳妇管不过来了?手伸到我这边来了?”
“还是我家儿媳妇花钱花到你头上去了?你这么看不过眼呢。”
胡月吧啦吧啦一通回。
卫澜一句话暴击胡月:“小溪过几天也要去公司上班了。”
“这个家里真要算谁最闲、最没贡献,不就是你吗?”
胡月:“……”
卫澜吃完就走了,胡月呛不过卫澜,被气个半死。
中午,胡月指着有沈藏锋这个底气,能遇到老爷子,再趾高气昂地告点状,于是一个人又来了前面主宅吃午饭。
不想老爷子出门了,不在,其他人也不在,在的只有刚睡醒下来的奚拾。
单独见到奚拾,胡月长辈的架势马上摆起来了,也不走了,桌边自己的位子一坐,等着包阿姨和佣人上菜。
奚拾这时在喝包阿姨给的垫肚子的燕窝,喝得不紧不慢,垂着眼睫,敛着眸光。
胡月在斜对面隔着几个座位的位子坐下,他也没什么反应,继续喝着燕窝。
胡月早看奚拾不爽了,也因为清楚奚拾的背景,没有顾虑,更看不起奚拾。
她坐下就哼了哼,翻了一眼,嘀咕了句:“狂什么呀,穷得要死。”
又说:“要是个女人,好歹会生孩子,男的,哼,蛋都不会下。”
这时包阿姨去厨房忙了,不在,厅里也没有其他佣人,只有他们。
胡月道出这些难听的话,可以说根本就毫无顾虑。
本来么,她也没什么脑子,莽撞惯了,不懂藏拙低调。
但让胡月没想到的是,她的声音不大不小,奚拾坐得不远,明明听到了,但他继续垂眸喝着燕窝,根本没有反应。
“切。”
胡月就觉得奚拾很装,翻眼睛。
奚拾这时吃完了燕窝,放下碗和勺子,抽纸巾擦了擦嘴,边擦边说了句:“恒瑞隆,去年六月二十一,下午,三点多。”
“去年九月九号,恒瑞隆,晚上八点,经过客房部一楼的大厅。”
“去年三月底,下午,从恒瑞隆的自助餐厅去向客房部大楼。”
胡月听得一顿,莫名,什么呀?
奚拾放下擦嘴的纸巾,缓缓转头,终于第一次正眼看向了胡月,神情沉稳平静。
胡月张嘴就冲人:“你说什么呢?”
“没说什么。”
奚拾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在说你和不同的男人在酒店开房的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
胡月心里猛地一跳,眼睛一下瞪得老大。
奚拾把时间重复了遍:“去年三月底的一天,去年六月二十一,去年九月九,其中三月份和九月份是一个男人,瘦、高,戴眼镜,穿的西装,六月,是另外一个男人,比你年轻很多。”
胡月:“……”
胡月都懵了,人坐着,腿却软了,不可思议地看向奚拾:“你,你……”
出去和人开房的时间地点她当然不会特意记,但如果不是遇见过,奚拾又怎么能刚巧知道她和男人开房?连和她开房的是不同的两个男人都知道?特征也刚好都是对的?
恒瑞隆?她想起来了,她确实去那家酒店开过几次房。
奚拾接过话:“我怎么知道的?”
笑笑:“我当时在恒瑞隆上班,看到的。”
“对你来说比较不幸,我在记人方面的记忆力特别好,每个来过我们酒店的客人,只要和我打过照面,我都记得样子,特意回忆的话,很多细节也能想起来。”
顿了顿,看着胡月,微笑:“比如九月九那天,你穿了件水蓝色的套裙,黑色的高跟鞋,鞋头是方钻款式的。”
胡月马上想起自己确实有一件水蓝色的裙子,也确实喜欢用那条蓝色的裙子配方钻的高跟鞋。
“你!”
胡月惊愕得满脸不可思议,可她拍不了桌子更起不来,因为被吓住了,胳膊软,腿更软。
奚拾笑得淡,声音偏低,但语气中气势不减,温温和和的,不失气场,从容淡定道:“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,偏偏你被我在酒店遇到过,偏偏我们如今又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。”
“我这人,嘴巴说严也严,说不严……”
“你想干嘛!?”
胡月马上瞪眼道:“你!你威胁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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