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策躺在床上玩消消乐,裴良瀚在沙发查看oa上跳出来的待批文件,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。“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姜策忽然问出声,其实猜也能猜到大概,他早年在会所工作过,不是什么象牙塔里的小白花。这种被权贵玩弄后又残又疯的故事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,有良心的给几笔钱打发走,没良心的就用权势强压下来。他们这些人多是无权无势靠一张脸赚青春饭的穷人孩子,面对权贵毫无反抗之力,今日见此情此景难免生出些同病相怜的感觉。姜策不知道今天的场景,到底是巧合还是裴良瀚有意借此威胁敲打他。毕竟也不是没有过这种事,前段时间吵架的时候,不是还说该把他送去精神病院吗?裴良瀚最近的表现不太正常,他向来是一个高傲强横的人,频频低头温声细语不是他的作风。姜策微微坐起身,笑着问他:“难道是你专门找来给我看的?”裴良瀚猛地抬起头看向他,这真是飞来横祸天大的冤枉:“当然不是!”“你怎么能这样想我,宝贝。”他长腿一迈几步上前,坐在床边大喊冤枉。姜策笑笑,猛拍了一下他的大腿:“跟你开玩笑呢,紧张什么。”“我们什么时候回去,你哥不是还在家吗?”裴良瀚将他的手拢在掌心,微微用力握紧,声音冷了下来:“差不多了,跟许彦然打过招呼我们就走。”“他们会放那个女人走吗?”裴良瀚沉默:“我不清楚。”姜策点点头,又问:“你会不会把我也关起来?”他看着姜策的眼睛,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平静如古井里的水,看不出来太多的情感。他恍然发现姜策待在他身边,其实一直没有什么安全感。他又想起姜策的故事,一个从小被抛弃的孩子,被善堂生活了几年又被卖掉,虽然差点被养母杀死,但好歹养父还算个好人。可惜也死在了姜策19岁的时候。姜策背着巨债本欲寻死,可怜又落在了他的手中。他捧着姜策的脸与他接吻,两人额头相抵,他们经历过不知多少次毫无距离的亲密,但似乎从来不曾交心:“我保证不会,你放心,许家会妥善处理这件事。”姜策希望她自由,裴良瀚则是担心哪日此事东窗事发,会被许家拖下水去莫名奇妙惹出什么麻烦。他认出那个女人个小有名气的南城本地女歌手,早几年在应酬场上见过几次。许彦然一路赶来吃了两个超速罚单,车还没有停稳,人先打开车门钻了出来。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跟着保姆往前走,在房间门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跳,调整笑容伸手敲门。开门时裴良瀚的脸阴沉得快滴出水,许彦然顶住压力,赔着笑脸喊了一句裴总。裴良瀚走出房间,慢悠悠地扯出一个笑:“二少好,有幸在您这里开了眼了,还以为到了旧社会。”“今天这个事情,额,其实也可以解释。”裴良瀚微微颔首,示意他开始:“请说。”这是许家说冤枉也不冤枉,这个女歌手不是被他们抓了也不是被他们逼疯的,他们只是执行上头权贵的话,出人出力收拾残局。他们想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出水,却还得背靠着大树讨生活。裴良瀚问他:“是谁丢给你的?”许彦然眉头皱得快要打架:“裴总,别难为我。”“老头?”“额,跟您比当然不算年轻。”有些话不说,但大家心知肚明。裴良瀚“别人丢出来的雷,你们何苦握在手里?找个专业的地方把她医好了,难道日后用不上吗?”许家向来见风使舵,裴良瀚不信他们有这样的忠心,不过是目前还不敢打这个主意罢了。裴良瀚拍拍他的肩:“话我就说到这,这事我已经知道了,做不做随你。”话都说到这里,做不做也由不得许彦然了,一个是本地的大树,一个是京城来的公子。他们这种无权无势的本地肥羊还能说什么呢。至少人握在手里,多少是点先机。许彦然:“多谢裴总指点,我们会去找个好医生的。”“行,没事了,我们也差不多回去了,谢谢二少的招待。”“裴总哪的话,园子里自家种了点东西,不值什么钱,裴总不嫌弃的话就带点回去吧。”“好啊,绿色食品嘛。”半个小时后,姜策百无聊赖地站在车边,裴良瀚和许彦然假惺惺的寒暄讲客套话,一只三花猫被这里的动静吸引,哒哒哒地跑过来,轻巧地跃上车顶,歪着头正好对上姜策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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