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…吵架了?”
他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,带着明显的探询意味。这让齐诗允的身体快速僵硬了一下,她缓缓合上杂志,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:
“没有啊,怎么突然这样问?”
“感觉。”
他的手掌在她腰肢上轻轻摩挲着,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面料,传递着灼人的温度:
“你同阿妈,好像都有点心不在焉。”
“现在也是……”
说着,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向上游移,指尖轻柔地掠过肋骨的弧线,小心试探着,像在抚平一只紧绷的蝴蝶。女人抬眸,轻轻吸了口气,试图抓住他不安分的手,勉强地笑了笑:
“…真的没有。”
“可能是…今天大家都有点累了吧。”
这拒绝显得有些无力,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。如果说她碰见了雷宋曼宁,她无法预知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……
而最近雷耀扬忙得昏天暗地,齐诗允已经有点记不清,上一次这样亲密地依偎在一起是什么时候…身体深处因为他的触碰而悄然苏醒的渴望,与脑海中和母亲不安的神色交织在一起,着实让她心乱如麻。
听过她的解释,对方没有再追问,却也没有收回手。
男人低下头,温热的唇瓣轻轻贴在对方裸露的颈侧,那里的肌肤细腻又敏感,顿时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栗。
“诗允……”
“不要把烦恼憋在心里,有什么话,你都可以对我讲……”
他柔声呢喃她的名字,试图像从前一样开导她,声线里充满蛊惑人心的磁性:
“你想说的时候,告诉我……”
“……嗯”
齐诗允低声回应,却闭着眼,逃避对方的探寻。
看她乖巧颔首应承,雷耀扬俯下身,让温热气息拂过她耳廓,但他并没有急切地触碰她,而是就着她端着酒杯的手,抿了一口她杯中的酒液。
这动作,充满了强势的占有欲,还有种慢条斯理的亲昵。
不仅是情欲,更是一种急于确认占有、驱散不安的本能。他需要用最直接的方式,感受她的存在,填补最近因忙碌和秘密而拉开的微妙距离。
女人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,却没有躲开。
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的热度和沉稳的心跳,威士忌的醇香混合着他自身的气息,一如往常,强势地侵占了她的感官,令意识微醺。
“唔……”
将酒樽搁置在边几的一刹那,细密的吻落下来,她含糊地低吟了一声,比平时软糯几分。
书本散落在地毯上,无人理会。
窗外的璀璨夜景,彻底沦为模糊的背景。
此刻,这间书房不再是思考的圣地,转而演变成另一种更加原始、更加坦诚的交流场域。
在这里,言语显得多余,唯有体温、喘息和交织的感官体验成为彼此解读的唯一文本。理智如同那本被合上的财经杂志,被暂时搁置一旁,让位于更汹涌的本能与情感洪流。
雷耀扬埋首在她腿心中央,用舌尖近乎虔诚的狂热探索着她的疆域,仿佛现在,自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,在她身体的版图上重新确认自己的所有权,抹去所有令他不安的距离感。
而她,在最初的被动承受后,也开始慢慢回应,指甲划过他浓密的黑发,无意识地陷入他结实的手臂肌肉,她需要扣紧他,才能感受到自己存在的真实性。
渐渐地,汗水濡湿了额发,空气中开始弥漫起情欲蒸腾出的暖湿,混合着威士忌的余韵和彼此皮肤的气息。
灯光在他们起伏的轮廓上投下晃动交错的光影,如同一场无声而激烈的默剧。
两具身躯相拥紧贴着,在巅峰边缘,徘徊了一次又一次。
最终,当所有紧绷的弦骤然松开,世界仿佛在极致的白光中寂静了一瞬。
男人低喘着,沉重地伏在齐诗允身上,火热的温度将彼此皮肤黏在一起,激烈的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如同擂鼓,分不清彼此。
潮情逐渐褪去,书房内只剩下两人交缠过后的喘息声,肆意弥漫着不该属于这个空间的情欲味道。
雷耀扬就着匍匐的姿势,将意识迷朦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。
他的额头埋在她汗湿的锁骨处,平复着无序的呼吸。仿佛只有这样极致的亲密,才能暂时驱散他心中那莫名的不安,确认她依旧属于他。
齐诗允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,身体还残留着细微的颤栗,大脑却逐渐从空白中恢复运转。
那束白色的芍药花,母亲苍白慌乱的脸色,还有雷宋曼宁优雅而疏离的身影……又如同潮水般再度席卷入脑海。身体的亲密无间,却似乎让心底那个隐秘的疑团……变得更加清晰和…更加令人不安。
她闭上眼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男人汗湿的脊背,思绪一片混乱。
而雷耀扬喘息着,在满足之余,那份因无法完全掌控和知悉而产生的阴霾,也并未完全散去。
好像,身体的距离消失了,心的距离,却似乎在无声地拉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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