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西卡在次卧沉入梦乡,开怀畅饮后梦里南柯,忘忧今夜不重来,销魂苦愁散云开,伴着雨声残响,准备一梦到天亮。
何湛延在卫生间里废了老牛鼻子劲才把白衬衫搓干净,拧干了挂起来不滴答水。他身上酒气未消,刚才那杯的量不少,照着脸泼从头淋到裆。
李丽露再次把姬菡芷拖回床上,给她盖好被子,然后去亮着灯的卫生间门口,打算看看那位的情况。
算了,非礼勿视,李丽露隔着门嘱咐了他几句,困意袭来,回看了一眼姬菡芷,便去次卧睡觉。
何湛延犹豫要不要把裤子也洗了,说干就干,最后他把裤衩、衬衫、外裤、袜子、领带挂在衣架上晾成一排,又做了几组仰卧起坐和俯卧撑,把肌肉撑得饱满些,才开始冲澡。
饰和眼镜放在化妆台上,旁边是李丽露从姬菡芷头上摘下来的二十多个漂亮饰,摆在旁边还未收纳。
火辣辣的酒泼在他身上,遇风则凉,混合勾兑的果汁汽水等饮料甜腻腻的,甚至还有果酱,那些东西干了会变黏,何湛延的头丝已经被粘住从而硬化。
被一所谓的“竹马”欺负到这程度,他真的不生气吗?
他当然生气了!
好在有个目击者,轮不到自己反击,李丽露点爆煤气罐一样冲出去替他做主。
姬菡芷的朋友圈小团体,是围绕着她开展的,至于其他人该有的矛盾冲突,恩恩怨怨私底下可不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只不过不会闹到她面前。
何湛延拿下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脖颈和胸肌,干湿分离的卫生间,浴室里起了雾,他的身形修长,高大魁梧的优美肉体藏在水雾中,若隐若现的伟岸身影妙不可言。
哎,可惜了,他想。
姬菡芷没看见那人盛气凌人,不然可得有他好好装委屈柔弱的。
这么想着,看来修罗场胜负已分。
他洗完后,用壁柜里的一次性毛巾擦干身体,四周环视,没找到浴巾。
他把刚使用过的一次性毛巾拧干水,打开才现长度不够,只好捂着。
通往床的木地板上铺着地毯,这里没有一次性拖鞋,他赤着脚拎着皮鞋出来,左顾右盼,客厅已经熄了灯,次卧也没有动静,而床上的人儿睡正香。
一个致命的问题来了——他睡哪啊?
ber——sis也没给他安排床位啊!
姬菡芷同意把他带回家,见色起意固然如了他的愿,可进入家门以后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。
偌大的二百平房子,竟然没他睡觉的地方,如今自己也没衣服穿,属实骑虎难下了。
何湛延感觉自己不能坐以待毙,他想找找有没有多余的被褥可以打地铺,刚拉开姬菡芷的衣柜门,看着空空荡荡的衣柜内部傻了眼。
她四季的衣服数量何湛延用手指头都能数过来,极繁主义的叠穿方法过于硬核。
没有多余的被子,也就是说,整个房子里只有两套被褥,一套在主卧,另一套在次卧。
天啊,这是机会吗?
老天开了眼,老天开的腚眼吧!
这是要让他和一个醉酒的成年女性同床共枕?
违背妇女意志,主观明显和一个无法反抗的女性生性行为,在强奸罪里都要从重处罚。
他的思想在打架,混乱的思维犹豫不定,突然看到姬菡芷蹬被子。
她不盖被,那……能不能抢她的被子去沙上睡觉啊?
说干就干!何湛延干起坏事来有的是力气,他小心翼翼拽走被子,抱着去客厅,拿着手机打光,灯影摇曳间,李丽露从次卧出来上厕所。
明灭暗光中,李丽露看到他抱着被子溜出来滚上沙。
她不能理解,且十分疑惑“小何你干嘛不睡床上?”
“结介哪儿还有床啊?”何湛延小声说,裹了裹被子,尽可能不裸露自己的身体。
非礼勿视,男女有别,他是不可能让别的女人看到自己的肉体的。
“就芷儿的床啊。”李丽露挠头,“奇了怪了,她的床那么大,你和她怎么可能挤不下……”
“可她在床上睡啊。”
“那不然呢?都说了你和她睡一起啊!总不能你和我跟杰子挤一张床吧?我们这个床小。”李丽露话毕,又补了一句,“挤不下三个人。”
“结介你要不听听自己说的啥?我,和她?我俩?睡一起?”
李丽露若有所思,听他所言,醍醐灌顶般脑海中蹦出对策。
“你……不和她睡?那你想睡哪儿?”
“好好好我去和她睡行了吧?你和杰子睡。”
说罢,李丽露欲抢何湛延身上的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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