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她的哥哥。
姬菡芷在这一辈孩子里属她最小,她爸那边的亲戚,上面还真有一哥哥,是她表姑家的独子,掐指一算今年二十三四了。
某天感情上出现挫折,心情不好寻死觅活的,说是享受剩下的人生,于是离开家乡全球旅居,一晃快两年了姬菡芷没和他见过面。
她这哥哥初中时候被送到她家寄养,具体原因不清楚,长辈守口如瓶,当事人讳莫如深,那时候姬菡芷上小学,当哥哥的每天接妹妹回家。
有时候也会犯贱,大多时候对待妹妹还是喜爱亲切的,年龄差五岁也属于同龄人,有共同话题,把妹妹捧在手里含在口中放在心上,不是亲生的,却越血浓于水。
比如妹妹喝水呛住,他会立刻就近拿手边上的可取之物照顾。
何湛延也这么干的。
姬菡芷呛住水,难受摆在脸上,条件反射又咳又呕,何湛延端来垃圾桶放在她面前,然后快轻拍她的后背,迫使咳出吸入气管中的水。
水是出来了,从鼻孔从嘴巴里一起出来,流的满身都是。
没纸。
李丽露去拿纸了,还没回来,客厅旁边的卫生间比主卧的大,平时一些囤积的日化用品放在里面。
伏洛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得表现一番,他裤兜里装着小包面巾纸,还是香味款,殊不知近水楼台先得月,隔着整张茶几的距离,哪儿能比上身边人。
自打何湛延一出现,伏洛等人把他从上到下扫视一遍——咸鱼翻身见不得,破落户就是破落户。
东拼西凑来的一身装货,又不是走秀场,攀比也要有个度。
在座的各位非富即贵不至于,中产往上是至少,父母长辈若是踏踏实实实业家,不见得给儿女后代如此大手大脚花钱,好像这钱是贪污受贿来的只能挥霍不能存。
就好比李丽露还在上学,她家里人可以给她准备几百万的房子,但是不会拿这几百万去买一只耳环。
而伏洛已经不上学了,自力更生自己打工可以买几千块的鞋穿出门装逼倍儿有面子,但他不会买同等价位的领带。
……
可以买可以买,但是穿出去要看整体搭配和穿衣场合。
伏洛在国外参加舞会和别的聚会时穿过,人靠衣装马靠鞍,衣服可以作为进入上流社会的敲门砖之一,个人或家庭实力才是钥匙。
何湛延用自己的领带给姬菡芷擦嘴,若是换成真金白银切切实实的钱,用现金扇别人的脸似乎成就感更高。
伏洛都不想说,虽然自己在国外的同学不乏精英老钱,资本主义万恶确实纸醉金迷,大富大贵之家花钱如流水,但人家基本条件摆那了,普通人接触不到的,富人有私人专用,花这点钱跟洒洒水一样……不是哥们,你有几个钱够这么花啊?
天赋全点门面上了的穷鬼!
回过神来,伏洛看到姬菡芷嘴上的口红少了一半。
啧,视金钱如粪土?敢这么造?高仿吧!
那就不奇怪了。
原来是假货啊!
伏洛感觉自己的大脑滑滑的,褶皱被撑开一瞬间,什么情敌啊对手啊通通消失不见了。
姬菡芷吐完好多了,意识短暂清醒,又陷入沉沉的昏头昏脑,她坐不住,何湛延顺势把她抱在怀里,她也熟练地坐在他的腿上。
伏洛破防的眼神藏不住,面对心爱的青梅被人捷足先登,他气的牙痒痒,溢出怨毒的火,忮忌冲昏头脑,又不能做出来不干人的事,索性死死瞪着何湛延,明着不爽。
姬菡芷似乎忘记自己没卸妆,小醉片刻,意识之海水涨船高。
她无意识把脸蹭到何湛延的胸上,感觉软软的,触感也很好,于是拱了拱蹭了蹭亲了亲,还舔了舔。
伏洛相比吃醋,更多的是得意。
得意什么?得意这破落户打肿脸充胖子,一件白衬衫废了,蹭下来的粉底口红眼影晕成一大片,细看还有口水渍。
说不定衬衫的吊牌还没拆呢!
这么想着,他心情好多了,精神胜利法固然好用……
好用!
有毛用啊!
何湛延看见自己衣服脏了,没有预想的恼怒和嫌弃,他的眼神里充满慈爱,盈盈笑意可化寒冰,趁此机会摸了两把姬菡芷的头脸。
“我想袅袅。”她勾住身下男人的脖子,贴在他耳边悄声说。
“啊?”
姬菡芷放开声音,委屈哀怨的声调上扬,旁边拿纸抽刚回来的李丽露先闻其声,看到其人后立马清醒。
“我——想——袅——袅——”
姬菡芷坐在何湛延的腿上,大言不惭,不知收敛。
“走走芷儿,我带你尿尿!卸了妆睡觉觉。”李丽露还能走直线,她过来后立刻把姬菡芷架走,两个女孩子并排摇摇晃晃,一路磨蹭进主卧的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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