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养尊处优贯了,如何能对付镇妖塔里的妖物?“还有,如今正是王庭用人之际,帝姬心胸宽广,招揽能人异士,亦有招安孽镜台之意,在我看来,孽镜台都是受压迫剥削走投无路的可怜人,帝姬愿给他们一次机会,百姓亦对他们无怨言。所以,沈公子,还请你慎言。”她说完,众人不由得看向帝姬。姬暄缓缓开口:“王女的意思,亦是本宫的意思。”沈嵘的手抖了抖,沈煜失魂落魄地昏了过去。云笙目不斜视地走过,命令身旁的侍女道:“拿水来,泼醒他,送他去锁妖塔。”“明日一早,我会亲自等在锁妖塔门前,等沈公子出来。”说完,她牵起沈竹漪的手,头也不回地离席而去。待到回到房内,她的面色仍因愠怒红彤彤的。她缓缓吐出一口气,彻底放松下来,回想起自己方才的疾言厉色,都有些震惊。转眼之时,才发现沈竹漪正一直盯着她看。这一路上他任由她牵着,一句话也没说。如今更是直勾勾地盯着她。云笙的脸更红了,她忍不住摸了摸脸:“我的脸上有什么吗?”沈竹漪靠近了一些,他的指尖颤抖地抚上她的脸。他仍然沉浸在方才的那一幕中——少女当着众人的面,说出那句“我与沈家三郎情投意合,自此以后,他便是我的夫君”。她说,她要护着他,为他讨回公道。心里某块地方像是浸泡在蜜糖之中,这种幸福令他感到眩晕。他这一生,少时被寄予厚望,而后颠沛流离,逃亡追杀。生母望他成龙成凤,挽澜于极危,扬名于四海,影卫追随着他,时时刻刻提醒着他,报仇雪恨。在他们眼里,他合该是一把悬于合该是悬于千仞之上的剑,锋锐,独当一面,立于不败之地。从未有人会想过护住一把沾满血腥的杀伐的剑刃。他的脆弱,他的不堪,她在清楚知道后,仍然愿意和他在一起。他垂眼时,纤长柔软的睫毛也跟着簌簌颤抖,半晌,声音像是从胸腔内挤出来似的,又低又沉,近乎要听不见:“六次。”云笙有些疑惑:“什么?”“你方才,唤了我六次夫君。”他的眼神烫得吓人,灼热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,她耳后根渐渐红了,半晌,才道:“这是公开布诚,挑明我们的关系,当着外人的面,我总不能直呼你姓名,那多生疏。”“嗯。”似乎是被这声“外人”取悦到,他轻轻应了一声,“所以,我是内人,当着我的面,卿卿要唤我什么?”云笙捂住了脸:“你干嘛啊……别叫得这么奇怪。”沈竹漪道:“直呼姓名生疏,成婚后再以师姐弟相称,是否有悖人伦?”“这有什么……”“原来师姐喜欢这种禁忌的称呼,床底之间,也要如此么?”见他越说越离谱,她连忙道:“等等!我想一想……”她越说声音越小,最后近乎轻的听不见:“那还是叫夫君好了。”“什么?”他懒懒垂眼,凑近了些,似乎没听见。她闭上眼,豁出去般道:“夫君。”话音刚落,他的唇便重重覆上来。他宽大的手掌托着她的后颈,几缕发丝夹杂在二人相贴的肌肤之中,他的掌心缓慢地摩挲在她后颈敏-感的皮肉处,摩挲出几分痒意。他没有急着撬开她的唇瓣,只是在她紧闭的唇缝处徘徊,细细地舔舐着她的唇珠。纵使他已然渴求得蜷缩尾指,可他仍克制地压抑着急促的呼吸,仍旧慢条斯理地辗转着。他太熟悉她了。她的唇的温度,唇珠的弧度,全都了如指掌。半晌之后,她挨不住了,颤巍巍地张开了唇。他便顺势勾缠住了她的舌。云笙羞得闭上了眼。在她看不见的时候,他才睁开眼睫,眼底的幽暗顺着眼角眉梢流露出来。他重重地吮吸着她,片刻之后,他忽的离开了她。银丝拉扯在空气之中。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她面色绯红,闭着眼,身体仍习惯性地往前,翕张着唇瓣,在暴-露的空气之中摸索着他的唇舌。他忽的笑了一下,低而急促地喘着气,指腹抹去她唇角溢出来的胭脂。在她疑惑地睁开眼时,他再度亲了上来。这一次不同于方才的温柔,他长驱直入,攻势凶戾,将她唇瓣上的口脂尽数吞吃了干净。他的睫毛簌簌颤抖,近乎是痴迷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,那种喜欢再也压抑不住,身子不受控制地接近她,再接近她,最后强硬地挤入她的双膝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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