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得东西已然初具雏形,不难看出,那是一枚月事带。不免根据动作看出,他其实很生疏。但是云笙自己绣的月事带也没好到哪里去,所以这般比较起来,他绣得反而更好一些。——至少花样会好些。云笙赤着脚走过去。因为她不爱穿鞋,殿内都铺了一层厚重的羊毛毯。所以踩上去并不会冷,反而毛绒绒的。在听到动静的时候,沈竹漪手上的动作一顿。云笙小跑过去,趁着他要拿针线无法抵抗,在他脸边亲了一口。沈竹漪的面色果然沉了下来。云笙又亲了一口。他眉眼生得锋锐,线条棱角分明,但是脸却是软的,亲起来很舒服。这次她没有收敛,发出了一声“啾”的声音。沈竹漪放下了手中东西,抬眼面无表情看她:“云笙,你真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办?”说完,他便擒住了她的手腕。云笙顺势跌坐在了他的怀中。他另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脚腕。他长指一用力,云笙的腿就软了。她眼睁睁看着他的青筋虬结的手探入她的裙摆。而后曲起食指,重重地用指节摩挲了一下她的月事带的外沿。云笙整个人也跟着颤了一下,她难以置信地看向他。沈竹漪的目光盯着她,像是冰冷黏腻的蛇,可语调平缓缠绵,恍若扣着她的背脊,一字一句道:“你的月事,过几日便要结束了。”云笙的心跳得更快了。他稍稍靠近了,近乎是咬着她的耳廓,语气冷漠:“下次你哭破喉咙,也没有用了。”云笙屏住了呼吸。不知为何,除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她心里竟还滋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。但是现在,她还是识时务地捂住了小腹:“我觉得我还是有点不舒服……”这几日,云笙都用各种理由缠着沈竹漪陪她睡。只是躺在他怀中,她便能睡得很好。也不会再做噩梦。起初的几日还都相安无事。云笙是被热醒来的。准确的说,并不是她的身子发热,而是她身旁的人。她诧异地回过头——沈竹漪紧闭双目,乌发早已被汗水濡湿,整个人像是从温水中捞出来的一般,湿漉漉的,浑身上下都冒着炙热的气息,从绯红的耳畔,到白皙的后颈,肌肤薄而秀敛。云笙又闻到了那种熟悉的旖旎花香。从他的领口衣襟中,从他的肌理间飘散出来,浓稠又甜腻。这种花香,和百花楼中的那些脂粉香气不同,更像是春日的薄雾笼罩花瓣,暗香涌动的感觉,与他本人昳丽锋芒的五官相比,多了丝缠-绵温柔。云笙忍不住上前碰了碰他的脸。烫得她发出惊呼。而就在他们肌肤相贴时,沈竹漪的呼吸骤然急促,他无意识地追寻着她离开的手,轻吟了一声。他的声音很低,尾音迤逦绵长,加上他越来越乱的呼吸声,听得云笙头皮发麻。隔着一层衾被,似乎有什么极具份量之物抵着她。云笙这才想起,当初在百花楼时他所中的药。云笙心间一阵颤动。她看着他濡湿的眼睫,还有眼窝处那一小片水泽。他手指的骨节处都透着色-欲的红,就连喉结都是泛着红的。他紧闭的眼睫不住地颤动着,像是忍耐着什么痛苦,如同脆弱的蝶翼。这幅模样,令人心生怜惜。鬼使神差地,云笙的手伸进了衾被。在她握住的那一瞬,沈竹漪的双肩重重一颤。他掀开眼皮,恰好和她对视。对上少年乌黑的眸子,他睁眼时,长睫跟着轻颤,恍若蝴蝶破茧。云笙非但没有松手,反而握得更加紧了。她的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贴上他,手心处一片炙热滚烫,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他。她似乎很紧张,紧蹙着眉,就像是平日练剑那般认真肃然。沈竹漪额间一根青筋暴起,在苍白的肌肤下颤动着,他蜷缩起身体,喉间发出一声重重的喘,最后又化作绵长的低吟。这种灭顶的愉悦,化作毒蛇,蚕食着他仅存的理智。他极力忍耐着,没有冲撞上去,因为这种忍耐,他蜷缩起身体,轻轻颤抖着,汗水流淌过脊背上分明的肌理,一对秀敛的蝴蝶骨凸显起来,似是要从他脊背薄薄的肌理中破茧而出似的。少年的濡湿的几缕黑发贴覆在他苍白的面颊上,他眼尾泛着薄红,就像是被春雨濯洗过的桃红。云笙屏住了呼吸,觉得他应当是喜欢自己的触碰的。可是下一瞬,云笙作乱的手就被他牢牢攥住。他极其用力,五根修长的指骨包裹住她的手腕,近乎要嵌进她的肌肤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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