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尚未动作,便被沈竹漪牢牢攥住了手。他的眼睛盯着她:“我每日喝的药里,都是什么?”他虽昏迷,却有一丝意识是清醒着的。那抹意识能清晰看到,云笙以血肉为引,辅进那汤药中。云笙被他攥着,吃痛一声,沈竹漪掀开袖摆,便看见她手腕处包裹着的白纱,已然洇出了丝丝血迹。他紧紧盯着那抹血迹,猛地将她抵在床榻上,一双眼眸充斥着怒火:“云笙,你找死么?”云笙蹙着眉:“你别捏我,痛——”沈竹漪的指腹摁在那纱布上,他的身躯像是滚烫又坚硬的山脊,伏在她身上,长发也跟着散落下来,面色阴晴不定,只有沾染着水的唇是红艳艳的,如同苍白的鬼:“割肉的时候就想不到痛了?还弄伤了哪里?”说着,就要去扯她的衣裳。云笙一怔,气得想要挠他的脸:“你还有本事说我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,你趁我不备用傀儡术操控我离开,又擅自使用业火,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个比你还专横自大的人,我恨死你了——”话还没说完,她便僵住了。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了她的面颊上。是眼泪。沈竹漪捧着她的手腕,他的睫毛簌簌抖动着,一颗眼泪又落下了来。而后,他很轻地,吻在了她的伤口处。他垂着眼,鸦青色的睫毛湿润成一绺绺的,眼下泛着薄红。他的泪水掉落在她腕间的伤口处,烫的她浑身颤抖。云笙闻到了旖旎的花香,像是从他身上发出的气味。他乌黑的双眸湿润,掐着她的下颌,眨眼的时候,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淌落下去。他双眼泛着红,用力地攥着她手腕上的鸳鸯镯,却仍用恶劣的口吻道:“云笙,我死了又如何呢?反正你也不爱我,我是生是死,又与你何干呢?”云笙气坏了,用额头狠狠去撞他的额头:“好,那你就去找死好了,你死多少次,我都会把你救回来,用我的血,我的肉……”在她再度撞上的时候,沈竹漪掐住了她的后颈,俯身狠狠咬在了她的唇瓣上。二人的衣摆交缠在一起。他用舌尖卷去她唇瓣上的血珠,贴着她的唇瓣厮磨,面贴着面,额间相抵,气息交缠间,他喘着气,又恶狠狠地威胁:“没有下次,否则——”云笙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:“否则怎么样?你伤成这样,腿脚还不能下地呢,你如今全靠我过活,你还能把我怎么样?你不仅要我喂水,说不定还要我把……”沈竹漪怒极反笑。他掐着她的脖子,堵住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,他掠夺着她的气息,在她喘不过气时,又去舔-弄她的唇瓣。这是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,又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。他重重地吮着她的舌尖,宽大的手探入她的衣裳内,用力地磋磨她的肌肤。她的衣袖滑落,小臂处全是鲜红的指印,遍布白皙的肌肤,触目惊心。云笙的乌发散落,眼眸也蕴着一层雾气。沈竹漪舔过她的耳廓,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,用力吮-吸着,发出的暧-昧的声响。他的舌尖灵活,不知从哪学来的手段,浅浅地在她耳廓上打着转。那种濡湿的温热传遍四肢百骸,云笙被吻得近乎浑身都麻了,她的肌肤红得像是煮熟的虾。她艰难地扯过他的袖摆,却见他俯下身来,一截红艳艳的舌尖勾着她的耳坠。翠绿的耳坠摇摇晃晃的,落下的光影扑朔迷离。他极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裙摆,他在她耳边用极为温柔的声音道:“腿不能动又如何?我也能让你足不沾地,听见我的声音就双腿发颤——”就像是梦中的她,不分昼夜,不着衣衫,眼眸中只有他,也只需要他。罗裙掀起一阵起伏,停顿在一个地方的时候,云笙的身子狠狠一颤。她的身子紧绷得像是一面弓,他修长的手指在其上随意地拨动,亦或是搅弄。□□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。云笙确实受不了。只是她未能开口求饶。沈竹漪就因为牵扯到伤势昏了过去。云笙不好意思告诉别人,只好自己整理了被褥。又睡了整整一个下午,他才再度苏醒。云笙吸取了教训,没敢再招惹他,生怕他把自己给折腾死了。她决定等他冷静一会,再劝他入地泉闭关之事,这绝对又有一场恶仗要打。灵医来了一趟,开了几副药,又叮嘱了许多事。傍晚的时候,白面把黑面的尸身找了回来。沈竹漪的腿脚尚不能动,他坐在素舆上,平静地看了一眼被白布遮挡的尸身,只是一眼,便挪开了视线,眼中毫无波澜,就好像死的只是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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