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笙反应过来,拉着沈竹漪便开始狂奔,直至回了住处,才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她低下头,看见沈竹漪那一截被她圈着的腕骨。
比刚刚那个男宠的手腕更加苍白、有力,瘦削的骨骼利落折下,这样的手腕,若是戴上那缅铃上的红绳,会更加好看。
云笙被自己的想法吓到,立刻放开了沈竹漪的手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脸,烫的惊人。
沈竹漪柔软的长睫低垂:“师姐,这便是男女之事么?”
云笙囫囵地嗯了一声:“应、应该吧。”
他的声音冰冷,泠泠如碎玉溅落:“真脏。”
-
次日清晨,沈竹漪起来时,又出现了那种晨起的状态。
他眼前闪过昨晚的梦境,零碎、不堪。
只是回忆起几个片段,一朵秾丽的莲花便在他的肌肤上生长出来,他蹙着眉,似是忍耐着什么痛苦一般,衣摆下的轮廓便越明显。
他浑身都是汗,鬓角也被汗水濡湿,纤长柔软的睫毛湿成一绺绺的,一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也是湿漉漉的,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。
汗水沿着薄而匀称的肌肉滑落下去,肌理上的莲花被汗水染得越艳红。
疯了般舒展着花瓣,盛开到极致,像是要挣破他苍白的皮肉,自他的血肉中开出来。
那东西气势汹汹,失去了掌控,始终下不去,仿佛已经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。
沈竹漪撑着身子,忍得额角青筋暴起。
很快的,外头传来了敲门声,云笙的声音隔着门外传过来:“师弟,你起了没?”
近乎是在少女声音响起的时候,沈竹漪浑身重重一颤,所有的忍耐随之分崩离析。一门之隔,他就这般倾泻而出,垂在身前的长生辫出清脆的铃声。
出来的那一瞬,他头皮麻,修长的五指痉挛一般颤抖着,那种近乎是灭顶般的欢愉,令他的思绪陷入短暂的空白。
他沉默了片刻,没有任何回应,只是盯着失控的东西,欢愉散去之后,他的眼神充斥着冰冷的杀意。
脏东西。
留着也碍事,不如除之后快。
他的手覆上白鸿剑,冰冷的剑身贴上去的一瞬,他的手指又开始痉挛,他喉结滚了一下,手腕翻转,剑刃亮出时,角落里的却邪剑冒出一缕剑魂。
“不可!不可!”穷奇连忙现身,慌慌张张道,“会失血严重,危及性命,一时半会好不了,行动也不利索,一些剑法需要阳气施展,你、你若这样,那些剑法也用不了了……而且,你小子不是狂妄得自诩能掌控一切么?若是这都无法忍受,红莲业火的反噬只会越来越频繁,你将来当要如何?”
它急得连激将法都用上了,倒不是为了沈竹漪。
这小子青涩,不懂其中门道与快活便算了,但夺舍之后,它还要用呢。
沈竹漪终是没有再动。
他冷冷盯着穷奇,手上的剑掉转了方向,划破手肘。
涌出来的血化作血刃,朝着穷奇飞旋而去。
穷奇被捅得嗷嗷直叫,逃回了剑里,瞬时被封印了五感,什么也看不见,什么也听不到。
它在一片黑暗里疯般咆哮:“忘恩负义的疯子!”
沈竹漪没理会它,只是盯着淌血的手肘。
以往红莲业火折磨得只会有无尽的痛,可是现在,却多了这种反应,虽也是胀痛的,却更加难以掌控,难以忍受。
外头的云笙以为他不在,便先下楼去用早膳。
吃到一半,她便看见沈竹漪自楼上走下来。
他似乎是刚沐浴完,并未束,沾染着水汽的乌披散至腰后,丝还在坠落着水珠。
他面无表情走过来,身上携着青柠水雾的香气。
云笙以为他是有起床气,低头咬着手中的包子,不想去触这个霉头。
直到头顶多出一抹阴影,骨节分明的长指拿起桌上的茶杯。
云笙睁大眼,尚且来不及阻止,沈竹漪便仰头,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。
他似乎很渴,喉结滚动,出明显的吞咽声。
他丝上的水珠垂坠下来,滴答落在桌面上,留下一道水痕。
还有一颗坠在了云笙的手背上。
云笙默默抹去手背上的水痕,那句“这是我的杯子”就这般默默咽了回去。
沈竹漪饮完茶水,忽的蹙了一下眉,只觉这茶水中多了一丝莫名的甜腻。
他垂下眼。
这才看清了他方才抿过的茶杯边沿竟有一圈淡淡的口脂,那种甜腻,正是口脂散的香气。
他攥着茶杯的指骨白,那种被冷水压抑下去的躁动又顺着紧绷的小腹翻腾上来。
他扫过云笙,径直盯着她的唇瓣,她的唇上果然涂着一样的口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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