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岁在一旁就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了,她偷瞥向身侧的裴霁明,偷偷端详他认真聆听的模样,她没想到裴霁明在她母亲面前这般乖巧。就在锦岁看的认真时,前厅忽然传来靴履踏过青砖的声响。江元丰身着墨色官袍,腰间玉带环佩叮当,江锦书则一袭月白长衫,手持折扇紧随其后。锦岁见到二人后有些欣喜的唤了声:“父亲、哥哥。”裴霁明循声望去,起身后,宝蓝色衣袂带起一阵清风,他抬手抱拳,身姿挺拔如标枪,目光坚定却又不失恭敬:“岳父、兄长。”江元丰面带笑意的招呼着裴霁明,江锦书也是微笑着点头。几人闲言少叙,不过一会,便有下人过来通报时辰到了,该开宴了。于是众人便朝着江府的花筵厅走去。趁此机会,锦岁加快脚步,指尖飞快地勾住兄长江锦书的月白长衫下摆。江锦书不明白锦岁何意,却还是任由她拽着拐进九曲回廊。锦岁将人拉进六角凉亭,攥着兄长衣袖的手一直未松开。江锦书倚着雕花石柱,折扇轻点她眉心:“你这是许久不见哥哥,太想念哥哥了?”“不是的。我是想同你说件事…”锦岁犹豫了半天,最后还是说出了口。“哥哥,就是…你日后能不能不要同李鹤洲走的那般近了?”锦书江锦书的脸色微变,折扇“啪”地合拢,扇骨敲击掌心发出清响: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江锦书转过身,眸中充满不可置信:“我与鹤洲兄同窗数载,你怎会突然说这种话…”锦岁将前段时间裴府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了江锦书。“不可能。”江锦书一挥衣袖,立即反驳道:“绝无可能,定是你看错了。”锦岁听得直皱眉:“我怎么可能看错,我亲眼所见,分明就是他身边的小厮长青。”她抬头望着兄长紧抿的唇线,江锦书看起来似乎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。“鹤洲不是那样的人。”江锦书的声音轻了些,却仍固执地梗着脖子,“或许……或许是长青自作主张?等明日我去问他便是。”问?她这个傻哥哥在说些什么啊。锦岁只觉心口发闷,抬头看着江锦书。“你问他,他怎么会承认?我是你亲妹妹,定是不会诓骗你的,哥哥你为何不信我?”“他同裴府无冤无仇,何故如此?”锦岁的声音里染上几分急切,发间玛瑙簪子随着动作晃出红光。“我怎么知道,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。李鹤洲不简单的,哥哥还是要小心些。”“不仅如此…”锦岁接着补充道:“上次我去香山礼佛,起初春雨告诉我她瞧见了李家的马车,当时我并没有在意。但是就是偏巧遇到了山匪,这件事说不定也同他…”“好了,莫要再说了。”江锦书出言打断她。“鹤洲兄断然不是这种人,他待你的好你心中没数么?况且说句不该说的话,当初你若是嫁他,哪来这么多事?”锦岁听见这番话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眸。“所以在哥哥眼里,”她的声音发颤,双手死死捏住衣服的下摆,“我就该嫁个会说漂亮话、却在背后算计他人的伪君子?”“伪君子?岁岁慎言!鹤洲兄出身世家,饱读诗书。他才学出众,人品高风亮节,何来伪君子一说?”锦岁此刻也是万分无奈,她原本以为她这位好哥哥只是书读多了变得死板了,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的冥顽不灵。锦岁反问:“既不是伪君子,那为何对裴府做出那样的事情?”“这、一定有什么误会的。”江锦书眼神坚定,就仿佛锦岁真的冤了李鹤洲一般。锦岁气得不行,狠狠瞪了江锦书一眼:“哥哥既这般信他,我再说也是无用。”她后退半步,裙角扫过青砖。扭头离去,不愿再给江锦书眼神。待她回到花筵厅后已经开宴了。她面色不佳的坐在裴霁明的身边。在下一刻江锦书进来后,锦岁的面色更差了。锦岁抬手拿起面前的酒盏,仰头一饮而尽。“啪!”的一声,她将酒盏放置在桌上。这声响,引得众人将目光都聚集到锦岁的身上。陆氏有些担心的问:“岁岁,你这是怎得了?”随后陆氏的视线在女儿苍白的面容与江锦书紧绷的神色间来回逡巡。锦岁斜睨了江锦书一眼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扯出个笑容:“没什么,就是太久没回来了,有些激动罢了…”江元丰“呵呵”笑了一声:“若是想回家了就常回来。”锦岁点点头,随后又自顾自地倒了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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