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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（第1页）

&ot;维亚切斯拉夫&iddot;米哈伊洛维奇，难道，你们一点义务都不想承担么？&ot;

马歇尔又说：

&ot;此外，我们了解，苏军在远东的兵力，121万人，大大超过日本关东军的70万人。更不要说装备了。日本只有少量坦克。斯大林元帅说过，他不怕德国人。既然如此，我想他更不怕日本人。&ot;

&ot;不是怕不怕的问题。&ot;莫洛托夫摆摆手转问：&ot;接受者是谁？可靠么？&ot;

&ot;是…你们的盟友，中国共产党人。&ot;

对方眼睛不易觉察地闪动了一下。马歇尔感到，有戏了。

（91）

&ot;布朗先生&ot;于是把镜片后的眼神转向天花板。

&ot;将军，这倒是出乎意料。你们……了解那支军队吗？我是说中国红军--现在是八路军，他们的战斗力？他们能吸引多少日本兵？&ot;

&ot;根据最新的考察报告，他们现在有42万人。我们计划武装他们100个轻装战斗营。至于战斗力你看，正在进行中的日军&39;华北大扫荡&39;，使用了20万兵力。这足以说明问题。&ot;

&ot;为何选择他们？&ot;莫洛托夫问道。

&ot;位置。首先是位置。&ot;

&ot;位置？&ot;

&ot;布朗先生你看，华北。他们处在一个如果出击，日本就必须防御的位置上。而且，自从缅甸运输线被切断，也只有从这里才能够有效援助中国。&ot;

&ot;但他们，和你们不是同样的……意识形态。&ot;

&ot;那么，我们和你们也不是。但我们正在援助你们。不用避讳地说，敌人的敌人，完全可以成为朋友，不是吗？&ot;

&ot;好吧。欣赏参谋长阁下的坦率。丘吉尔不是说过？为了战胜希特勒，可以同魔鬼--他是指我们--合作。&ot;

这时罗斯福总统打个手势。

&ot;不。在共同的战争中，我们之间是诚实的盟友。他们，中国共产党人也是我们的伙伴。虽然是小伙伴。&ot;

&ot;我完全赞成总统的话。&ot;马歇尔说。

霍普金斯也郑重地点点头。

&ot;可是中国政府是否认可？你们和我们都了解--蒋。这一点怎么考虑？他是否配合？&ot;莫洛托夫提出新问题。

&ot;请不必担心。已有周密计划。只是目前不宜披露。&ot;

&ot;好吧理解。这上面我们不打算操心。&ot;莫洛托夫再次耸耸肩膀。&ot;还有，远东和西伯利亚铁路的运力并不充分。机车、车皮……&ot;

&ot;在援苏物资清单里，这些做了详尽考虑。运力，我们给你们补充。&ot;

&ot;谢谢。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是，苏联使用宽轨铁路。&ot;

&ot;绝非微不足道。但请放心先生，改造机车和车厢轨距的订单已下达生产企业。有些甚至在西海岸装船了。&ot;

莫洛托夫点头：&ot;此外，蒙古。这是个正在……应该说已经独立的国家。你们送往中国的物资，要求通过蒙古--人民共和国，将军。&ot;

&ot;这只是为了效率。为使援助尽早到达作战区域，蒙古是最短路线，远远好于新疆或者其他。&ot;

总统插言：&ot;当然我们也会感谢…那里的人民。我们愿意做出补偿。&ot;

望着踌躇的外交人民委员，马歇尔再次解释：&ot;请相信，我们所有的考虑，都是基于战争。为了从这里打击日本。没有其它意图，布朗先生。&ot;

&ot;就是说，美国无意插手苏联势力范围。&ot;霍普金斯补充。

（92）

&ot;对八路军，你们真的有信心么？他们最近似乎没怎么同日本人作战啊。&ot;莫洛托夫又说。

马歇尔使劲摇头。&ot;不，不。先生。看来长途旅行使您消息不大灵通。就在十天前，八路军总部被日军重兵包围，一位高级将领--左权参谋长牺牲了。&ot;

&ot;什么级别？&ot;

&ot;少将或者中将。你知道他们没有军衔。这样的牺牲还不算是血战么？&ot;

&ot;在我看来，这正是战斗力欠佳的证明。保护不了自己的将军……&ot;莫洛托夫随口道。

马歇尔再次摇头。&ot;不，不，先生。你是否知道阿部规秀中将？--日本的&39;名将之花&39;却也被八路军击毙。这是日军战斗力欠佳的证明？&ot;

莫洛托夫想起苏联阵亡、被俘的将军，感到了自己的逻辑漏洞，解嘲地笑了。

&ot;将军，您的雄辩令我钦佩之至。我得承认，你们的调查精神和占有的资料是有说服力的。&ot;停了停又补充：&ot;相比之下，我们对中国红军的关心显得不足。&ot;

&ot;先生，看来我需要再次申明：我们的全部目的，只是为了对日作战。&ot;

&ot;我不怀疑。那么就是说，华盛顿对此已打定主意？&ot;

得到的示意是肯定的。

（93）

莫洛托夫思索一下，又迟疑地指着地图：&ot;看来，在这里，华北地区，你们不打算派出军队？&ot;

&ot;经过苏联的国土？恐怕首先是你们不会同意。外长先生，我们十分乐于在苏联远东设立轰炸基地，那样战局会很快改观。&ot;史汀生从旁开言道。&ot;但你们始终不肯答应。&ot;

&ot;这是我们的原则，&ot;莫洛托夫笑着摊开双手。&ot;你看，我也是坦率的。&ot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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