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令桁听罢心满意足,抬起她下颔,抚她脸颊问:“那我问问,月儿如今是我什么人?”
“是……是妾……”
知他想听什么,她虚与委蛇地回着,眼神暗沉,道尽卑贱。
“对了,但不全对。”他咯咯地笑了几声,顿了顿话,柔声纠正她的答语。
“月儿是我养在公主府外的小妾。”
欲让她更加明白些,谢令桁贴近她耳廓旁,继续道:“除了伺候我,还不能被人发现,否则你引火上身,到时休怪我不替你美言了。”
孟拂月连连应和,娇婉地靠至男子素怀中:“妾知晓了,妾……听大人的安排。”
可他才不会让欺瞒一举就这么过了,定要从她身上讨到些好处,不让自己吃亏分毫。
于是迫使这抹娇色仰头,他注视她羞怯的玉容,然后毫无征兆地吻住了女子樱唇。
此吻由浅入深,独属他的气息正一点点地抽离着神思,孟拂月起初只软于怀里,然驸马似觉不够,要她学会回应。
她逐渐能明了他所指,纵使他不说,大抵也可知他意,便深吸半口气,沉着心回吻。
“喜欢我吻你吗?”朦胧间,他温柔地问道,极像夫妻间的撩拨与戏闹。
“喜……喜欢。”她颜面潮红,依从地答。
谢令桁听得欢畅,见她温顺如鹿,言听计从,欣喜地再次拥吻:“既然喜欢,我成全月儿。”
犹如被此人紧困在怀,她舍下抵抗之念,两手搭在男子腰际,照他之意木讷地环拥。
有过更是亲密的相触举动,孟拂月已能顺应,唇齿角逐间,被迫尝试着取悦。
驸马吻得绵柔,藏在吻里的渴求她能够感受。
她时而会想,这疯子与公主缠绵时可也是这般,深情缱绻……
相吻至深时,忽有几声跫音响于假山旁。
她用余光瞥过,双目睁大,瞬时凝滞住。
石路旁站着一名奴才,此刻正凝睇这一角。
她认得这奴才,是宣敬公主府上的随侍,亦是楚漪姐姐的亲信。
“驸马爷?”奴才欲言又止,良久问出口。
顺势指向庭院另一头,那府奴半吞半吐,道至一半,不敢说下去:“公主正在四处找驸马。驸马怎在此处,和……和一位姑娘……”
和一位姑娘暗通款曲……
当然这话绝不能让驸马听见,奴才后退两步,似察觉到无意间惹了祸。
谢令桁儒雅地走向奴才,轻声开口问:“你都看到什么了?”
似有若无的冷意迫近而来,府奴轻咽着口水,诚惶诚恐地回道:“奴才……奴才没看见,奴才只见了驸马一人,其余没见着别人。”
“可你方才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他步子未止,仍然徐步走前,直至走到奴才的身前才停下脚步。
“你方才说,见谢某与一位姑娘……”看这奴才像是记不起,谢令桁稍加提点,有意往下问,“这个姑娘又是何人啊?”
驸马如此追问,便是将人往死路上逼,不论如何作答,引来的都是杀身之祸。
奴才在慌乱中跪地,怯生生地磕上几个响头:“驸马爷饶命……驸马爷饶小的一命……”
“谁命你跪下了?”
低眸瞧着弱小无助的奴才,他神情如常,体贴关怀般说着:“没让你跪,你便平身说话。”
以为驸马宽宏大量,难得高抬贵手宽恕了,奴才喜笑颜开,忙服从地站起身,向他立誓道:“奴才绝不告知公主,一字都不提!”
可刚站直身躯,那奴才便感喉咙发紧。
定神而瞧,驸马已掐住了其脖颈,力道不断加大。
“瞧见便瞧见了,还道什么谎,道谎只会罪加一等。”谢令桁慢慢悠悠地使着力,眼见奴才面露苍白,唇边玩味渐深。
“驸……驸马爷……”
奴才从喉中艰难唤出一词,两眼瞪得通红,几瞬后唯张着嘴,出不了一声。
见其满脸惨白,仍未放手,他面色从容,却持续使劲……
直到那奴才彻底断了气,他才彻底松开。
府奴倒地,已没了生气。
谢令桁轻微活动着手腕,哂谑道:“可惜了,谢某不信活人,只信死人。”
倒落于地的奴才死不瞑目,直睁着眼眸。
她极是惶恐地端立在假山后,见他蹲下身,掌心抚上其眼。
那惊恐的眸子便轻轻地闭上。
端直身子回首,他敛回锋芒,朝她关切一问:“除去一只扰人清静的蚊虫,没吓着月儿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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