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……”
此举惹得她不由地低唤,因昨日吻过一回,她已未觉不适。
可若要走出这里,当下只可委身。
她当要适应驸马才行,不可将其惹恼。
她尝试一遍遍地劝服自己。
然而下一刻身子忽地腾空,她被这疯子抵到卧榻之上,冷静之绪瞬间就了无影踪。
男子压在娇躯上,同她十指相扣,低声言道:“交给我,我永远不负你。”
室内红烛摇曳,被褥和玉枕皆绣着鸳鸯。
原本想做最后的挣扎,可她转念又想,如今挣扎有何意义?到头来只会惹怒驸马,她来得不偿失……
“唔……”孟拂月受下他的亲吻,趁着间隙迷离地低喃,“大人曾说,不逼迫姑娘的……”
“今晚是月儿勾引,是月儿图谋不轨,想与我榻上承欢。月儿怎可说逼迫?”
直望眼前不着寸缕的姝色,玉软花柔之态着实诱人,他凝眸而瞧,冷声再道:“聚散无常,世事难料,太子都要成婚了,你还守着旧情不放?”
谢令桁若有所思地看她,随后柔声问:“今夜过后,我做月儿的依靠,好不好?”
她孤立在世,没了太子,没了孟家,驸马愿做她依靠……
他言之有理,这许是她眼下最好的出路。
她良久不答,眼角忽有珠泪滑落,沾湿了床褥,淋灭了她的微许渴望。
“大人让我回府吧。”
孟拂月颤着嗓音回语,感受男子落的深吻越发浓烈,一点点地侵占下。
温润之言变得喑哑,他再难隐忍,低低地在她耳畔温声呢喃:“你只需听我吩咐,想去何地,我都依你……”
柔语萦绕于耳廓旁,字字依旧温柔,绵柔得似一缕微风。她双眸空洞了霎那,泪水涌得更汹。
可她张了张嘴,道不出话,眸眶里的清泪不受控地溢着。
“月儿真乖……”谢令桁哑嗓安抚,长指将凌乱的发丝别她耳后,之后咬着她的耳尖轻语。
“这样,月儿就彻底是我的了。”
她感到覆在耳边的吻缓缓游移,移至颈窝与锁骨,又朝上移来,而后和她的樱唇紧紧贴合。
孟拂月呜咽到发颤,颤意直达心底,使得浑身颤动不已。
双手被他紧紧扣着,异绪漫过头顶,她啜泣连连,紧随而来的是荡漾开的一声声低吟,听得自己羞恼万分。
那轻吟声隐隐,受不得她控制,最终淹没于她的哭声里。
思忖于此,深知此夜已丢了清白,夺她贞洁之人还是公主的夫君。
她陡然大哭起来。
哭出的皆是藏在心里的绝望。
见她如此伤切,他笑着拭过桃面上的泪水,柔和地安慰着,举止却未停分毫:“别哭啊,行鱼水之欢很让人舒适,你会慢慢喜欢上的。”
她泪眼婆娑,感他松开了手,便本能地攀其薄肩,断断续续道:“我再也不能……再也不能嫁给云璋哥哥了……”
怀中的人儿哭声破碎,他听得却颇为兴奋,眸底私欲翻涌,不断落下碎吻。
“他伤了月儿的心,娶你庶妹为妻,到底有什么好的?”谢令桁吻着她面颊上的清泪,听她仍说着太子,清眉微微蹙起,“今夜过后,就莫再为他哭了,他一点都不值得月儿落泪。”
“还有楚漪姐姐……”再想那毫不知情的宣敬公主,她哭得泪如雨下,支支吾吾地道不出下文,“我怎能……怎能……”
男子继续拭她珠泪,额间相抵,尤为亲密,后又难遏止地在她耳旁道:“月儿只要听话,你我之事便不会败露。”
“你将来的夫君,只能是我。”
谢令桁宠溺般轻笑,沿着泪痕朝下吻,薄唇吻着女子粉颊,然后再次覆住她嘴唇。
“大人……”无望地听这疯子肆无忌惮的低笑,所望的红绡软帐变得模糊,她终是哭累了,只哽咽地轻唤他,“唔……”
听着哭声止了,唯剩轻哼轻绕枕旁,他轻声下着命令,今木已成舟,她无法再逃:“月儿听话一点,该知要怎么做,否则我要罚你了。”
孟拂月闻语忙涨红着脸,心绪忐忑,乱作一团,迷惘中道下几字:“我不会……”
悲伤一过,埋于深处的弦丝似是断了,她犹如槁木静待清怀,由欲念丝丝缕缕地渗透。
她真被困在了一处金笼里,似要日日夜夜受尽驸马给的折辱。
“我知你不会,你以前都待在深闺,这些事自是不谙,”极有耐心地回应她,谢令桁回得低沉,迫使她认下这层偷欢的干系,“无碍,你有了我,会很快习惯的。”
她不自觉地微颤,感自己被铺天盖地来的心欲占满,却无处宣泄,茫然地攥上旁侧床被,颤声道:“我可以……可以咬被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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