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之瑶清了清嗓子:“没事,就是感慨下。”
若治好左修齐的小神医就是那个姑娘,裴成远一定是认识的。
不对,方才听裴柒的意思,左修齐的腿疾也不简单。
她倒是曾经怀疑过,当年东宫被罚,左修齐腿疾可是一种藏拙,毕竟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,许久之前露华就说过裴成远原是与左修齐交好的。
如今看来,她隐约觉得自己许是猜得八九不离十。
少年起的左膀右臂,又都是世家子弟,以陛下多疑的性子,势必会注意。
东宫既然都隐退,他们若不想木秀于林,示弱便是最好的办法。
她不由就想起宫宴前,少爷嘴不留情地教她选一个与权势八竿子打不着的人。
“比如一个——残废。”
她至今还记得少爷理所当然的模样,似乎残废不是贬低,似乎她选了那毫无交情的左大公子就能应。
不知道怎么的,就这么好端端想起了那个人。
严之瑶自哂一声。
也是,连证据都是他亲自递到自己手里的。
若是他与小神医早就认识,那也不怪他从一开始就看寒邃不对付。
只是寒邃这个棋子诡异,如今也是死得蹊跷。
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如果不是她坚持要嫁,严之瑶想,或许,少爷也没想这么早去动这个子吧。
她低头。
现在陛下终于答应去查早已开棺定论的父兄之死,哪怕是只能由她自己去查,暗地里查,也是一种松口。
也算那是在朝局之中平白撕出的一道口子。
这是原本她毫无办法拿到的契机。
裴成远,他应该是回北大营了吧。
午夜梦回,她终于记起那日醉酒后,那双看向自己的眼。
微红的带着动荡却生生别开的眼。
也记得他微凉到滚烫的唇瓣,在自己指腹下的颤抖。
记得他破碎的哀求。
他求她别看了。
那是一场隐秘又无解的交锋。
只是,醒来她不能记得,也不敢记得。
她躲着他多日,自作多情也罢,胆小如鼠也罢,她觉得自己犯了弥天大错。
错不该虚长他一岁,竟是对他做出那般出格之事。
前些日子,喜婆教了她许多东西,她只觉听得心更慌。
小时候婶娘与她说狐狸精与书生的故事,她问婶娘,为什么狐狸精能勾住书生的命,为什么书生这么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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