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等那么久。
而且——
严之瑶重新睁开眼。
反应之前,已经有人先开了口:“你若是开口招来那两个丫头,我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
她胸膛起伏,顿觉徒然。
“裴成远,你简直……”
“简直什么?这是我侯府的屋子,原本还是我的院子,”少年走到了床前,垂眼,“爷想进来,还当真有人拦得住?”
严之瑶瞟向后窗,再看回某人的时候,手脉已经被人按住。
裴成远在床上人挣扎之前就收回手。
确实是风寒,并不严重,他复又瞥向那人些微苍白的唇色,嗅见屋中的药气,又打眼周了一圈,伸脚挑了一张凳子从旁坐下。
“你躺着,我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严之瑶想坐起来。
她虽是不知书中所谓情窦初开是什么,却也从昨晚的酒后荒唐作为中明白她与裴成远,乃是实实在在的男女。
理智提醒她,此时二人的形容实在不合适。
可床边人似乎立刻就明白了她要做什么:“你是想现在坐起来,当着我的面换衣?”
此言一出,她不敢再动。
是了,她此时着的寝衣。
片刻,她别过眼:“你想问我为什么答应下月成婚?”
“你想亲自去岑州。”少爷想也不想道。
严之瑶眉心一蹙:“那你是想问我又有什么把握能搞清楚真相?”
床边一声轻呵:“你自己都不知道,不过是赌罢了。”
话都叫他说了,严之瑶到底看回他面上:“难道你是还想问我究竟喜不喜欢寒邃?”
这话成功噎住了人,裴成远沉默了。
严之瑶见他终于不说话,突然笑了:“裴成远你知道吗,自从进了京城,我才知道。之前十几年,我活得就像个傻子。而遇见你,我更觉得自己蠢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这朝中势力,不知道朝堂之上的桩桩件件,我甚至连父兄战死恐怕都是一个局,也是在他们走后许久才有了猜测。可是我能做什么?我什么都做不到,”说着,她眼尾渐红,“我甚至明明知道他拿来父亲的遗物来诱我,也只能甘愿咬饵。”
“你可以不咬。”
“不!我不可以,”严之瑶的笑容渐消,“既然放饵,便说明我有用。我的婚事,便是我唯一的武器。”
终于,裴成远的声音凉凉响起:“你可知你这句话有多可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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