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之瑶不比露华有主张多少,只是明白丢是不可能丢掉的,但——
不丢的话,她也实在是不敢送还给少爷。
若是以往,受少爷几句冷嘲热讽,其实也就当是家常便饭了,没什么。
可这次不同,她似乎是犯了天条。
她记得自己捧着那样一张近在咫尺的脸,只觉好看得不似寻常。
她记得少年人挑起的一点俊秀眉梢,他说,是她在欺负他。
她记得自己伸出手指,如同那日荼兀那所为,拂过他的唇瓣,他的气息就在指尖,渐渐急促熏热。
仿佛是她每用一分力,那从来气宇轩昂的霸王便就紧张一分。
甚至,他连不耐烦都没了底气。
“够了。”不过两个字也被咬得破碎。
指腹的震颤绵麻叫严之瑶骤然窒息。
她摊开手,瞧着那根指腹。
是他的唇舌。
“别看了,严之瑶,求你。”
原来,他是真的在求饶。
而她,是罪魁祸首。
露华瞧着主子逐渐苍白的脸,又见她盯着看到手,赶紧问:“小姐可是手受伤了?我瞧瞧。”
“没有!没受伤,我很好。”
忙不迭的一串否定,她抬眼,对上丫头狐疑的目光,忽得收拳,那半阙衣袂便就一并握紧。
脑海里,那人低头给她那衣裳给她擦手的模样仍在。
狠狠甩了甩脑袋。
严之瑶将衣裳猛地丢开:“拿去洗了,多洗几次,对,多洗几次。”
“小姐!”
露华觉得小姐步子有些不稳。
岚院里,裴成远长这么大,第一次失眠了。
一睁开眼,窗外飘进的桂花香阵阵,能叫人轻易就觉出醉意,仿佛那唇齿留香的引鹤归洒遍了院落。
连带着那人身上的馨香,悠悠又幽幽。
闭上眼,是环在脖上的皓腕,是她一点点近前的带着醉意的脸和唇瓣上那人留下的温度。
还有盈盈闪着泪光的眸,灼灼又濯濯。
他霍得又坐了起来。
四下无人,他却觉空气都显得拥挤。
有些透不过气的局促。
还有难以言喻的躁动不安。
月下的枝叶映出囫囵暗影,无风自动。
“噌!”
有人提剑而出,踏碎了树影。
裴柒拢着袖子出来,打着哈欠瞧着主子舞剑。
少爷向来使的是刀,这还是他自己个儿选的,当年少爷回答倪老将军时候就说过,剑太过文秀,不适合战场,他要用刀,只讲杀敌。
长刀短刀,亦或是暗器飞刀,少爷都使的,却少有见他舞剑。
这把剑还是搁在房间里摆设用的,今日怎么被少爷扒出来了?
莫不是武意大发随手拣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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