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信息素稳定,谢浔把心理测试的结果抛诸脑后,带水母开了间酒店。
没有衣服,变不了人。
谢浔把水母放在身上,遏制要碰床的触手,“想吃什么?”
水母兴致勃勃地钻进谢浔衬衫缝隙,脑袋趴在锁骨上窝里,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谢浔的喉结和下巴,“要冰激凌。”
谢浔在看冰激凌,“牛奶味的。”
“我喜欢。”谢浔也喜欢。
谢浔下单三个牛奶味的冰激凌,他一个,水母两个。
等外卖中,谢浔想到陆沧之前的话,“吉塔尔山的人都不记得你了?”
“长头发和爸爸知道。”
沈煊和692不会透露,谢浔笑说:“你还挺厉害的,那么多人都把你忘了。”
水母却说,“哥哥,不能忘记我。”
是不能,不是不会。谢浔没应声,接听外卖电话中。
人和水母吃着冰激凌,水母问什么是分离焦虑,谢浔说奇怪的病,具体怎么奇怪他没说。
临近晚上,谢浔退房去第五区,七拐八绕只为到超市买了根火腿肠。
青年在昏黄下路灯下喂猫咪,是只看起来凶巴巴的三花猫。
凶巴巴是因为三花左眼睛那块被抓花了。
三花吃的很欢,显然很喜欢咸咸的火腿肠。水母被谢浔挤压着,猫出来挤在谢浔肋下和腿的缝隙里。
谢浔被小东西找的位置惊到,拍拍水母的脑袋瓜,“什么地方你找不到。”
这边三花突然对谢浔哈气,浑身炸毛,蓄势待发。
腿上的水母醋意大发,对着猫咪龇牙。一猫一水母疯狂对峙,眼看要打起来。
“我去!”谢浔没见过这场面,他一手盖过水母的头,迅速站起身,三花看着人类身后的漆黑的触手影,嗖地窜到灌丛里。
水母后知后觉,“……哥哥,我是想摸摸它的。”
“……你看我信吗?”谢浔缓过神,重新蹲下身,手递着半根火腿肠。
影子里没有猫咪,反而有只张牙舞爪的触手怪站在肩上,晃着祂凶狠可怕的触手们。
“哥哥心情不好?”
“没有,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谢浔余光瞟见下出租车的何笙,没几秒何沉年和一个男孩从里面出来,谢浔离得远依稀听到几声姐姐。
不像何沉年的声音。
三个人类,哥哥的朋友,“哥哥,为什么偷偷看?”
谢浔回神,捏水母的触手尖教训祂,“我在喂猫。”
“可猫猫跑了。”
谢浔笑了,“欸,你好会顶嘴。”话音未落,水母迅速溜到他怀里趴在膝盖上。
谢浔瞟了眼走来腿影,枕在水母身上挡着。
胆怯的模样惹得谢浔忍俊不禁,“吓到了吧?”
水母心惊胆战抱着谢浔的脸,除了哥哥人类很恐怖,“好可怕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别笑啊。”
灯光下的身影聚在一起。何沉年的视线跃过马路跳到对面的树影下,熟悉又陌生。
“看什么呢?”齐佑循着何沉年的目光看过去,只有车。
何沉年躲开齐佑,好心情消散,“没有,你房租什么时候交?”
齐佑自动往后退,狐狸眼眯起来,“没钱,姐姐都没找我要。”
何沉年嫌弃的啧了声,再看时,路灯下空无一人。
总不能是老大。
液体跑了这件事,他还没编排好借口。
谢浔哼着奇怪的调调,看起来心情不错,他放心不下,总要去看看两姐弟。
“我们现在去哪?哥哥。”
“回家。”今天没什么要做的了,该做的都做了,明后天人可能不在水银市了。
谢浔在酒店躺过先去洗澡,出来给水母拿了几件睡衣,去了阳台。
谢浔很少吸烟,除非心情差到极点。指尖在光屏上持续划动,返回键后,邮件销毁,谢浔好半天骂了句草。
输入刚记下来的电话号,谢浔没打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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