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浔今天要见温家长子温霆玉,由元帅搭线。
谢浔对此毫无兴趣,甚至没有花时间了解温家,牵线搭桥运筹帷幄是元帅要做的,他负责走个过场。
形式主义。
前几天神经紧绷,加上谢浔坐车容易犯困,没一会闭上了眼睛。口袋里的水母安静地贴着谢浔,随着呼吸起伏。
悬浮车驶入庄园,目远不能及。秉承着不多看的原则,谢浔跟着管家经由旋转楼梯,到二楼左侧的会客室。
谢浔瞥了眼身旁路过的Omega,Omega看起来瘦瘦小小,身体似乎不太好,轻声问候过便离开了。
应该是温霆玉的爱人。
“哥哥。”水母极其小声地喊,触手不安的往上攀爬,哥哥不能继续待在这里。
那个人类的气息很恐怖。
Omega看着小小的,但裸露的手臂肌肉走向不像娇软类的O。
谢浔回眸,装作拿东西,勾着水母的触手捏了捏。
水母哽咽着,“哥哥,我怕。”
谢浔把水母的触手塞进去,用气声说,“没事的宝贝。”
水母拍拍谢浔的肋骨,不知道怎么才好。
温霆玉很给面子,早早等着谢浔。谢浔之前跟在元帅后面见过温文尔雅的金发青年,双方对各自留的印象不多。
冗长乏味的官话和采访像刀光剑影一闪而过,水母听的犯困,祂可怜巴巴地贴着谢浔,摸向蓬蓬的也不怎么开心。
临近中午,温霆玉邀请谢浔留下用餐,谢浔礼貌拒绝。
和政治性强的人聊天很累,句句都是洞。温霆玉谈吐优雅,话题从民风巧妙滑入政治时局,字字玑珠,句句交锋。
谢浔没精力再去虚以委蛇,他的衬衫花边快被水母揪抽丝了。
温霆玉在谢浔地注视下,在冒着氤氲热气的咖啡里加入致死量方糖,喝了一口,脸上仍然是无可挑剔的笑,目光夹杂着审视,“你,不是殿下吧?”
谢浔面上尚未显出对方理想状态下的窘迫,他会学会用陆上将的一套,“温少爷,你猜猜?”
琴弦紧绷,空气凝滞。
手枪上膛声显得尤为刺耳,谢浔语气带着一贯的玩世不恭,“可以试着杀了我。”
向他直面透露,私底下怕是查清了。
温霆玉喝着齁死人的咖啡,纸巾擦过嘴角,白竹手指上的圈痕,像新生的胎记。
他陷入某种回忆,“我倾慕殿……”
敲门声打断温霆玉的话,谢浔迅速收了枪,Omega端来果盘放在桌面上,衣服里的水母在谢浔手的掩饰上对郁怀恶狠狠地龇牙。
娇小的Omega不清楚状况,胆怯地看了眼温霆玉,声音细弱,离得最近的谢浔没听清,反倒发现水母跑出来了。
谢浔拨弄水母,余光中,关门的郁怀有意无意的看他一眼。这一眼很不对,谢浔说不上来。
谢浔抿了口咖啡,意识到瓜吃得有些尴尬,他礼貌告别,温霆玉没有留人。
会客室只留温霆玉一人,小汤匙折弯,他放下咖啡,走到窗边。
他的Omega身体很不好,这两天才停了汤药,此刻小跑着追人,没多远就要停下缓缓。
装模作样让人耐心尽失。
温霆玉心下一紧,今天下雨,郁怀的鞋子跑掉了。
又要受凉了。
星网今日新闻,白竹殿下和温霆玉的采访登上热搜词条,排名第一的热搜——白竹遇险。
谢浔捏着水母的触手,用对方的湿哒哒的触手尖滑动光屏。
水珠沿着光屏滑落,谢浔想起郁怀让他换车,这又解释不清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好难懂,不想干。
“哥哥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别和他玩。”水母仰头,剩下的触手缠绕在谢浔脖颈上。
吸盘翳动,痒痒的。
谢浔移开下巴,手托着水母,埋在软乎乎上,叹气,“你认识啊?”
热气在触手根盘旋,水母和祂的触手同时愣住,不知所措。
僵了,谢浔见状赶忙给水母的触手淋点水,触手这才僵硬地卷了卷。
谢浔笑着,“怎么傻了吧唧的。”
身体震感传到水母身上,哥哥故意的,“哥哥!”
谢浔敷衍,“嗯嗯,不逗你了。”继续坏心眼地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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