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是极其满意的,但也只是淡然点头,一副可有可无的态度。
“行吧。”
但这瞒不过顾嘉宝,看着她的表情,顾嘉宝就知道温语槐猜对了。这两个人的头脑倒是挺一致的,就像是对上了某种频率的信号一样,成功连接。
真神奇,她这个亲女儿,都没有这么心有灵犀。
顾嘉宝想,这世界上的事情,大多总是没有道理可讲。
……
这几天放学回到家,她就钻进自己的屋子里,开始构思自己的画,素描画了一张又一张。认真准备下来,几天的功夫就出了颇有份量的一摞纸。
她准备到时候挑一张最好的送过去。
在这之前,她把画卷在一起塞进书包里,带到学校让温语槐掌眼看看。
课间的时候,趁着温语槐正趴在桌子上休息,顾嘉宝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她的胳膊。
温语槐从臂弯间抬头,眼神带着些罕见的迷糊,她揉了揉眼皮,生出些许的不适感,这种视线模糊,看不清东西的感觉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。
心里也隐约有了一个答案浮现出来。大概是近视了。
需要去眼镜店,但是配一副眼镜可能需要好几百块。家里估计很难掏的出这个钱。辛苦种植半年的水稻,卖粮不过也就是几千元。
所以,暂时她还不打算说。
“怎么了?”
顾嘉宝悄咪咪地拉开了拉链,把卷起来的画摊开,“你觉得哪一幅比较好一点?”
这个距离,温语槐看不太清。
她微微蹙着眉,从顾嘉宝手里接过画,略显厚重的素描纸发出清脆的翻动声,手指捋平卷边。
凑近些看。“这一张吧。”
选出来的那张,顾嘉宝还没来得及拿,就被周围路过的女同学不小心把饮料洒了上去,汽水瞬间洇湿了一大片,连带着温语槐桌面的书也被殃及池鱼,未能幸免于难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!”
女同学惊慌失措地道歉,从口袋里掏出纸巾,补救般的擦拭,吸水。
但是被水浸泡过,纸面就会凹凸不平。温语槐的书倒是没讲究,擦干了可以接着用。
“我的书没事,只是这些素描,看看还能不能用。”
温语槐看向顾嘉宝,这些画都是她的。
顾嘉宝扫了一眼被洇湿的素描,看着面前紧张的女同学,笑着说:“没事的。你快回去吧,等会儿上课了。”
深知自己闯了祸,女同学回到自己座位上,又给两个人各送了几支珍藏的进口笔,表示歉意。
温语槐问:“真的没事吗?”
顾嘉宝翻了几下,就彻底放弃般地扔在一旁。无奈叹息道:“这些画肯定算是报废了,我妈整个人挑剔得很,没办法当礼物再送出去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回去再画一张吧。”
“明天就是你妈妈的生日,还来得及吗?”
“没事,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呢,熬个夜就够了。”
但屋漏偏逢连夜雨,今天晚自习老师又拿来考试了,看着从前面传过来的试卷,顾嘉宝无奈地把掏出来的画纸塞回去,拿起黑水笔认命开始答卷。
等考完收卷都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,晚自习都放学了。
回到家里,她强撑着忍住困意去画,时不时会打呵欠,最后头一点,铅笔在雪白的画纸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黑线,飞了出去。
顾嘉宝倒头睡着了。
第二天醒来,为时已晚。
霍阿姨正站在门口催促她,“小懒虫快起来洗漱,再换身衣服,等会儿十一点就得坐车去饭店了。迟到了肯定又要说你。”
顾嘉宝费劲地睁开眼,“好。”
刚掀开被子,就看到了那张画稿,还有上面那条飞出去的黑线。
顿时,万念俱灰。
别墅门口停着几辆黑色奔驰,铁门被嘎吱推开,顾嘉宝换了身清爽的海水蓝衬衫,白色裤子,踩着运动鞋三两步迈上车,却意外地在后座碰到了霍韵。
两个人已经许久没有说过话,突然碰面都很尴尬。
“好久不见啊。”
霍韵也说: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之前听霍阿姨说你报了周末的补习班,今天怎么没去?”
霍韵扭过头,脸上展现出一种认真的神色,说:“过来给夫人生日。”
没想到在她心里,这个生日居然这么重要。连课都不补了。顾嘉宝还以为霍韵最在意的就是学习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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