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月摆摆手,道:“方才,右昭仪已经招认,她在出嫁之前,便时常去如来寺,有时一去便是一晚,与人私会。那个人……是你丁鹏吧?”
听得此话,丁鹏勃然大怒:“成王败寇,要杀便杀!但你休想辱她!”
“奇了,你方才还义正言辞,污蔑本宫。怎地,现下证据确凿,你还不认?表面上,你是想为国复仇,实则更是为了私情。你——要我把右昭仪推出来,与你对质么?”
“不,不……”丁鹏连连摇头。
今日,他必死无疑,她也未必活得了,但他不想她亲眼看见他身死。
那年,她见他生得俊,便要与他欢好。他先是不敢,但耐不住沮渠那菲的撩拨,终是与她颠鸾倒凤,直到她远嫁平城。
若,她不是河西国的公主,他也不是天元门的统领,或许他们能相守相伴?
不,不敢想……
他不敢想,所以,这几年,他一直不敢走近她。
直到,他决心帮她复位,帮她除掉灭国仇人,方才来到她身畔。
他知道,她需要他,除了心灵的,还有身体,但他的身份是“宦官”,他不敢轻易暴露,除非他先除掉了宗爱。
蓦地,拓跋月冷声道:“若你执意不见,便是终生遗憾,你果真不见?”
“我不想见,你饶了她——求你!”丁鹏眼眶泛红,伏跪在地,“我愿伏死!”
“你的命,自有国法裁决!本宫只是好奇,你二人到底想掀起什么风浪?”
说着,拓跋月瞥向李云洲。
殿内,压抑的气氛几乎令人窒息。拓跋月目光如炬,再次逼问李云洲:“你与丁鹏勾结,祸乱朝纲,甚至弑君!之前我问你为何如此,你始终不言。现下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!”
听得这话,李云洲脸上惯有的讥诮与阴郁,被一种疯狂的痛苦所取代。
他竟笑了起来,笑声凄厉而绝望:“为何?因为爱!也因为恨!我爱你,拓跋月!从我第一眼在林中见到你开始!所以我恨!我恨所有阻挠我得到你的人,我恨整个拓跋氏!我要太子被我摆布,要皇帝受我控制!我要这夺走你的拓跋江山,永不得安宁!”
竟是……为此?
拓跋月惊到了极处:“先皇让我与云从成婚,是因他知我心意,成全于我。他有何错?”
“他当然错了!”李云洲嘶声怒吼,眼中布满血丝,“那日,他要为你择婿,我跪下了!我苦苦恳求了!那时我已和离,孑然一身!可他呢?他宁愿逼李云从休妻,也要让他娶你!为什么?为什么偏偏是他?在姑臧那两年,我对你言听计从,百般呵护,那是因为我爱你!可你眼里从来就没有我!我……咳咳……我比李云从差在哪儿?”
积压多年的嫉妒、不甘与怨恨如同火山般爆发,他越说越激动,竟猛地扑过去,一把捞过拓跋月,就要强行吻下去。
一旁,已被制住的丁鹏目睹此景,竟抚掌狂笑:“精彩!真是精彩!”
就在这混乱癫狂之际,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,一名护卫低声向门内的霍晴岚传递消息。霍晴岚听罢,脸色骤然一变,急忙凑到拓跋月耳边低语。
丁鹏虽被压制,却精通唇语,他死死盯着霍晴岚的嘴唇。
忽然,他整个人如遭雷击,直直地僵住,喃喃道:“什么……那菲……她……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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